任逍遥这边下山‘镶牙’,可他小楼那里很热闹。
一群孩子跑来跑去帮着拿小件,喜秀芬姐俩搬床,在一楼忙活。
二楼有三个妙龄女子,年龄相近。
姜幽兰、墨嫣儿、还有一个是‘正一’这次来参观的随行‘女儿’
墨嫣儿与姜幽兰从小一起长大,由于父辈有交集,与这女孩见过几次面,所以并不陌生。
而且墨、姜也记得这个‘关’家姐妹外向,男孩子性格,什么话都敢说,男孩子不敢做的事她都敢做。
真配得上她的名字:胜男
此时三女有说有笑,把原来男生东西收拾到隔壁书房处。
整理床单时,发现根卷曲的黑发,墨嫣儿脸有些红,姜幽兰啥也没看见,关胜男大叫。
“啊呀,哈哈,我要收藏。”
听她这么一喊,墨嫣儿见她眼神直勾勾望着黑头发,嘴巴吃惊到变成O形。
给姜幽兰吓一跳:“胜男姐,你喊什么,吓死我了。”
墨嫣儿连忙拿起枕头盖住,可姜幽兰偏要来瞧瞧是什么好玩的。
三姐妹打闹在一起。
床单还是要拿下来的,墨嫣儿小红脸走过来撤换,关胜男格挤姜幽兰痒痒肉,两人嘻嘻哈哈不停。
“啪嗒”一声响,有什么东西从床垫下掉到地板上。
墨嫣儿望过去,本来微红的俏脸,这回变成紫薯模样。
地板上掉的不是别的,正是任逍遥研究过两天,还提笔留字的小人书,那本包了书皮的‘金萍梅’,墨嫣儿以最快速度去捡。
“什么东东?”
关胜男叫嚷着跑过来先拿到手里随手翻了开来,姜幽兰看到,脸蛋也变成紫薯。
墨嫣儿上去抢,关胜男蹦到床上。
“嗷,我知道啦,男的没一个好东西,竟然看这个。”
关胜男边翻书页边嘴里叫唤着跑下床,躲墙角批判性的阅读起来,而两个紫红薯相互望对方,也不知该说点什么。
还好,没被姐妹发现这书是自己的,不然也不用收拾床了,现在跳楼算了,紫红薯其中之一是这样想的。
十几分钟后。
干了一会儿活的姜幽兰脸色有好转,正在楼梯往上抬自己行李:
“胜男姐过来帮下忙,帮我扶着点。”
里面二楼卧室有人回了句:“我没空,你让嫣儿帮你吧。”
墨嫣儿正在弄屏风,听见里屋关胜男不出来,便下楼梯几步来帮忙。
“嫣儿姐怎么办啊?”
姜幽兰声音小,墨嫣儿刚刚好转的脸又上颜色,犹豫着也小声回答:“没事吧,她又不知道是谁的。”
“啊对对,让她看去吧,嘻嘻。”
姜幽兰俏皮笑着回话。
傍晚时分,小楼收拾差不多,二楼楼梯口的简易隔断弄完,去‘镶牙’的人也回来,过了铁索桥,姜泰带着任逍遥直接回庙里,
老菩萨得知二人还没吃饭,便吩咐喜伯热好饭送过来。
饭后,球球告辞出门,临走时老菩萨又嘱咐,千万别与任何人聊身体有变话题,眼神充满真诚。
任逍遥鞠躬致谢才转身离开。
姜泰没有走,坐定后与老菩萨相视沉默少顷,老菩萨先开口:
“先说白马情况。”
“没有按照约定带女儿来。”姜泰回道。
“小华还知适可而止。”
“在山下教训了一下。”
“伤的如何?”
“没什么,鼻青脸肿,前臂骨折。”
老菩萨听后,呵呵乐起来,没说什么,姜泰一脸苦笑。
“你勿要以为我存心是非,那佛门清净地,现成什么样子?铜臭不堪,竟还搞起上市公司,就不怕佛祖活过来宰了他们?早就看不过眼想教训他们,应该打掉门牙就对了。”
老菩萨慢条斯理说着,姜泰点头称是。
“正一老道皮厚的很,这招对付不了他,哈哈。”
老菩萨说说话自己笑起来。
“老师今天心情不错?”姜泰恭谨问。
“是啊,临死还可一窥神迹,不枉此生。”
“老师是指小逍遥?”
蒲老缓慢点头。
“他今来此,透露此事,我估计是矩子令生了变故,来时神色慌张,我并未点破。”
见姜泰疑问眼神,蒲老继续道:
“他肯定密室里还有神物。”
姜泰一惊不小,但并未说什么,知道老师会详细告知。
“一夜间,他身高有变,皮肤转白细嫩,门牙重生,然后跑来告知我此事,直接可证明他可遥感神物存在。祖上传言得以印证,神物可脱凡,这还不是神迹?
今日聊整天,我观此子形神,并未发觉他自悟失神,证明他已发觉神物奥秘,正自己琢磨。往往此时,心浮躁,念庞杂,易生变故,故我以安抚。”
姜泰听到这里插嘴道:“那老师,矩子令如何?”
“不急,神物自寻有缘人,破关之后再议不迟。”
姜泰明了点头称是。
“你让小华调查一下,通古斯爆炸,所有资料传与我看,再有,现在山上人杂尽量少让他与外人接触,身体变故之事如漏出,他必遭横祸。小华那我没与她多说,但估计她已猜到,就寝一事估计是她设计,想让小逍遥少出门。”
姜泰道:“有必要隐瞒她?”
“不是存心隐瞒,毕竟她有官身在,一切等破关之事完结,再说不迟。文物文献之事,你勿要有何怨气,无749支持,墨家难守这祖地。”
姜泰再次默默点头,少顷后开口道:
“刚在山下无事,我就带他去理发……
走回小楼路上,任逍遥心生感动,深深地记下墨家人这份好,以后自己真正发达了,必须好好报答。
不过回想起,刚才山下村里理发有些奇怪。
剪头的说自己头发太结实,剪刀经常卡死,电推子都用不了。
难道自己头发基因也变了?球球一边往回走,一边摸自己头发,觉得还和之前一样柔软,没感觉出不同。
小苍:[报告老大,我们可以说话了吗?]
小野:[对对,快要憋死啦。]
“可以啦,我这不都出来了吗?”
[有必要这样吗?]
[对呀,不能说话很辛苦的,嗷不对,很痛苦的。]
“当然有必要,你们还没见识过墨家人的厉害啊,你俩一闹腾,我一个分心走神,就有出错的可能。”
[说的对,太可怕。]
[噢…,又可以说话喽!]
任逍遥自言自语走着,快到小楼,想起喜伯安排,嘴里带着坏笑,把脑壳里东西清空,准备留给美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