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长安引
书名:虚之天门 作者:张子寒 本章字数:4079字 发布时间:2022-10-22

天下大唐,开元盛世,来到神都长安的孟子易是来拜访归义坊里的铁匠韩生大师。孟子易,字天易,来自大唐商丘大都城,虽比不上神都长安的繁荣,却也是个一番盛况。

人影来到神都长安的城门外,他看着这气势磅礴,威武雄壮的城门和城墙,他有一种从心里的感慨:它是那么的美丽,就像灿烂的宝石,美丽的仙子,无不让第一次到来这里的人们所惊讶。

守城将士一一排查进出城门的大唐百姓,然后就到了孟子易了,他递送包袱,很顺利的通过的排查,在排查期间,他很是觉得这些将士是多么的井然有序,还有一种从战场洗礼的杀气,这是无形的,却有行,是那么的噬人心魄。

进入他梦寐以求的城门,他看到了宽阔的街道,有种是在梦里的情形,当然他知道这是现实。现在这里是神都长安的外郭城,他打开地图,是记载长安建筑的图,看来他还是有些准备的。

他一路寻找铁匠韩生大师的住所,就在长安西侧的归义坊里的清品斋,而且孟子易还有一封信是拜访信物,这是很重要的信物,如果没有了这封信,他就不能得到铁匠韩生的信任,因为信里的字迹是他父亲的。

来到归义坊,孟子易看到了这个坊了,就兴奋的进了进去,还有就是在归义坊里,也要走一段路,才能来到清品斋,所以走了很长时间,他看到了清品斋的字样,就几步进入了清品斋,清品斋是铁匠韩生大师的住所,孟子易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

当他一进入清品斋,就看到很高大的铁炉,这铁炉是他看到的最高大的铁炉了,而现在它还在熊熊燃烧,周围的打铁器具,散落各处,看来铁匠韩生的铸铁手艺是很厉害的,这是孟子易的察觉。

清品斋的院子角落生长着很多的竹子,清青挺拔,遮挡骄阳,现在是五月夏的第一天,看来铁匠韩生大师知道骄阳似火,在屋里休息着呢。孟子易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特别是那高大的铁炉,保守估计有五米高,就不知道这高大的铁炉有没有改良好。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孟子易被不知哪里的声音吓了一跳,慌忙寻找声音的源头,当他看到一位中年男子站立在屋檐下,正炯炯有神的看着孟子易,孟子易赶忙上前施礼,然后说道:“在下孟子易!特来拜访铁匠韩生大师的!”

“哦!为何拜访铁匠韩生大师?有何居心?”

“我是从商丘特地遵循父辈的叮嘱而来,我有一封信,是给铁匠韩生大师的!”

“哦!是吗!那封信给我看看!”

“这封信是给铁匠韩生大师的!在下冒昧,您是韩生大师?”

“哈哈!我就是铁匠韩生大师!还不快快上前!”

“是!大师!”

铁匠韩生大师接过信物,不慌不忙的拆开信封,然后就看起了信件:

“云山!吾之好友,多年一别,让吾好生思念。吾有一子,孟子易,他字天易,特让子易学造铁铸魂,感请收留。有,汝切记不要亲近小人也,小人无不是坏朝乱政,苟无之友情,爱情,亲情!——孟鸿天”

“是他的字迹!感谢忠告,我一定收留之倾心教导子易!”

铁匠韩生大师久久不能平复此刻的心情,他是有多怀恋以前与孟子易的父亲孟鸿天的把酒言欢,畅谈天下快事,这一别就是十几年,看到现在的孟子易,他有些感慨万分,以前那小孩儿已经长大了,估计现在是十八岁了吧!

“子易!学过武功吗?”

“学过!在商丘的一家武馆学了有些年!只是我觉得我现在还是没有出师!这可怎么办啊!”

“学过道吗?”

“学过!只是些皮毛,我觉得道就是宇宙的演变,让我自认为无法窥探一角,总是觉得自己无法武功出师!”

“那你和我切磋一下,如何?”

“好啊!”孟子易眼睛一亮,迅速站在已在空旷之地铁匠韩生大师的对面。

“大师!多有得罪了!”

“哈哈!好!那就让我看看吧!哈哈!”

孟子易施礼后,就开始观察铁匠韩生大师的运功的方式和破绽,可是他看了很久,都没有看到铁匠韩生大师一丁点运功痕迹,他这是瞧不起自己吗?所以他开始迅速奔跑上前,开始攻打铁匠韩生大师,而铁匠韩生大师则一脸平静,只是伸出一只右手,这让孟子易不解,难道铁匠韩生大师的武功很厉害?

这里没有观众,这让他感慨了以前在商丘的比武场的欢呼声,孟子易在场上那飘逸的身法,是来回而动,巨大力量得以战胜对手,而比武场场地之大,观众之欢呼。他一直连胜,但是他却戴着狐脸具,让他在比武场有了神秘的色彩,而他那种武功,却自认为自己无法出师。

此刻,铁匠韩生大师右手一击,打飞了孟子易,这让他始料不及的,铁匠韩生大师的速度很快,也有独特的巧劲。他飞退在空中,这让他自己感觉那么不真实,和之前自己在商丘比武场的落差是如此之大,就像是小孩儿和大人。

孟子易落地,就继续攻击,也是奔跑而去,然而这次他没有一直奔跑到铁匠韩生大师的面前,而是停下来,开始用动静结合,所谓动静,就是处在大道里的动功和静功,要有动中有静,静中有动,而其中的动静结合的和,就是动静结合的产物,用来卸掉铁匠韩生大师的特殊的发力。

铁匠韩生大师抵挡孟子易的进攻用的是基础武功,没有用什么螳螂拳,虎拳等等武功拳招,然而就是基础武功,孟子易却无破掉铁匠韩生大师的防御,他们在空旷之地攻打拉锯,他孟子易还是那样的飘逸身法,而铁匠韩生大师却丝毫没有破败的迹象,这让孟子易想到了以前那种比武场的观众欢呼声与这里无法适应。

那种昏暗之色,欢呼的乐雀,飘逸的身法,强烈的打击,让他差点迷失在商丘。他来到神都长安,是孟鸿天的要求,因为他发现孟子易无法出师的原因就是他自己的迷失,也就是太注重名气,那种被父亲要求佩戴面具的无理要求,他只好在比武场寻找观众的欢呼,畸形的心理,造就他无法出师。

如果只是单纯的喜欢武功,也就没事了,这就是赤子之心,他学习道法,却没有用到观察自己身边的小事,没有发现细节,这怎能去参悟道法宇宙真理。

“好了!停下吧!你可知自己无法出师的原因?”

“无法出师的原因?我……子易不知!”

“你就这么愚钝呢!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我会安排教导你武功!”铁匠韩生大师摆摆手,无奈的说道。

“是!韩生大师!”

中午,孟子易和铁匠韩生大师一起在归义坊的酒楼里吃起了午饭,这里的午饭和商丘有些出入,品味下各有特点,谈不上好坏,这是孟子易的舌感。

第二天,孟子易和铁匠韩生大师站在院子里,而孟子易很不解,是在院子里为何会出现柴火,斧头。

“今天,你就劈柴吧!记住不得偷懒,我会过来察看的,不然一天的饭菜就不好了哦!”

“啊!这……我会好好劈柴的!还有就是大师,为什么不教我武功?”

“劈柴也是在练武,你在商丘没有这方面的训练吗?”

“没有!”

“难怪!原来如此!好了,你继续吧!”

看着铁匠韩生大师离开,进入瓦房里,他就开始拿着斧头劈柴,还好他有练过武功,所以开始还是很轻松的,只是到了后面,就有些吃力,这要有持久的耐力,力量,也要有巧劲。

第二天,铁匠韩生大师却要让孟子易在院子里听风,听虫,可是现在也没有风啊,孟子易无奈的感叹。

第三天,孟子易又开始劈柴,他一上午都在劈柴,这让他对劈柴有了很强烈的记忆,仿佛已经劈柴很长时间的感觉,只是他还没有发觉真理,这让铁匠韩生大师猜想孟子易的觉醒的时间。

五月夏的第三天下午,孟子易出了门,他离开了归义坊去了西市。在长安城的长安县的管辖区很大,和万年县遥遥相照应,毕竟朱雀大街的分界线在。

来到西市,这里都是贩卖香料,谷物,面具,灯具,厨具等等,在这里有两千多家商店,所谓的就是空前繁荣的原因如此了,还有就是西市有很多的胡人,他们的胡乐,胡舞等等很有特色,而胡人有铁勒族,沙沱族,回纥族等等了。

孟子易在西市闲逛,看到这里繁荣景象,他由此觉得商丘没有长安好的错觉,当然长安比商丘好,只是他生长在商丘罢了。走在街道上,他观看胡人的东西,向前走去,却没有看到左边焰红的人儿,似乎是女孩,但是他们已经错过了身,没有交集。

过去了半个小时,孟子易来到酒楼,这个酒楼有五层,是个大酒楼,叫太安酒楼,他进入其中,来到第二层,忽然他看见有一女子,身着焰红长裙,美轮美奂,他已经深陷其中。

突然,一身撕裂了停顿:“姑娘!可不可以陪我们一饮杯酒,把酒言欢可好?”

“滚!”

“你!那就不客气了!甲一,甲二,擒拿她,我怀疑她是大食从西域进入大唐长安的间隙!”

“好咧!”甲一和甲二都摩拳擦掌的前来,这让孟子易无比愤怒,她看起来是大唐的子民啊!

“你们是想死吗?”

“谁?”突然的声音响在那位阔少和随从的耳朵里,然后他们看向身后,是个少年。

“你是谁?我可是长安的三等家族丰家!”

“滚吧!”

“你!上!”

“碰!碰!”两位随从都被一脚提出了太安酒楼,从护栏飞出,跌落在街道上,而此还好没有打翻酒桌,这些举动让焰红长裙女子刮目相看,只是这些就所见不怪了。

“好!很好!你等着!”

“是吗!那你想缺胳膊少腿吗?”

“啊!大哥!我知错了!我这就消失!”

“还不快滚!”

“是!是!在下马上滚!”

他们离开,掌柜的就安顿了许多,也就下楼了,然后就是孟子易坐在焰红女孩一旁的酒桌,等待着他的酒壶。

酒到了,雅致也就来了,孟子易喝起酒,就想起自己在商丘的事迹,而这里却截然不同,不仅是大师的独特教学,更是这里的风气,大家族的风气。

“你好!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好……好的!坐吧!”

“谢谢你,为我解围!”

“没事!举手之劳罢了!”

孟子易继续喝起了酒,而焰红长裙没有继续说话,也喝起了一杯酒,然后焰红长裙说道:“我叫萧绫儿!你呢?”

“嗯!我叫孟子易!”

“你似乎不是本地人?”

“嗯!我是从商丘而来,现在在韩生大师那里做学徒!”

“韩生大师!就是那个铸就宝剑的那位韩生大师?”

“如果是那位铁匠韩生大师,那就没错了!”

他们把酒言欢,只是孟子易却没有套焰红长裙萧绫儿的家址,他觉得他们还不算是朋友,然而他们却有一个约定,那就是两天一次西市太安酒楼的把酒言欢的约定,这让孟子易有些始料不及,但是他还是镇定了下来。

回归归义坊的清品斋,孟子易还有些把酒言欢的酒感,那是一种人生态度,是从交友开始的。

铁匠韩生大师没有问孟子易下午去了哪里,只要武功训练没有丢失,开始就没事,毕竟教导也是要有松紧适度的嘛。

夜深,院子里已经有了两个躺椅,铁匠韩生大师和孟子易都躺在躺椅上,畅谈与看夜,这些不失一种感觉,来自铁匠韩生大师的教导,和敬畏大自然的观察都在这夜迸发,孟子易知道是自己还不了解道法宇宙真理,还要从小事仔细观察真理,宇宙真理也就不难不触及了。

夜是感慨的,有友,有师,有亲,这夜他很是感慨,所以他就下定决心打翻武功宗师地步,也要重新学习道法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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