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嫔觉得真是太可笑了,“不是姐姐淑妃娘娘,怕我有孕父亲会有所分心吗?所以妹妹不敢再去承皇上的雨露,免去姐姐的后顾之忧,怎么,这样姐姐反倒不开心了啊?”
淑妃睁着血红的眼,用力捏着梅嫔的脸,“贱人,你是故意跟我作对是不?能做本宫的棋子,是你的荣幸,把本宫给惹急了,就把你那靖国公府的老娘丢去勾栏院去接客。”
梅嫔用力挣脱她的钳制,“你胡说,你没那个权力,父亲他不允许你这么做的。”
淑妃得意地道:“呵呵,终于发狠了啊,有血性,本宫就是喜欢你这一点,你可以尝试一下本宫敢不敢,本宫把你老娘丢去勾栏院,父亲都未必能发现,靖国公府大把姨娘,本宫身边也大把美貌宫女,到时给父亲送去,保准三天不到便忘了你娘。”
梅嫔气得浑身发抖,她知道淑妃这疯女人真能做得出来,她那好色的老父亲,还真是有了女人便会忘了她娘。
“这包秘药,你给拿回去,好好打扮,争气一点,帮我把皇上从贤妃的宫中给拉回来,还要在皇上流连床塌欢爱之事时,好好的给我儿安王说上几句好话。”淑妃丢了一大包秘制的催情药到她手中。
“让人通知将军府,兄长一回来,就马上让他入宫来见本宫。”战王府上的赏赐,皇后自然是收到消息的,她只能期望兄长回京后方能商量应对办法了。
严嬷嬷进来道:“皇后娘娘,安平、安宁公主到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安平喊道:“母后,这父皇好偏心,之前让人从国府给安王、贤王大婚各调了十万两银子不说,如今又给早已成婚的战王他们又送去银子和各种奇珍,可我们的嫁妆都还没备齐呢。“
“是啊,母后,这父皇的眼中难道就只有皇子们吗?我们公主就不是父皇的女儿了吗?”安宁也撅起了嘴巴。
“安平、安宁,离你们成婚的还有一段日子,不用担心,你父皇不是这样的人,等安王、贤王他们大婚过后,母后定会和你父皇好好的商量你们的出嫁的事情。”皇后和南夏王做了十多年的夫妻,还是能了解他的性子的。虽然此次两位安王、贤王皇上才只舍得给了十万两银子。
可皇上爱面子得很,断是不会让自家的女儿出嫁遭人耻笑的,听说相府及尚书府都为女儿的嫁妆大为忙碌,皇后自然也会替女儿们打算。
“多谢母后!”安平公主和安宁公主一听母后会为她们嫁妆的事情,找父皇商量,一颗吊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皇后上前把她们两人拥在怀中,“安平、安宁,嫁妆的事情不是最重要的,对于母后来说,再没有什么比你们留在身边更重要的了。这样母后才能天天都知道我皇儿们的平安。”
“是的,母后,只要母后想儿臣了,随时传召皇儿们进宫!”安平公主和安宁公主一想,母后说的倒是真话,否则她们嫁到别的国去,母女、姐妹们还真是一辈子都见不了面。
“安王、贤王大婚就算了,凭什么这战王都早已成婚的了,如今又来分一杯羹!”丽妃把桌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下。
“娘娘息怒啊!娘娘,你肚子里可还怀着小皇子的呢。”丽妃宫里跪了一屋子的宫人。
“你们都下去吧!”庆王对着那些跪着的宫人们挥手,宫人们赶紧趁机会离开。
“母妃,身体要紧,不要生气了!”庆王上前拉着丽妃坐下。
“怎么不气,庆王,你知道不,听说你父皇着人不但给了好东西,还给了足足五万两银子。五万两啊!战王他都已经成了婚的,得过了赏赐的了。”丽妃气得不轻。
“母妃,可你光是在这里闹有什么用,我们得想办法才是,哦,对了,听说东尔国会派人过来我们南夏观礼,希望到时妹妹和太子他们会过来。这样到时还可以一起想想办法。”庆王突然想起了这个事情。
“庆王,你是说这次安王他们大婚,你妹妹他们会回来观礼?”丽妃一听这个可精神了,自从安康公主和亲后,她都好久没看过女儿了。
庆王上前扶着母亲,“只是可能而已,毕竟妹妹已是太子妃了,这太子可是他们东尔未来的储君,身份尊贵,还不一定能过来。”
庆王想,如果妹妹他们能来,凭着她太子妃的身份,还能得些好处。
“贤王啊,本宫一直以为淑妃安王他们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可如今看来,还不一定是,这战王如今的实力还不得不让人担忧啊!”德妃叹了一口气。
贤王宽慰道:“母妃不必太过忧心,丞相告知儿臣这战王在朝堂之上没什么人,他母亲早已逝去,就算健在,也只是一介低下的宫女而已,不足为惧。”
德妃转忧为喜,“倒也是,自古以来都是以文治国,在边关打仗的皇子就没听说过有哪个能以此做皇上的,这样想来,倒是本宫多虑了!”
“是啊,母妃就请放心好了,如今有相府做为我们的后盾,儿臣定不辜负母妃的期望!”贤王笑容满面,德妃高兴极了。
这天,李清清才睡醒,刚刚起来到大厅用早膳。
突然前门走进两个手脚麻利的侍女,“奴婢春风、秋雨见过王妃!”李清清鄂然,她还不需要那么多人服侍吧。
张管家上前道:“王妃,这是王爷吩咐的,最近快要过年了,盛京里的杂人杂事乱得很,所以找了个会些拳脚功夫的跟在王妃身边,确保安全。”
李清清这才明白,“哦,原来,你们是会武的啊!名字蛮好听的,也容易记得住。”
左边稍高一点的侍女行礼道:“奴婢春风!”右边稍矮一点点的待女也一同行礼:“奴婢秋雨!”
小翠像贼一样的速度上前,赶紧递上帕子给王妃擦嘴,这么多奴婢和她抢小姐,万一失业了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