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冷啊!”
阿月从厨房拎回一桶刚做好热水水进屋,一阵冷水吹过,她立刻紧了紧身上的棉袄,有些后悔自己今天借出了那件白狐狸围巾给阿香,虽然船已经往南走了,但风还是有些硬。
她向着船舱中间位置看了看,大厅内一片歌舞升平,季行远今天邀请了所有船上的人去参加宴会,好酒好肉,山珍海味的,不知道要闹到几时。
这样就好,应该没人会注意到她。这样她就可以通通快快地洗个澡。
海上漂了这些日子,洗漱都是凑合的。因为淡水有限,得先供给少爷姑娘们。
可她偏偏天生爱干净,每天都要洗过才睡得着,所以每次都要等大家都用完之后才取些没用完的热水简单擦洗。
回到屋里插好木门,阿月窸窸窣窣地脱下棉袄和外衣。开始清洗头和身子……
季行远此时很生气,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整个宴席阿月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他叫了小四催了几次,她也没有来。
不仅这样,他发现自己送她的白狐狸围巾竟然在阿香身上!对,他不会认错,那可是花了他500两银子买的。这件独一无二的白狐围巾,就连接口处的红宝石也是订制的。
宴会才举行一半不到,他便借着酒劲儿从阿香脖子上要了围巾,走了出去。
他今天倒要问清这丫头,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与厅里的歌舞升平不同,船的其他地方都安静得很。走到阿月住的船尾处,他发现有几个人挤在阿月门板上。
从门缝里透出的光判断,他们在偷看阿月,这种事情他自己可没少干。
季行远走过去脸色冷峻的站在他们身后,然后拍拍他前面人肩膀一下,那人不耐烦道:“急什么,还没到关键时刻呢!”
季行远忍着怒意又拍拍他,男人一转身,见到他的冷脸,立刻心虚转身也拍了拍前面的人。这样一个接一个,很快大家都看到了他。
稍微有点眼色的人这些日子都看出季行远对阿月存着心思。
很快,他们心有默契的一个个安静离开,季行远看众人走远了,才想去敲门,手还未落下,立刻被门缝里的光景吸引住了。
阿月刚刚洗过头,将长长的头发用布包起,脱下外衣,身上只着红色肚兜和短裤,丰韵且白嫩身子被红烛微弱的黄色光渡上了一层光晕,显得尤其迷人。
肚兜中上部浸了些水渍,胸前凸起的两点挺立,季行远喉结动了动,吞下一片口水。
阿月却在此时将修长白皙的大腿抬到桌子上,仔细擦着……
季行远感觉鼻子一热,一股腥甜入口。腿也有支持不住后退了两步,不小心碰到了脚下的不知什么东西,弄出了动静。
屋里立刻传出声音:“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