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字诀养气诀,不仅是修行者强身健体的秘诀,更是治疗脏腑功能失调等病症的神奇妙法。其蕴含的原理深邃而奇妙,通过特定的音频震动,精准带动对应脏腑能量的震动,从而促进生命能量的产生与储存,宛如为身体注入一股生机勃勃的源泉。
庭院之中,夫妻两人已经双脚稳稳平站,与肩同宽,身姿笔挺,头颈正直,百会穴仿佛与天际相连,汲取着天地间的灵气。他们轻闭嘴唇,舌尖轻抵上颚,双肩自然下沉,双腿似有千钧之力缓缓下坠,两臂自然下垂,微微弯曲,两腋虚空,含胸拔背,两膝微屈,整个人周身散发着宁静祥和的气息。此刻,他们全身心沉浸在松静自然的状态中,排除一切杂念,呼吸平稳而悠长,仿若与天地融为一体,气血在体内和顺地流淌。
“嘘”字音(xū),犹如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肝脏,具有平肝气的神奇功效,堪称眼疾的克星。无论是肝火旺盛时的目赤肿痛、性情急躁,还是肝气亏虚引发的头晕目眩、双目干涩,亦或是肝肿大、食欲不振、消化不良等疑难杂症,在嘘字功法的调理下,都能得到显著改善。
“呵”字音(hē),恰似暖阳照耀心房,能够有效补心气。心悸、心绞痛带来的痛苦,失眠、记忆力减退造成的困扰,汗出不止、舌体糜烂、舌强语塞等症状,在呵字功法的滋养下,都能逐渐得到缓解,让心灵重归宁静。
“呼”字音(hū),仿佛是大地的滋养,能健脾气。脾虚导致的身体乏力、脾胃不和引发的胃脘胀满、腹泻腹胀、水肿、肌肉萎缩、消化不良、食欲不振、便血,以及女性月经不调等诸多脾胃相关问题,都能在呼字功法的作用下,慢慢得到调理。
“呬”字音(sì),仿若山间清新的空气,沁入肺腑,可补肺气。当外感风寒,发热、咳嗽、痰涎上涌,背痛、畏寒、气短、尿频量少等症状来袭时,呬字功法能够帮助驱散邪气,让肺部恢复往日的活力。
“吹”字音(chuī),如同冬日里的温泉,温暖着肾脏,能补肾气。腰膝酸软、盗汗泄精、子宫虚寒等肾脏相关的不适,在吹字功法的呵护下,都能得到一定程度的改善。
“嘻”字音(xī),好似灵动的清风,能理三焦之气。三焦不畅所导致的耳鸣、头晕、目眩、咽喉肿痛、胸腹闷胀、小便不利等症状,在嘻字功法的调理下,能让全身气机重新恢复通畅。
时光悄然流逝,短短三十分钟转瞬即过。夫妻二人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得益于两颗将近万年灵果的神奇辅助,体内的丹毒如同被唤醒的恶魔,渐渐往外散发,身上散发出一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这便是丹毒的可怖之处。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闪现,正是张路平。只见他随手轻轻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笼罩住夫妻二人,眨眼间,他们身上的丹毒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张路平的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一颗乌黑发亮的丹丸,这颗丹丸看似普通,却隐藏着一段惊心动魄的往事。当年,令狐英才正是凭借这颗蕴含着致命丹毒的丹丸,一举击杀了金丹期的《医膳阁》阁主东郭运珧。
夫妻二人望着张路平,激动得热泪盈眶,双腿一软,差点就要跪下来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张路平眼疾手快,连忙出手阻止,微笑着说道:“等你们把‘六字养气诀’修炼至上品灵根再说。”
夫妻二人听闻此言,心中满是困惑。他们对自己的灵根状况了如指掌,仲孙森朗是中品三级灵根,长儿锦漫是中品二级灵根。在他们的认知里,灵根属性如同天生注定,难以改变。然而此刻,他们才惊觉,原来这“六字养气诀”竟隐藏着如此惊人的秘密——能够提升灵根属性!这个消息宛如一道惊雷,在他们心中炸响。
还没等他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突然,各自手中凭空多出一本散发着古朴气息的秘籍,定睛一看,正是《炼神诀》。夫妻二人满脸疑惑,面面相觑。张路平见状,耐心解释道:“这是前两层的‘养神诀’和‘凝神诀’,等你们把灵识修炼出来,我再传授你们炼丹术。”
待夫妻二人稍稍回过神,张路平已然转身离去,回到了自己的水果店。他熟练地开始摆货上架,动作行云流水,一边忙碌,一边仔细地为每一件货物标上价格。
“父亲母亲,你们都变年轻了?”仲孙凯风恰好回来,一回头,看到父母的模样,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
仲孙森朗顾不上儿子的惊讶,急忙问道:“儿子,匾额做好了吗?”
“尉迟大叔说,大概要三天时间。”仲孙凯风如实回答。
“这是我的私房钱,一枚金币,拿去催促一下尉迟奇水,让他明天早上务必拿过来。记住,今后你师傅说什么就是什么,知道吗?”仲孙森朗一边说着,一边将金币塞到儿子手中,眼神中满是期待。
“知道了。”仲孙凯风嘴上答应着,心中却充满了好奇。短短三十分钟,师傅到底跟父母说了什么?带着满心的疑惑,他转身快速离去。
仲孙森朗和长儿锦漫夫妻俩则欢声笑语地往后院走去,身后还跟着一串珍稀的龙宫果,宛如一条灵动的彩带。远远地,就能听到长儿锦漫佯装生气地说道:“身上不是没金币了吗,怎么背着我藏私房钱?”
张路平似乎早有预料,他知道仲孙凯风会回来。他心中怀揣着一个奇特的想法,想让仲孙凯风完成变形金刚的梦想,他渴望看到满世界都是变形金刚时那奇妙而震撼的场景。
距离仲孙祖宅一路之隔,在繁华大街最热闹的地方,有一座精致的二楼房子。房子的玻璃呈淡绿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二楼阳台之上,一面黄旗迎风招展,上面四个大字“制造中心”格外醒目,路过的人只需一抬头,便能远远望见,极具吸引力。
仲孙凯风来到这里,推开黑漆大门。只见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正悠闲地坐在那里喝着茶水,神态悠然自得。旁边有两名年轻人正在认真地刷漆,一看便知是学徒工。院子里各种匾额横七竖八地摆放着,看似杂乱无章,实则井然有序。
“尉迟大叔?”仲孙凯风礼貌地打招呼。
“凯风,你怎么来了?不是说等三天后吗?”尉迟奇水放下茶杯,疑惑地问道。
“我师傅着急用,明天早上得做好。”仲孙凯风说着,拿出一枚金币递了过去。
尉迟奇水接过金币,瞥了一眼,随口问道:“这么着急用,你师傅叫什么名字?这匾额口气也太大了吧?”
仲孙凯风想了想,师傅没说不让告诉别人名字,便坦然回答:“叫司徒路平。”
“什么?司徒路平?”老者听到这个名字,猛地从椅子上坐起来,激动得身体微微颤抖,“你师傅不是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子车路平?”
仲孙凯风一脸疑惑,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师父只告诉我,他叫司徒路平。”
“你不知道那就对了,走,现在带我去见你师傅。”尉迟奇水说着,起身就要走。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明天早上你再取匾额。去跟你师傅说,就说尉迟奇水要拜访他,他要是点头同意了,你就不要过来了。他要是不同意,你再过来告诉我。”
仲孙凯风看了一眼尉迟奇水,心想他和师傅肯定认识,便点头道:“我会给师傅说一声。”
尉迟奇水看着仲孙凯风手上的金币,犹豫了一下,最终接了过来,“你忙去吧。”说完,快步走出店外。留下两个徒弟面面相觑,心中纳闷,平时稳重的师傅,今天怎么如此反常,健步如飞。
仲孙凯风看着尉迟奇水离去的背影,脚下施展《无影步》,身形如电,几分钟便回到了家。
张路平看到仲孙凯风跑回来,平静地问道:“什么事?”
仲孙凯风连忙把尉迟奇水想过来拜访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
张路平往尉迟奇水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他记得尉迟高明的父亲,前世做保安的时候,两人曾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还送了不少好吃的给对方。回想起在制造中心看到的两个熟人,一个是以前的保安同事城池元明,另一个陌生人叫阿布翰池,之前虽不知其姓名,但刚刚听到他们的谈话,才知晓了这个名字。此刻,张路平不再关注他们,而是笑呵呵地看着仲孙凯风,手指院内的一棵百年金庞果树,问道:“知道它几月成熟吗?”
仲孙凯风一看是自家的金庞果树,心中暗自得意,心想这可难不倒自己。他清了清嗓子,自信满满地说道:“金庞果并不是一年四季都有的,它的花期是在每年的5月至6月,成熟期是在每年的9月至10月,也就是中秋节前后,八月十五左右就开始可以采摘了。”
张路平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看着得意的仲孙凯风,没有说话,目光往后院扫了一眼,只见仲孙森朗和长儿锦漫夫妻俩蹑手蹑脚地像做贼一样走过来,他装作没看见。
仲孙凯风见师傅点头,越发得意,追问道:“师傅,怎么样,我说的对不对呀?”
张路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话锋一转:“你知道我的千年灵果的成熟期是多久?”
“当然是一千年的时间了。”仲孙凯风不假思索地回答。
“要是一棵苗,大概多长时间能结果成熟?”
这个问题就像一道难题,瞬间难住了仲孙凯风。他急得抓耳挠腮,满头大汗,却怎么也说不出答案。
仲孙森朗和长儿锦漫夫妻俩偷偷来到前院,刚开始看到儿子回答得头头是道,心中暗自高兴,可没想到关键时刻儿子却掉了链子。
“仲孙森朗,你来回答?”张路平的目光转向了仲孙森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