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寂静无人时,一群武女从房顶越过,听到动静的云破和陆七赶忙叫醒姜秘,
“快醒醒,有人来了。”
“练家子,轻功尚可,估测体术四阶,共计六人。”
姜秘瞬间想到了白天发生的事情,好啊,打不过就来阴的,这要是寻常人家,哪还有命在?好得很啊。
捞起尚方宝剑就躲到门后,“小七,去把官兵喊过来,他们冲我来的。”
在六人破门而入的时候,陆七也翻窗出去。
这是他俩第一次杀人,姜秘失手杀了一个,提醒云破说,“留个活口。”
云破对刀的使用简直炉火纯青,刀刀劈向手脚,不轻不重正好斩断经脉。
官兵到的时候,两人正追着一个人跑,姜秘看了一眼身后的官兵,计上心头,“云破,别追了,我们往礼大供奉方向跑。”
“您知道怎么去吗?”
“不知道!”
今夜风太大,云破听不到那位殿下说了什么,她说她不知道????
“不知道您又往哪跑啊!”云破撕心裂肺的说。
“随便跑呗,反正追不上我,主城就这么点地方,一晚上还找不到一栋宅邸?”
姜秘无所谓的在月下奔跑,风中凌乱的众人根本不懂她的想法。
溜了官兵大半圈,终于找到了礼供奉府,闪身而入,随后云破也闪身而入。
官兵停在府门口,正要散去的的时候,一队带刀侍女正带队巡逻恰好遇到了他们,上来询问情况。
白天的带刀侍女问:“怎么回事?”
一位持短棍的侍女说:“我们接到有人谋杀,便去到客栈,赶去时刺客却倒了一地,而后我们追着刺客来了这里。”
那带刀侍女问:“进去了?”
“正是。”
“敲门,如遇阻拦就说刑供奉来了。”
刑大供奉持刀立在门前。
而在几人交接时,两人早就使轻功从另一侧离开回客栈了。
门卫推开门,在看到带刀供奉的时候赶忙跑向家主房门。
一边跑一边喊,另一个门卫将她带到正厅等待。
”大人!刑供奉来了,快醒醒。“
一盏茶过后,穿好衣裳的中年礼大供奉来到正厅,面色不愉的说,
”刑供奉深夜不值班,来在下家中,可是有何要事啊?“
刑供奉向礼大供奉行了一礼,一板一眼的说,
”回大人,深夜值班时,发现有刺客横行,一路追逐至此,敢问大人家中可有人员伤亡?“
”并无。“礼大供奉不耐烦的说,
"在下家中和睦,有劳刑供奉操心了,更深露重,恕不远送,大人请吧。”
邢供奉再行一礼,颇有礼数的说,“深夜叨扰,告辞。”
正要迈出门槛时,听见那位大供奉不怀好意的说,
“替我向您母亲问安。”
刑供奉脚步一顿,哼了口气,甩甩衣袖离开。
几位侍从不满的说:“大人!她未免也太得理不饶人了!”
“明明大人好声好气的说,她还要去向大供奉告状!”
“若是连累大人... ...”
“无妨。”刑供奉握着刀的手半点未松,“职责所在,与身份无关,就算今日贼子入了宫中,也必须进宫查探。哪怕是杀头之罪,子民的安全比一切都要珍贵,希望你们以后也要记住了,职责所在,不容得半点退却。”
“是!”
几位侍卫拍拍胸牌,将这番话铭记在心。
第二日,阳光明媚,趁着清晨的喧闹,驱车出了京城关卡。
行至山岭,前方便是山岭了,在官道周边的酒馆休整。
姜秘看向不远处的山岭,“云破,你说,母亲当年也是一路翻山越岭吗?”
“曾听闻,风华帝夺位时,大杀四方,由天交城杀至京城,败军异党尽数诛灭。”
云破给姜秘的碗中添茶,继续说,“陆七快备好菜了,我去看看。”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