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擅长控制那些有毒瘾的女孩儿，对吗？"罗南看着正在敲打键盘的鲁肃，心里忽然觉得无比厌烦。“死掉的那三个女孩儿，经过我们法医的检查后，都被确认有过吸毒史。”
“你现在是在说，那死去的三个女孩儿吗？”鲁肃停下正在敲打键盘的手，用轻飘飘的语气反问道。“那三个女孩儿？她们被发现的时候连人都不算了吧。”鲁肃的口气非常轻蔑。
“你从被我抓到的那天，就应该知道。之前你自己做过的所有龌龊事情，都已经被曝光给我们警局了。”罗南看着面前轻描淡写的鲁肃，瞬间觉得有些人，根本不配为人。
“那三个在地下二层死掉的女生，和你后台这套程序脱不了干系，是你间接杀死了她们。”罗南一想到这个，心里就非常难受。
那天在商场地下二层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涌上了罗南的心头。
腐臭的尸体，畸形的女孩儿，让人看着都无比心疼。
“你在做完这些事情以后，难道就一点儿都不觉得愧疚吗？”罗南继续发问。
“ 我的正义天使，我的好警察。你说对了，我一点儿都不觉得愧疚；因为这么做，是对我自己事业有所追求的表现。你知道的，我虽然是做技术的。但也得要在工作过程中，来不断地扩大自己所做事情的边界。如果要是我的代码，可以改变人类的身体结构，那何乐而不为呢？”鲁肃觉得自己做的所有事情，都很正常。“那三个女生，在本地并没有什么亲近的朋友亲人，发生了事情也没人追责，更没人知道。只要她们三个答应我们的要求，成功之后就可以获得终身免费的毒品。那对于她们来说，何乐而不为呢？”
“那让你现在就死掉，何乐而不为呢？”罗南觉得，今天”何乐而不为“是一个贬义词。“你说的这件事情，在最后并没有成功。是你间接害死了三条花季少女的生命。你和吴策这样做，是会下地狱的！”
“其实说起来，这件事情早和吴策也就没什么关系了；当知道吴策是仿真人以后，我就想明白了很多过去遗留的疑点。”鲁肃顿了顿，继续说，“那个仿真人吴策并不是真人吴策，他也只是在必要情况下，听话地运毒而已，其他的事情什么都没有多做。本来我觉得，按照他的性格，有些事情他会比我做的更过分。但奇怪的是，他在这个过程当中，多次想要退出，并没有插手太多。”鲁肃被破败商场里的穿堂风吹的有点儿感冒，还吸了吸鼻子。“自从他喜欢上那个叫徐什么的女孩儿以后，我就知道一切都变了。我当时还好奇来着，觉得真心喜欢一个女生，不像是他的风格。原来他根本就不是吴策本人，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