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歌舞升平,一个侍卫偷偷来到耶律措身旁,贴近他的耳朵嘀咕着,只见耶律措脸色一沉,大声道:“各位,今天的宴席就此为止吧,改日再与各位把酒言欢!咱们来日方长!来,我最后敬各位一杯!”道完,仰头一饮而尽。
下方的来者也都起身回敬了耶律措。
耶律措起身甩袖走人!
薛灵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道:“本大小姐还没玩够呢!真是扫兴啊!”
只见耶律措来到了赵禄的寝房。他推门而进。耶律措的双目射出寒星,嘴唇紧抿,他的脸上挂着冷酷坚决的味道,高大魁梧的身形在进门的那一霎那,显得尤为挺拔。
“措哥哥,救我!”被绑在椅子上的萧珍大声叫道,对她来说,现在的耶律措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耶律措没有应答,冷冽的眼光向萧珍射去,他的意思很明显是让萧珍闭嘴!
萧珍看到耶律措的眼光,似乎明白了耶律措的意思,突然真的就闭上了嘴。
南玉娇的泪痕仍然存续在她的脸上,在皮肤上流下一道道曲折弯曲的泪线。原本如月光一般柔软的双眼,如今却变成了啼红之目。
南玉娇红肿的泪眼瞄向耶律措,她突然目中寒意逼人,与耶律措双眼对视,耶律措倒吸一口冷气,这样的南玉娇他还是头一次见。
南玉娇的冷漠,让人感觉疏离、压抑。
耶律措背着手,来到南玉娇的面前,用手想去轻抚她的面。
“别碰我!”南玉娇用手一档,迅速跑向赵禄的床边,抓住赵禄的手哭着道:“将军,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被别人所害!”
“他没有死!只是吃了辽国的“妄宁粉”,暂时昏迷而已,你不必为他担心!”耶律措傲娇地看着南玉娇道。
林欢之不满地道:“要不是我来的及时,我家少爷早就没命了!太子,我就不明白,你一心想要我家少爷的命,为何这般耍些伎俩,让一个女人来做!小人之人! 男子汉大丈夫,真刀真枪干一仗,那才算是骨气!”
站在门口的李月凤这才想起来,在客栈与萧珍会面,带着面罩的那个人,就是耶律措!怪不得声音这么熟悉!
“来人!将屋里的所有人都控制起来,不准他们踏出房门一步!”耶律措突然命令道。
很快,屋外被很多官兵包围起来!
“太子,你这是做什么!”林欢之大叫。南玉娇也转过脸看向耶律措,她眼里透漏着一丝惊愕。
“你想把我们全杀掉?”南玉娇声音凉凉,冷若冰霜。
耶律措并未答话,又命令官兵将萧珍解开捆绳,将她放走,李月凤想在房间里多呆一阵,想看看事态的发展,但是,没有办法,她必须跟着萧珍走掉了,走的时候,还不时回头看看南玉娇。
“看来我们是看错你了!本以为你是一个做事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的人,没想到暗地里是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林欢之想以激将法让耶律措恼怒,说出他这样做的意图。
“我就是一个小人!你们中原不是常说做事要有计谋,以计谋取胜,也是用兵作战的一种手段!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耶律措俊美傲娇的脸上多了几分冷笑。
“耶律措!”南玉娇突然大叫,道:“没想到我认识的耶律措太子竟然真的是个大魔鬼,我的眼睛是被狗吃掉了!我背着背叛大宋的恶名,喜欢你,爱慕你,你、你……..”南玉娇已经泣不成声。
耶律措听着南玉娇的口述,身子蓦地一僵,眼里掠过一丝异色。他杀掉赵禄一是为大辽除去宋辽战场的阻碍、祸患,二是为了南玉娇真正属于他!他知道这样做肯定会让南玉娇伤心,远离自己,但两个原因加起来与南玉娇的伤心相比,还是利大于弊。
耶律措冷冷地看着南玉娇,脸上保持着平静。谁也不知道,其实他内心是多么想去安慰南玉娇!
依着林欢之的武功,区区几个士兵拿他不得,但是他看着昏迷的少爷,他不能这么做,目前他必须留在少爷的身边,保护他!等着他醒来。
耶律措转身踏步离开了房间,他回到自己的寝室,命令官兵将萧珍召唤上来。
萧珍扭动着腰枝,轻轻踏步而来,不得不说,萧珍虽没有南玉娇的绝世容颜,但也不失美貌,特别是她有一个魔鬼的惹火身材,此时的她妖艳绝伦,眯着妖媚的凤眼,对着耶律措莺莺而叫:“措哥哥”
耶律措先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忽地又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下巴,道:“你失败了!”
萧珍吓得跪倒在地,抬头渴求地道:“措哥哥,本来我要得手的,可是,那个林欢之来了,我一个弱女子抵不过会武功的他,所以,所以……..”萧珍吓得有些结巴。
耶律措转过身子背对着萧珍,道:“虽然你失败了,没有成功,但也算是为我做了事情,以后,你必须听我的,不可轻举妄动!做任何事情必须向我请示!听到没有!”
“是!”萧珍原本提到嗓子眼里的心,突然放下来,她娇媚的脸色又出现了,娇气地道:“措哥哥,我按你的意思,套问了那把短剑的事情,赵禄说那把短剑交给一个叫李月凤的人!”
“哦?李月凤是谁?”耶律措突然眼前一亮,转过身面对萧珍。
“李月凤是左脸上有一块月牙形伤疤,应该很好找,但是听赵禄说她易容了,目前在宫中!”
耶律措脸色骤变!“在宫中?易容了?”
不好,父亲会有危险,耶律措琢磨着。
而他与李月凤的对话,全部溜进了李月凤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