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几斤几两,她能有什么让战王可图的呢,想到这,李清清心动了,“好,王爷,我同意你的建议,日后不管是你我,只要有一方需要都可无条件的解除这个婚约。只是皇上他能同意吗?”
听到从她的口里说出同意,陈吉的心都乐开了花,“公主,这你不用担心,本王立下赫赫战功,从来没向皇上开口要过什么奖赏,公主怕皇上再有过什么不答应的,如果公主不怕名节受损,本王可说公主为救本王,和本王有过肌肤之亲,皇上爱好颜面,定会成全我们。”
陈吉说的也是实情,前些天,都是李清清给他更换的草药和擦身子,他也看到了在水中洗澡的她,说的这些可没半句假话。
李清清脸有点微红,这些天的确是她帮战王换药和擦身,在她看来做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战王为救她都差点搭上小命了,自己仅仅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只不过在这里,男女互相看了身体那都得要负责任的,看来战王这样说是没错的,于是好点头道:“好的,一切就交由王爷安排。”
“好,很好,多谢公主信任本王!本王定不会让公主失望。”陈吉大喜,巴不得身上的伤能马上好起来,向老狐狸请旨成全两人的婚事。
李清清心事解除,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她又开始了边干活边哼小曲,陈吉觉得舒心极了,没想到事情这么顺摊,从此之后,不管这眼前的人儿,究竟是不是真的吏部尚书府的嫡长女李清清,都没有关系了。
只要她成了她的妻子,她的王妃,那这一辈子他都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留在他的身边。吏部尚书李牧也好,西和凌竣也好,通通都靠边站。
“王爷,王爷,你看,我设的陷井成功了!抓住了好几个小兽,可惜啊,都是竹鼠居多,野鸡只有一只。”虽然这样,李清清还是高兴坏了,这七、八个陷井就有五个成功,成功率超高啊。
“公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公主出身于纟野,这捕猎、杀鸡、抓鼠样样都会,根本不像是尚书府的千金小姐。”见过了李清清连炼铁都会,陈吉也再纠结李清清如今所做的这些了。
“尚书府的千金小姐又怎么样?王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父亲在我不到两岁时就又迎娶了,我这算是哪门子的千金大小姐啊,你不知道有了后娘就会有后爹吗?
我的日子过得水深火热着呢,哪时会有你们这些身娇肉贵的皇室贵族们所想的好啊!”李清清笑着说完后,又觉得自己似乎说过头了。
战王陈吉虽然是王爷,是当今皇上的亲儿子,可他背部的伤痕累累,旧伤加上新伤,骇人得很。
李清清想了想,又赶紧看向战王,“对不起,王爷,你和他们不同,我说过头了。“
陈吉摆摆手,“无碍,本王收回刚刚说过的话,每个人自己受过的苦的确只有自己才知道,别人无权来评价。”他是皇子,不也差点在后宫被毒死吗?除了死去的嬷嬷,以前又有谁在乎过他的温饱、他的生死呢。
所以这眼前的和乐公主,尚书府的嫡长女应该也有她自己的血泪史,她之前的面容,她之前大红大绿的穿着,说不定就是她活下去的保护色。
陈吉突然觉得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过去,也有自己不想提起的一段。
李清清看了一下眼前的东西,虽然这只野鸡看起来也就不到三斤,拔了毛发、去了内脏,两斤应都没有了吧,可那几个竹鼠却是肥的,这些肉都足够他们吃上好几顿了。
吃肉的感觉就是爽,李清清还丢了几颗红球姜进去,可以去腥增香,还有岩耳、竹米捏的饼子。
“这个黑色的是什么啊?”不像他曾吃过的木耳,有一点点土腥味,但很是鲜嫩,颜色也不同木耳,木耳是灰色的,可这个东西是黑褐色的,还有一股清香味,口感也比他之前吃的的木耳要好上数十倍,吃了还想再多吃,陈吉觉得奇怪极了。
一看战王这个馋样,肯定是被这美味给征服了,李清清得意极了,“吃不出来了吧,以为是木耳,却发觉又不是,对吧!”这岩耳,她以前也只是吃过那么几回而已。毕竟在岩石上,十年才能长一小朵,三十年才长巴掌大,不是有钱就能吃得上的,这只能是可遇不可求。
陈吉老老实实点头:“对,吃不出来,应该是本王从没吃过!”
李清清给陈吉又装了一碗,“王爷,告诉你,这玩意义叫岩耳,是在岩石上长出来的,十年长一小朵,三十年长巴掌大,够稀罕吧,更重要的是它长在悬崖峭壁上,采摘是要冒着生命危险的。”
“你说什么?这个东西三十年才长巴掌大,还长在悬崖峭壁上,那你······”陈吉一听出了一身冷汗。
“放心,我的确是在岩石上采摘的,不过不是悬崖峭壁的岩石,而是有前面竹林的那一堵岩石处摘的,所以,没有危险。你多吃点,这个对你的身体最好,增强免疫力,治内伤最佳,我就是为你采摘的。”李清清轻松地喝了一口汤。
战王把碗筷放下,“清清,你听我说,以后不管是什么好吃好看的稀罕物,都远不如性命保贵。我不想你为我去做任何有危险的事情!”他怕眼前的女子,吃完这些岩耳以后,真去悬崖峭壁去采摘,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得知的这些东西。
李清清听了心里一暖,点了点头,就算他们打算的是做挂名的假夫妻,这样暖心的说话也是好听的。
她拿起一个浅红的饭团递过去,“王爷,这个是竹子结的竹米做的饼子,比我们平时吃的大白米粒,要大上很多,我也是刚刚才尝了几口,很清香。”这次以收摘的竹米不多,也就够这几天吃,竹林的那一小片全给收回来,应能有二十斤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