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生母是先帝的贤安贵妃,这位主子不是云朝人,她来自邻国北离,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医女。说来也是缘分,贤安贵妃当年来云朝本是寻找亲人,谁想遇见了打猎迷路的先帝。”
初新一个字一个字说到这,拿过桌上的茶壶就是一阵猛喝。此时此刻,看着斯文的初新竟然直接抱着茶壶喝水,我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小愧疚。
要不是我让他讲故事,哦不,讲往事的话,他也不会渴的像只沙漠骆驼。但是多喝水更好,这样才能让皮肤变得水润,这样才能让美女变得直白,直白的问初新一个问题。
“所以,她就这么进宫当上了贵妃?这种缘分也太普通了。”
想不到,实在想不到,正牌太后的邂逅并没有惊艳岁月。
“谁说这种缘分普通了?若一切如你所说,那么贤安贵妃就是贤安贵人,毕竟后宫的娘娘们都是名门望族。珊儿,不是我说你,你太喜欢瞎猜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说吧。”
许是我认错的态度很诚恳,许是我认错的态度很诚恳,所以初新才会揺头继续讲述。
“先帝打猎不喜欢侍卫们跟着,所以侍卫们只能一旁候命。那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先帝竟会在常走的路上迷了方向,等到侍卫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好在先帝最宠信的大臣姜景,也就是姜辙的爹爹一直紧随左右。”
话到此处,初新戛然而止,看来又到了“喝茶”的时间。趁他喝茶的功夫,我也迅速脑补了刚才的内容,大致明白了姜辙和司徒铭的关系。
之所以说大致,因为姜景是姜景,他和司徒铭的老爸是哥们,他哥们又是位高权重的帝,他自然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
姜辙就不一样了,他既是司徒铭的臣子又是姜岚的侄子,臣子和侄子相比还真不好说,原因也比较复杂。
要知道,人心可是很难揣测的,再有就是性格和脾气,这些都是决定一个人当臣子还是当侄子的关键。其实论的话,姜辕当侄子更不合格,他所做一切不都是在害姜岚吗?
但姜岚也是奇怪,她不但纵容姜辕还将他视作心腹,难不成莫语,也就是司徒钺登基仍会尊她为太后,且不计前嫌的厚待司徒钰?
我的天使小宝宝,这明显就是“谁傻谁幻想”的坑嘛,除非姜岚提前老年痴呆了,否则绝不会相信姜辕。
“珊儿,你若是累了就回吧,我也要就寝了。”
文珊珊,我怎么又开始想象了,瞧把初新公公得瑟的直想躺平,我还不赶紧巴结两句。
“不累,一点儿都不累,你讲的太生动了,我还要洗耳恭听。”
看着假笑到脸部肌肉都快僵硬的我,初新又一次苦着脸开口了。
“多亏安国公寸步不离,一路跟随保护先帝,不然被蛇咬的人就是先帝了。”
什么什么?被蛇咬?被蛇咬了!
“初新,是不是姜景被蛇咬了?是,反正你就是这意思。咬他的是毒蛇还是草蛇?当然是草蛇,不然早就 game over ,错,早就魂归西天了。喂,你盯着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字。”
我正说的兴致盎然,却被一种诡异的氛围扰乱了心绪,连带着话也不想说了。
这种氛围感来自初新的眼神,再有就是古代房间都没电灯,摇曳的烛搭配冷静的眼神,那样的画面实在,实在让我想不通。
“你既然喜欢猜就不要问我了,我明日还有很多事要做,每件都耽误不起。对了,你走的时候替我把门关好,我先睡了。”
原来他是真困了,当然我总抢话题是主要原因,否则他也不会黑着脸就寝,这样怎么行呢?带着郁闷的心情睡觉是很痛苦的,为了初新的健康考虑,我一定要阻止他。
故,他睡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