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发现啊,今天参将一天好像脸色都不大好哩!”阿左和阿江正在喝茶,阿呆正在房里清洗几天的衣物。
“还不是你这小子,今天破坏了别人的好事。”阿江拍了一下阿左的肩膀。
阿左愕然,“不是吧,我就只是和他说了那么一小会话,至于吗!这次真是太郁闷了,你这小子居然不声不响就成了亲不说,连参将这棵千年铁树居然也枯木逢春了。”
阿江以茶代酒地碰了一下阿左的杯子,“怎么啦,就想着我们大家都陪着你这老头单过啊,太自私了吧,自己不去找女人,还不允许兄弟们去找啊!”
“什么啊,我阿左不就只比你大上那么一两岁,至于这么刻薄,叫我老头吗?你厉害,你如今寻了那么小的小女娃成亲,老牛吃嫩草了,嘲笑起兄弟老头来了。”阿左喷喷不平地把杯中的茶水一口喝了。
阿江笑道:“呵,不服气是不,不服气你倒是给我找个女的看看啊,你要是也能老年吃上嫩草,我阿江给你赔礼道歉再外加自罚酒六杯。”
“好,阿江你这小子,大言不惭,你给我等着!”阿左气得拂袖而去。
之后连接的几天,徐真都没得着能和陈婉一起独处的机会,白天陈婉不是和前面的叶家、田家等走得相隔太近,
就是和中间的役差们距离很近,再不就是和落后在后面的周氏、陈年他们一起。而夜晚大家又都宿在驿站过夜,陈婉在房中就不会出来,根本就没给到徐真和她说话的机会。
眼看距离东北地只有十多天了,徐真真是有点急了,“阿江,你能让你婆娘帮本将办件事情吗?”
阿江拱手道:“请参将吩咐!”
夜晚,又到了驿站歇息的时辰,店老板敲了陈家二房的房门。
“这位夫人,有位官爷夫人帮订了间上房,说怕你们小姐这些天给累着了,让你们能都各有大床歇息!”店老板按阿江编好的不紧不慢地说道。
“哎哟,那夫人真是太有心了,老板你帮民妇多谢夫人!”周氏高兴极了,之前就是有位跟着他们一路行走的官爷夫人,每天给女儿送吃送喝的,应就是那位夫人了。
这一路上都多亏了闺女,经店老板一说,周氏还真是觉得亏欠了女儿,小杰一直都是闺女在背,最近那丫头老是犯困,还真是要好好养着才是。
周氏兴奋地进去叫道:“婉儿,碗儿,之前给你每天送吃的夫人,给我们家多订了一间上房,今天晚上小杰就娘带着好了,这些段日子,你也着实累了不少,今天夜里,你就什么都不用管,赶紧去那上房的大床上好好歇息就行。”
阿呆怎么不告诉过她呢,陈婉心里疑惑,可能是快到东北苦寒地,所以阿呆越发希望她能过好一点吧。想着过不了几天,不但是徐真,就是阿呆也要分开了,陈婉的心好生难受。
其实这些天她也是很想念和徐真一起的那些片断的,只是一想到终有一日两个人还是要分开,她便硬下心来,不想再给他们两个人再有纠缠的机会,有那个晚上的美好回忆,她就够了。
既然阿呆给自己专门订了房间,那就接受她的好意吧,这些天虽然在驿站上房,可他们一家人挤在一起躺一张床上,手脚都舒展不开,睡得也不算很舒服。
入夜,当陈婉睡得迷迷糊糊时,忽然好像有人抱着自己,陈婉从梦中惊醒,刚想要大喊,嘴巴便被盖住了。
“不要出声,是我!”“徐真,是你!你疯了,三更半夜不睡,进我房里干什么?”
“说,为什么躲着我?”徐真从背后紧紧的抱着她,这几天他差点被她折磨疯了,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陈婉动了一下想要挣脱他的包围控制,“我哪有躲着你啊,每天不是都见面吗?”
徐真干脆把她的身体转过来,用手扣着她的后脑,嘴唇便狠狠的吻上了她的。
过了好一会,陈婉都感觉到自己就快窒息了,徐真这才松开,“徐真,你这个疯子,你·····”陈婉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是我给你这几天的惩罚,再敢有下次,可就不是一个吻这么轻易算数的了。这个妖精,这几天我都快要被你折磨疯了,你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徐真狠狠地又咬了一下她的肩头。
难道她想要像她娘那样,半夜上门退婚,再一次践踏他的自尊吗?他不找他们寻仇就不错了,她却是在得到他的心后居然狠狠的践踏。
五年前,她十二,他十七,当年的他还是个毛头小子,如今的他却是长成了铁骨铮铮的大男人。
“痛,好痛!”陈婉又一次痛得撕牙裂齿,这徐真是狗吗,一言不合就咬人,还咬得贼痛。
“这点痛算什么?你觉得耍本将很好玩是不?今晚要是不说清楚,我现今立马就要了你!”徐真抱着她的腰往前一挺,陈婉能感受到那坚挺的炙热。
她一动也不敢动,她可不敢再刺激他,这个接近有点疯狂的男人说不定还真会做得出来。
感受到她的害怕,徐真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算是丢人丢到家了,还是求助了属下阿江,才有机会跟她相处,怕是以后都会被阿江私下笑到脸黄了。
“怎么不说话了啊,之前和本将在树森里又搂又亲又吻的,后面拒人于千里,装做不认识本将的样子,你想要把本将玩弄于股掌之间吗?你若今天不给我个理由,相不相信,本将灭了你们陈家。”徐真半松半紧地抱着她。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玩弄你的感情。”陈婉想了一下后开口。
徐真沉声道:“继续说下去!”
陈婉还真是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她咬了咬唇,徐真差点又吻了上去,这个该死和女人,一个小小的不经意的动作,就差点瓦解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