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学最简单的,得要反复练习,遇敌时才会发挥最大的功效。”徐真教了陈婉最简单却又最致命的锁喉。
这种招式可以双方面对面,也可要从对方身后,以擒拿中的虎爪或鹤爪正手或反手,抓住对手喉部,以此使对方窒息或颈部神经遭受压迫的一种攻击手法。
陈婉身形灵巧,还真是最适合练习这种简易招式,她按徐真教的练习了好几回。
徐真看了后,“好,来,你对着我练习一下!把我当做是要攻击你的敌人。”
“什么?把你当成敌人?这哪行啊?我哪会是你的对手啊?”陈婉骇然,徐真这么猛,抬手之间就会要人命,她哪敢去锁他的喉啊。
“敌人可不会按你想像中的长得弱鸡,不管对手长得如何,你都要快速行动,一招制敌。还不快点!”徐真低喝道。
陈婉硬着头皮,快速用拇食指对准徐真脖子颈部两条大筋一捏,用大筋去挤压喉结。
“动作正确,速度也跟得上,只是力度还有待加强。再来!”徐真又命令道,这种招式唯在多练习才能进步,没有其他。
几个来回下来,两个人近身的搂搂抱抱,陈婉都闻到了徐真身上强烈男性所特有的味道,她都怀疑自己全身都沾染了这种气息。
幸好待会只是靠近小杰一起睡,否则母亲说不定起疑心审问她都说不定。
徐真可是享受得很,他的鼻腔、胸腔全是陈婉若隐若现的女子体现,好闻极了,特别是陈婉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就是对着他的脖子锁喉,也是软棉棉的。
一想到这么柔弱的小手作用在别的男人身体上,徐真真是后悔自己脑残,教她什么锁喉啊,教直拳横踢不更好吗?根本就不需要和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
徐真真是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一拳,幸而今晚陈婉都是作用在他的身上,手摸到的也是他的脖子。
“好,现学第二招,直拳横踢!”
陈婉愕然,刚刚不是说她这第一招都还没过关吗?这么快就学第二招了?
但徐真可没给她功夫耽搁。
“看着我,跟着练,左直拳,接右直拳,右脚横踢,落步,右拳置于下頜,两眼目视前方,击打时迅猛连贯。”徐真一气呵成。
不得不说陈婉经过春居士那么多年的精心基础训练,扎马有力,学起东西来就是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已领会了其中的精髓,左右拳打得虎虎生风,横踢得也像摸像样。
徐真还是很满意的,比他营中的新兵蛋子好得实在太多了,这样的徒弟,可以给他来几打。
“不错,今天就练到此为止!”陈婉又打了十几回合后,徐真终于宣布结束。
“那个······徐参将,你先回去吧!”陈婉觉得自己就练这么几下,好像连身上被汗水给湿透了,黏呼呼的,难受极了。
故她想着把徐真打发走,在旁边的小水塘里泡上泡,洗掉身上的汗味。
“干什么,这野外危险,一起回去。”徐真虽然大她五、六岁,可他也就一直男,根本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出了很多汗水,黏呼呼的,身上不舒服,我······”陈婉脸红,嘴巴也结巴。
徐真明白了,只是他觉得三更半夜,还在野外,要是此时把她一个人给扔下,说不定会有危险。
“你想洗澡是不,就在旁边水塘吧,放心,我不会看你,只帮你看风,现今是冬天,冷得很,你得动作快些,小心着凉了。”徐真说完便拉着她到了水塘处,转过身去,背靠着棵大树。
陈婉往周围看了看,没人,徐真背靠着离她不远处的大树,应该安全。水温还好,不算冷,她把头发绾起,快手快脚的把身上的衣物褪去,进到水中,搓洗起来。
徐真的心里却是波浪彭拜,虽然他没看,可背后女子的每一个声响他都听得分明,特别是她进到水中的水响声时,他都差点想要转过身来了。
一想到背后有一个自己喜欢的绝色女子,赤身露体的正在沐浴时,徐真的心里就像是被万千的蚂蚁在啃咬,难受极了。
脑子也在不听使唤自行恶补一张美女出浴活色生香图,全身的血液沸腾,这可怪不得他,他可是一正常的男人,身体处处都发育正常。
洗去一身汗味,真是舒服极了,陈婉又是赶紧快手快脚的穿上外衣。
接着,在野外的这几个晚上,徐真都在野外指导陈婉进行练习,陈婉进步迅速,只要不是太强的对手,她的自保能力应已没有问题。
随着好几个晚上的近距离接触,两个人的感情也迅速升温,不管是陈婉还是徐真,都不约而同的希望这路能再长一点,两个人能再相处多一点。
“还有二十来天,就快要到达东北地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明天就快到驿站时,徐真终于忍不住了,待陈婉练习完后问道。
陈婉正有用衣擦着汗,闻言眼中一暗,她还真是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
看到她没出声,徐真艰难地开口,“白天我看叶家、田家的妇人都和你娘套近乎,你娘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啊?”
“我娘?我娘要跟我说什么啊?”陈婉有点茫然。
真是个蠢女人,徐真心里暗恼,“你也十七了,你娘她有没有跟你过让你嫁人的事情啊?”
陈婉老实道:“没有,我娘没说。可能之前的事,娘她没带眼识人,退婚后就没再和我说这些了。”陈婉估计是她都已退两次婚了,所以她娘不大敢再乱来了吧。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周氏看这一路上的,都是和她们陈家一样的流民,闺女又是能干又漂亮,她才不想找这些流民结亲呢。
徐真一听心里舒了一口气,他转而看向陈婉,“你觉得我如何?”后面的他不好说得太过直白,不知这女人能否听得明白。
看着他炙热的目光,陈婉心里一动,“徐参将对我很好!”只是,他们这样子,还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