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二皇兄、五皇弟,你们来得正好!倒是省了我去寻你们的功夫!我母妃辰贵妃的解药,想必你们应会带在身上吧。”凌竣面如冠玉的脸上蒙了一层寒霜。
二皇子邪魅地笑道:“老三,你该不是以为咱们俩是个蠢的吧,我们把解药带进来,你和父皇还能给咱们俩活路吗?”
“主子,你让开,让未将拿下他们!”无恨将军想要拔剑。
凌竣快速按住他的手,“你们想怎么样?直接说出你们想要的。”母妃的身体要紧,凌竣不想再有片刻的耽误。
五皇子看向无恨“很好,果然还是三皇子最上道,无恨你就该多向你主子学习,三皇兄,怪不得父皇一直看重你,很简单,停止和亲,别妄想轻易夺走我们兄弟二人手里的兵权。”
范老先生上前一步,“二皇子、五皇子,这和亲可都是圣上的主意,如果不是两位皇子在边关上失守,大败给南夏国战王爷,我家主子又哪里需要委屈自己去取一个异国的女子为正妃,说起来,还是我家主子吃了亏。”
五皇子凶狠地说道,“我们来不是和你们打嘴皮仗的,的确,这一次是我们兄弟二人自视过高,连丢了几城,可我们这些年,为了西和流血流汗,拿命去拼,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仅仅因为这两年我们兄弟吃了败仗,你们就想剥夺我们手上的兵权,这也太未免痴心妄想了吧。要想保住辰贵妃的命,就先停止和亲,必须保住我们兄弟二人的兵权。”
凌竣像老鹰闪电般捏住五皇子凌华的脖子,在场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动手的,“你们给我听着,和亲可以暂停,兵权我给你们保留三份之二,你们整理出五万的兵力交给无恨,另外十万你们留住在手上。
从今天开始,如你们再丢失我们西和的一寸土地,那就别怪我剥薄你们的兵权,辰贵妃的身体,你们俩最好给我日夜祈祷,如果她有什么不测,我不但让你们俩给陪葬,还灭了你们的王府和你们的母族。
西和国不是只有你们才会带兵打仗,本王也能随时接管你们兵力!”
五皇子脖子都被陷着,眼睛都快要翻白眼了,凌竣才把他给扔到地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太可怕了,刚刚差点要了他的命。
“给辰贵妃下的不是毒药,而是特制的软骨散,这个解药服下就可,就算不服用解药,再过一些日子她也照样会好起来的。”二皇子看到被凌竣差点捏死的五皇子,更是吓尿了,赶紧把解药交了出来。
“无恨,你马上带人去和二皇子、五皇子进行交接。”“是,主子!”不管是五皇子还是二皇子都不敢再对凌竣说半个不字。
“二皇子、五皇子,请!”无恨立马行动。
“老三,以前十五万都战不赢南夏国战王,如今少了五万兵力,你让我们哪里能击败他们。”二皇子想想,不甘心。
“这你们就无须担心了,你们只需要全力去训练好你们如今所拥有的兵力,若真是日后两军交战起来,无恨将军将会在你们的身后支缓接应你们。”凌竣把话丢下,拿起解药拂袖而去。
范老先生担忧道,“主子,你刚才一怒之下,暴露了你的武功实力,怕是他们以后有所防范。”
“不给他们一点震摄,他们哪能如此容易就范,今天收回他们五万的兵力,无恨牵制、监督他们,如今他们所要做的,是怎么才能抵挡南夏的兵力,不再让我西和的领土再度被夺。”凌竣觉得不用雷霆手段,他们哪能如此乖乖的主把解药给交出来,没有什么比母妃能更快的康复来得重要。
“竣儿,是母妃没用,这才着了他们的道,母妃拖累你了!”辰贵妃服下解药后,人已渐渐恢复过来,她对着儿子很是愧疚,宫中负责服侍她的宫人都被凌竣狠狠的整治了一翻。
“母妃,是母妃一向宽宏,这才让底下的人有机可乘,儿臣已让人给她们一个大大的警告,以后就不会再胆敢再有人伤害母妃你的了。”母妃就是太过仁慈宽容,这才着了有心之人的道。
“爱妃啊!吓死朕了,要是爱妃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朕该怎么活下去啊!”西和王执起辰贵妃的手,哭得不成样子。
西和王狠狠骂道:“凌寒、凌华那两个逆子,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凌竣理都不想理他这个只会装腔作势的父皇,只有母后才会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所骗。
如果不是他雷霆手段,说不定还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才能解决,他的父皇就是软弱、优柔寡断,又不舍得真的责罚,才会导致母妃这次被人算计。
最近这些年,朝堂上的事情基本他已完全熟悉,再假以时日,无恨和范先生他们再加把力,把他们的势力渐渐渗透,那他们在西和就能把握主动权。不能再依靠优柔寡断的西和王。
“范老先生,把这封书信交由南夏国主,务必请他善待和乐公主!就说我西和不胜感激,边关只要南夏不主动挑起战火,我们绝不进攻南夏。”凌竣在南夏国呆的那段日子,南夏国主曾经让他慎重选择时,他便有派人彻查过李清清的过往,知道她被安王曾退亲之事。
故凌竣不想因为这次和亲中断之事,再对这个善良的女孩再有影响,想到那个女子,凌竣想,这个女子之所以能挑起他的兴趣,可能就是因为她和母妃一样,都有着一颗善良的心吧。
想起在大街上那女孩子,不顾自身的安危,果断凛然的帮助范老先生,在宫中又毫不嫌弃地帮助小太监打扮的他,这女孩子所做的一切从不求回报。
在宫宴更是从没对那位权贵讨好,如此单纯的女子,真是世间少有。
宫中你尔我诈,以貌取人,拜高踩低的人多着呢,只有他的母妃,才会一直那么善良单纯,这才会被他的父皇一直疼爱到如今的。只可惜,父皇一向以来杀筏不够果断,做什么事都太过优柔寡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