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秃驴死了吗。”赵衍凉幽幽的睃了一眼下属。“臣无能,老秃驴一出殿就不翼而飞了。”属下一脸羞愧。
罕见的,赵衍并没有大开杀戒。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算是多事之秋,再说 上次书房走水一事,已经损失了很多人马,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出纰漏。
“这样慢慢玩才有意思嘛。不急,咱们来日方长,小兔崽子,看你能翻出老子的手掌心!你的命都是老子给的,所以……来人,把薛氏那个老虔婆,给孤剁碎了喂狗。”
“大王,薛氏也早就不见了。”下属已经没脸见人了。
“孤养你们这一帮废物是做什么吃的?咹?每人杖责五十。”下属知道,这已经是法外开恩了。“臣谢大王不杀之恩。”
“这个逆子。哈。去,把永康侯给孤找来,孤的爱子回归,咱们是时候结成亲家了。呵呵呵。”
摄政王阴冷的笑声让匆匆而来的段长史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暗忖,这个老王八蛋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那个贱种居然回来了?”楚云光一边歇斯底里的砸着名贵的瓷器,一边命嬷嬷叫来袁滕,他是最好的泄火之物。
袁滕看着疯婆子一样的楚云光,一抹嫌弃涌上心头。昨夜他刚刚梳拢了一个头牌,那滋味儿简直就是妙不可言,又紧致,又舒爽,口 技一流。
哪像这个半老徐娘。阴 道松弛,ru房下垂。妊娠纹一块块的。要多膈应有多膈应。
他可不是袁飞,活像一只蠢猪。被楚氏当成提线木偶一样摆布。
“属下伺候王妃安置吧。”袁滕一脸乖巧懂事。楚云光很满意。
两个人早已驾轻就熟,不一会儿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响起来了。奶嬷嬷眼观鼻鼻观心,站在阴影中,只要殿下消气,做什么都不过分。
谁说只有男人才能三妻四妾?
袁滕昨夜消耗太大,今儿就有点力不从心。楚云光不满意。又让奶嬷嬷叫来管事朱正,他是朱志的哥哥,哥俩平分秋色,一人伺候摄政王,一人伺候楚云光,井水不犯河水。
朱正是个糙汉子,可不会弯弯绕。
但是,这个时候的楚氏就喜欢这种简单粗暴。
“王妃多久不曾来找过我了。”黑脸汉子朱正一边拉扯着楚氏的雪峰,一边牛喘着问道,“可是身边又有了得用的新人?就把我扔一边了?嗯?”说着下身隔衣猛地一顶,撞得楚氏一下就软下身来。
很快,朱正已经一 丝 不挂,他伏在楚氏身上与她亲嘴,嘬咂不停,还不忘质问,“最近又得了哪个小相公滋润,
我观王妃气色红润,想必没少得阳精滋补吧,嗯?他们的那物儿与我这比起来,哪个大?哪个粗?哪个操得你更爽利?嗯?”
一边说一边解开裤腰,一拉一扯,亮出那儿臂粗细的丑陋物件儿,又拉起楚氏的手环握住,舒爽的他闭眼挺动腰杆呻 吟不休。
而后,一杆进洞。
楚云光爽的飞上天了。这个时候没有主子奴才,只有一对奸夫淫 妇在暗通款曲。
和摄政王府的杀机四伏相比,楚王府却是一片欢声笑语。
刘平荣升楚王府长史。大家伙儿齐刷刷的跪在赵华雍面前,“臣等恭贺大王。愿大王长乐无极。”
“免礼平身。”赵华雍一身亲王服制,端坐在上,头戴玉冠,贵气逼人,高不可攀。
永康侯抹了一把冷汗,着急忙慌的赶往摄政王府。“舅兄近来可好?”摄政王很是和颜悦色。
“老样子呗。”永康侯陪着笑脸,暗骂自己这个外甥,回来了也不打声招呼,生生的把他给连累了。
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准备接受摄政王的雷霆之怒。
“庆琋回来了,咱们的亲事也该论一论了。”摄政王恍若未见永康侯的惶恐不安。轻描淡写的说到。
“可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女儿已经死了,嫡女已经没了。”永康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轻重缓急。
“那有何难?把陆芷芹收为嫡女不就行了吗?”摄政王不紧不慢的饮下一盏人ru。
他漫不经心的抠着茶盏,回味着昨夜那个最年轻的奶妈的滋味儿。
“这,陆芷芹配庆琋是不是太委屈庆琋了。”永康侯期期艾艾的说到。
“孤说配得上那就配得上,此事就这么定了。孤乏了。”摄政王已经很不耐烦了,在他看来,阿猫阿狗配逆子都配得上。
“臣告辞了,您好好安置吧。”老虎发威,永康侯心里咯噔一下。
“大王,老东西让你舅舅去了一趟,估计是商量婚事去了。”刘平禀报。
“薛嬷嬷和师傅安置妥当了?”“已经妥当。地方非常安全。”
“老东西既然这么爱多管闲事,就让他付出点代价吧,让云锦今儿好好伺候他。”
赵华雍叠好写给珉璇的信,递给刘平。“喏,臣知道了。”
云锦就是年轻的奶妈,她在月子里被夫家扫地出门,差点冻死,是赵华雍的人救了她,而后顺利送到了摄政王府。
并且让摄政王渐渐对她有了依赖。
华灯初放,摄政王府却鬼气森森。上次一下子处死了一百多人,让很多仆从不寒而栗,路过书房也是绕道而行。
而奢华的寝房内,云锦正在为摄政王宽衣解带。
摄政王疏于锻炼,一身肥膘,看上去油腻又恶心。
但是云锦不在乎,若不是主子,她现在坟头草都几丈高了。
她很会伺候人,再加上美丽动人,一张小嘴儿让摄政王粗喘不已。
三两下将其压倒在床,一边贪婪的吮吸ru汁,一边死力往那桃源洞发力。
云锦强忍着恶心,曲意奉承。
这让摄政王意动不已。一连来了三四次,累的瘫倒在床。
云锦年轻,恢复很快。她看着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摄政王,轻蔑一笑。
但是她不敢轻举妄动,狮子即便睡着了依然是草原之王。
她一边柔声柔气的叫着摄政王,一边在摄政王胸口画圈圈。看摄政王毫无反应,想了想,她顺势往那蔫了吧唧的物件儿上吹气。
一连吹了几口,摄政王依然鼾声如雷。
但是云锦明白,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所以,她只能暗呼可惜,然后穿好衣服,熄灭蜡烛,门外早就有一帮人守着呢。云锦庆幸自己没有轻举妄动。
她甫一出门,摄政王就睁开了眼睛,仔细回想着奶妈的一举一动,倒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
来日方长。想着想着,他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
一个轻巧如狸猫一样的黑衣人进入室内,恍入无人之境。他看着睡得香香甜甜的摄政王,讥讽一笑,而后拿出一个小巧的白玉瓶子,暗夜里,玉瓶发出莹润的光泽。
他揭开瓶盖,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倾倒在卧室内。不一会儿室内就浓香扑鼻。
他贴窗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而后消失在暗夜。
卧室里的摄政王依然鼾声如雷。
第二天早上,摄政王醒过来,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满血复活,就是下半身肿得很高。
他懂不能纵欲过度,可是越想克制就越克制不住自己。他命下属把奶妈召过来。
云锦惴惴不安,生怕昨夜露了破绽。
一到那儿,发现摄政王一柱擎天,蓄势待发,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家伙居然封王了。”珉璇看着龙飞凤舞的字体,甜言蜜语不要钱一样。狗男人学坏了。
珉璇马上回了一封信,凶巴巴的让他守好自己,否则咱们一拍而散。
而后又用英文写了一封情书。画了几个大大的心心相印。又用口脂印上了一个唇印。
马上就要过年了,提前给他拜个早年。想了想,又给他装上一个开光的护身符。
叮嘱他万事小心,春暖花开的时候自己就会过去。
永康侯府。
“什么?大丫头生死不明,你却让我认那个贱 人的女儿为嫡女,陆冰,你还是人吗?你这是往我心口上捅刀子,知道吗?”向氏坚决不同意。
永康侯看着发妻憔悴的样子,罕见的起了一点恻隐之心。“咱们惹不起摄政王。你得为全家老少的安危着想。”
“哈哈哈,我的女儿不知所踪,你们全家老少的安危关我屁事啊,陆冰,最后说一次,我不同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上次的事情彻底让向氏寒了心。
她现在是油盐不进。
永康侯看着强悍的发妻,第一次有了忌惮,大丫头不在,没了控制她的东西,看来,此事只能徐徐图之。
陆芷芹得知自己马上要嫁给金尊玉贵的楚王表哥,几乎喜出望外,实际上她也很有才气,容貌也很是拿的出手。
就是出生低微,母亲只是一个次妻,次妻名义上好听,实际上就是一个妾室。
得知嫡母宁死不愿意认自己,气得她柳眉倒竖,“这个老贱 妇,自己不幸福,也让别人得不到幸福。来人,更衣,我要去拜见表哥。”
“喏,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