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就是这样的,儿女希望有很好的父母,而父母呢,也希望有最好的子女,但基本都不能如愿,父母总是横加干涉儿女的事,总认为他们没长大,不成熟,做儿女的又得坚持自己的想法,所以没有任何一个家庭不会有矛盾,只是矛盾的深浅罢了,但却没有人深思过,一个家庭的好坏,全源于大家是否同心同德?如果不是,那么家庭分裂,也就是早晚的事,所以才有家和万事兴一说。
我没有资格过多的去说别人的家庭,但我确能知道自己家庭存在的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每个人有都有自己的怨恨,也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满,形成了整个家庭不和睦,一个家庭都不和睦,你想心想事成,那就是天话,力量不连接,怎么可能会心想事成?世间万物都有它运行的规律,人也一样,如果你不顺应自然而生长,那你就会被自然而抛弃。
妈妈眼高于顶,认为自己有钱了,所以没有把自己身边的家人当成家人,任何事情也不用商量的自作主张,这是注定的,她一生一事无成,麦子熟了才会低头,浮萍无根才会飘,麦子积累的是硕果,无根之物,怎么长存?所以她破产了,建了两个厂,没有一个厂是她懂技术的,盲目的投资,反光标志牌厂,这是属于国有的东西,交通管理局怎么会允许你生产呢?就算你生产出来,他也不可能让你销售啊!环保设备厂投资大,后续的维护资金必须充足,而在那个时代,刚刚兴起的环保可能有多少项目呢?怎么好开展工作呢?你占别人田占别人地的。
所以没有两年,她就鸣金收兵了,不得不收呀,手里钱花光了呀,我外公也不愿意再给她钱了,本来给她钱是因为从小没有养过它,作为一种补偿,希望她以后的日子能过的好一些,当时那个时代,90年代,她拿着200万,如果只是好好过日子的话,放在银行里也可以让她过到老了,何况她有自己的工作,可为了虚名和贪欲,她惹怒了我的外公,得罪了自己的儿女,伤害了最爱他的我爸,抛弃了我年幼的弟弟,在当时的我,年轻的心情里,她是不可原谅的,因为我没有那么宽广的心胸去包容她,但我的孝顺又让我不能不帮她,两个厂开倒了以后,他们选择回上海了,因为上海摩托车厂聘请我爸爸囙去工作,妈妈本来就在捣鼓台湾的摩托车发动机,所以他们选择回去,昆明两个厂的收尾,搬家,他们欠下的尾款就全丢给我了,好在欠的款不是很多,还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也义不容辞的帮他们还了,也就是在这个当中,他们请了保姆,那个保姆把外公送我结婚用的金项链偷走了,就是我妈第一次从台湾带回来,又不舍得给我的那根,估计有二三十克,我报了警,可那时的警力怎么可能马上抓着人呢?
破产要我善后,这些事情都是我爸爸来找我的,她都没有露过面,估计是在想,她曾站的那么高,现在摔那么重,对我又不好,怎么会好意思来求我?而且我也没有用到过他们一分钱,他们回上海的那两年,是我最舒服的日子,随着旅游业的开发,带团的机会越来越多,收入也越来越高,医院上班的工资,加上带团的钱,很快我就把自己弄成富婆了,而和张明的恋情呢,也在稳定的发展中,如果没有后面的事情发生,可能我的命运就不一样,年纪也差不多了,准备结婚了,但我不能说结婚都不通知他们,也不征求他们的意见,这样也不是一个做女儿该做的事儿,也是我和张明商量了以后,决定回无锡跟他们说,他俩到了上海那个摩托车厂以后呢,发现不合适,我们就回到了自己的老家,无锡。
1982年的时候,爸爸回到了无锡,当时就铁定了心要回家养老,所以他就在到处找房子买,没有商品房可买,好在他心想事成,就在离老家一公里左右的地方,属于他们一个大队的,有一家人家的小儿子造了房子,准备结婚,可爸爸却生了重病,所以他要把这房子卖了,给他爸爸看病,碰到我爸爸要买,就卖给了我爸爸当时的价值是12000元,那房子很大,前面有一块场,当然,那个时候还是土的,两层小楼,是砖房,中间有一个院子,院子里有一口井,后面也有两层,也是砖房,在后面有桃树,有15棵桃树,也是很大一片地,我爸一看就爱上了,当时就付了钱买了下来,所以他们回到无锡,把那个房子重新装修,弄了个小厂做摩托车组装,听说生意还不错,他们回去后,隔三差五的爸爸会给我通通电话,让我了解一下他们的状况,而我妈自始至终,都没有跟我说过一个字,其实她的绝情也在我意料当中,她离婚那么多年,就是去看我弟弟两次,作为母亲,她是真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