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疯了!来人,把这个门给我锁起来,谁也不准来看她,包括她的父亲萧大川!”说着,耶律措抓住萧珍的双肩用力一扯,抽身转走。
官兵们随后将狱门缠绕锁链,只见萧珍从铁窗伸出双手,大叫:“措哥哥,别走!别走!我错了,措哥哥,别走!”
耶律措听着萧珍的呼喊,心情变得出奇的烦躁,回到了太子府。
此时,已不见赵禄,耶律措走近南玉娇的房门口,门里传出了南玉娇温柔的声音:“将军,今天你一直守着我,辛苦了,早点回房休息吧!”
空气似乎凝固了一阵。
赵禄并没有回答南玉娇的话,过了很久,听见赵禄问了一句:“你还疼吗?”
“不疼了,说来也奇怪,辽国的药效真是奇特,一抹上就立刻不疼了!”南玉娇肯定道。
“我担心你的安全,毕竟这里不是宋国,是辽国,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
“将军,你笑起来其实挺好看,也很平易近人,可是平常为什么总是板着脸?”
“是吗?我没有觉得自己总是板着脸啊?”
………。
房间里传出了赵禄爽朗的笑声。
房间里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是协调,外面的耶律措,暗黑的眼睛透着一抹寒光,双手紧紧地握起拳头来。
“赵禄!你不仅夺我喜爱之人,还害我中毒!这个飞镖之仇我一定要报!这次既然你来到了辽国,休想再活着回去!”他愤恨地甩袖回到了寝房。
耶律措斜靠在一张躺椅上,一只手支撑着侧脸颊,另一只手端着酒杯一饮而尽,身旁有两个丫鬟跪在地上,不断地为他斟酒,月光和星光透过窗户倾泻下来,照亮了他那俊美无比的轮廓,漆黑的眼眸如寒冰一样冷,夜色撩人,却撩不出他心中无垠的情怀。
他有七分醉,眼眸变得有些飘渺,一头墨黑的长发沿着一侧肩部顺滑垂落在躺椅边上,片刻之间,他两颊微微染上一抹红晕,手上、脖子上的青筋像一条条长虫一样暴露在外面。
突然,他站起身,把酒杯一扔,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走向了南玉娇的寝房处。
房间微弱的烛光轻轻摇曳着,赵禄已经离开了,南玉娇呼吸着微弱平稳的气息,自从被绑架到辽国后,好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了!
耶律措酒气未散,他轻轻地打开门走进去,反手把门关上了。
他走到南玉娇的床边,撩开纱帐,看着他日夜思念的可人,倾国倾城的面容再一次展现在他的眼前,只见她长长的睫毛印在眼下,微红的薄唇轻抿着,那种安详美艳的容貌瞬间让醉酒的耶律措血液快速流动,他情不自禁地弯下腰,轻轻碰触了南玉娇的红唇。
“啊!”南玉娇突然惊醒,吓得她把耶律措猛推了一下,大叫了一声。
“是我!”耶律措快速捂住了南玉娇的嘴,“不要叫,是我!”
耶律措确定南玉娇不会再叫的时候,把手松开了。
“耶律措,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南玉娇欠起身子,轻声问,“你喝酒了?”
南玉娇边问边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了盖在身上的被子,这一个动作彻底惹怒了耶律措。
“你害怕我?”耶律措黑眸里闪着怀疑的眼光。
“很晚了,请回吧”看着醉意的耶律措,南玉娇有些害怕。
“我要是不回呢?”耶律措死死地盯着南玉娇。
“你喝醉了,我叫人来,送你回房。”说着南玉娇欲下床找人。
耶律措突然抱住了她,嘴里嘀喃着:“娇儿,你是我的,不准你再与他说话,不准你嫁给他!”
“放开我,耶律措,我叫人来,你真的喝醉了!”没等她再说下去,耶律措霸道地吻住了南玉娇的柔软的嘴唇。
南玉娇睁大了眼睛,猛地推开耶律措,抬起右手,狠狠地打了耶律措一个巴掌,道:“耶律措,你醒醒!”
耶律措被打得呆愣了几秒,很快站起身,转过身背对着南玉娇,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冷冷地道:“你喜欢上赵禄了?”
“这和喜不喜欢赵禄没有关系,你吓着我了。”南玉娇口气变得有些冰冷。
耶律措酒意似乎已散去七成,他没有再说话,傲挺的身材,背对着南玉娇,慢慢地走了几步又停下。
没有人知道,他受伤了,心里的伤。
“南姑娘,打扰了!”耶律措说着,大踏步离开了南玉娇的房间。
耶律措把对南玉娇的称呼由“娇儿”变成了“南姑娘”,他冷冷的语气令南玉娇突然感到懊恼。
“对不起,耶律措,我不该对你那么冷的,我知道你是因为想我才来看我的,对不对?”南玉娇自言自语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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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萧珍的父亲萧大川知道了女儿被关押的消息后,他愤恨不满,气得咬牙跺脚。自己为辽国戎马一生,赫赫战功,耶律措竟然这样对待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