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一下,两下,没开。云若老老实实站在黑板下看着,做好了不帮他开门的准备。
同学们难掩肆虐的笑声,也没人前去帮他开门。
“是谁把门关的这么严实”,大家耳朵好用的很,分明是老师的声音,赶紧把头低下看书本。
门打开了,扫把也掉落下来了,把老师砸个正着。没等到那个同学,却把老师等到先来了。
同学们惊恐的表情,偷偷的笑个不停,纷纷用书本把脸遮盖起来,躲起来嘴,藏起来笑声。以为这样做老师就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还没等老师开口说第二句话,那个同学进教室了。
“上课时间你出去干嘛了”,老师一脸不高兴。
“不遵守课堂纪律不说,还调皮捣蛋,今天下课后把教室打扫干净”,老师没好气的。
他看看老师站的位置,又看看门,再看看老师和门片刻距离的扫把,明白了怎么回事。
竟然没向老师申辩,受冤枉的表情不溢于言表,然后又看看云若,想掐死云若的样子。
老师处罚他和云若一起打扫卫生,然后回到座位听课。
傍晚下课后打扫教室卫生,凳子放在课桌上,扫地时候他不用心做事。
只管一个劲地低着头扫啊扫啊,满地灰尘呛得云若快要了命,端盆水给地上洒水都来不及。
扫地扫到云若站的位置,也不和云若说一声,用扫把在云若小腿上拍拍,算是和云若说话。
云若气恼了,拿个扫把和他对打了起来。
用扫把打架不要紧,两个扫把打得稀里哗啦烂,他不捆绑好谁管那么多了。
两个人又升级到五花大绑打嘴仗,主要就是白天同学撕纸片戏弄云若,云若拿扫把反击同学,被老师冤枉,一人一句,不相上下。
至此后,这样的事很多。
经常绕路到云若家门口,说是想念云若一个村的姑妈,问云若几点离开家门口去学校,云若走前面,同学就走后面。
要不就是课堂上拉扯云若的头发,糟糕透了,云若说去剃光头,同学就说去当和尚……。
这样的事一直持续到,校长的钢印盖上大家的小学毕业证。
云若没实力,提前下学。同学很努力,读完大学。
N多年后,同学群里,同学们说着小时候的事。
只要有同学在,其他同学们都会马上把他的名字和云若的名字联想在一起,都是一种多年习惯,一种心照不宣的多年默契。
忘不了在笑声里度过的儿时快乐,忘不了在回忆里看到的童年时光。
那会儿没有什么好流行的,只管有流星雨。许愿的事经常发生在周围同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