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不敢动弹,仍旧趴着,任由商人肆意鞭打。因为空间过近,商人有次甩鞭,差点触及政治家臀部,吓得他赶忙停手,转而学起政治家的样子,把脚板踏在了科学家头上,然后望着前面的政治家屁股直发慌。
政治家踩着艺术家的头大声道:“实在太不像话了,你们有什么资格抗议,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如果你们觉得呆在这里是种折磨那你们可以走,我不强求,又不是说我抓到你们不让走,逼着你们为我干活,你们可以走的,只要不吃我的不住我的,随你们便,爱走就走,但我首先声明,走了后的人我是不会再接收的,荒郊野外被豺狼抓肠破肚也不关我事,饿毙冻毙热毙也不关我事,好了,现在我再问一遍,你们谁要走的?”
没有人说话。
“不回答的意思是都不想离开喽,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必须要为今天这场胡闹买单,真搞不懂有什么好抗议的,不想干滚蛋就是,现在烦到我了,我必须要惩罚了。”
最终艺术家的脸遭铁板烙了个大印,其他人则烙了个小印。
此事之后,政治家要商人更加留意各个人的言行,如发现有任何一丁点不满的言语即刻报告他。
“遵命!”
对政治家下的命令商人现在很喜欢用这两个字回答,认为这两个字最能体现臣服的姿态和履行命令的决心了。他不放过任何表现臣服感的机会,因为近来他发觉政治家对他的提防心变大了。有次商人在轻松状态下夸了政治家一句“我真是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连军事家这样的狠角色都被你搞下来了。”
“佩服我?很佩服吗?想学我是吗,打算什么时候把我搞掉。”政治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道。
商人听后大恐,当场腿软跪下说不敢,表示就算借一亿个胆也不敢!
“我能看透你的内心,只要你动歪念头我会立刻用枪打爆你的头。”
“打死也不敢!打死我也不敢有任何异心!”商人害怕的直磕头。
此事之后,商人整天提心吊胆,他常常在无意间看到政治家在观察他,似乎要从暗处看透他,这让他极为害怕,担心政治家判断失误突然从背后把子弹塞进他的脑袋,让他没有解释的机会。在一个冬日的下午,商人实在受不了被突然击杀的煎熬,跑到政治家面前跪下大哭起来,“主人——主人啊!我真的没有任何的异心,求你不要突然从背后击毙我,求你在击毙我之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害怕那种突然,我害怕那种突然啊!”
“什么意思?你意思是怕我错判误杀你?”政治家冷漠道,“不可能,我绝不可能判断错误,只要让我发现你有小心思我立刻就会打爆你的脑袋,没有商量的余地。”
商人绝望大哭起来,跪在地上不断哭诉说自己没有任何的心思。
后来哭得政治家烦了便只好对商人说不会从后面击杀他,击毙前他可以有一分钟的解释时间,商人听了才放心许多,不至于没反应过来人就没了。
商人那种恐惧到极致的痛哭让政治家大感放心,觉得胆小成这样的人是不足以论阴谋的。
卧室是建成了,但政治家搬进去睡上一段时间后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后来才发现需要配上一张巨大的床,这是很有必要的,常常的,他和美女需要大幅度的翻来覆去,有次因为床太小,政治家刚从美女肚皮上翻个身就跌倒在床下,搞得相当狼狈。还有,动作一剧烈床就咯吱咯吱响,听了太不舒服,影响投入。
这张床的木质必须是坚硬的,必须是能发出香味的,因此,政治家宣布要找一颗大檀木来做一张大床。
哲学家听后明白独裁者固有的奢侈和享受又来了。
那时已经是秋末,找了十多天,终于在一个密林深处发现一棵大檀木。砍下来后扛回去是最难的,政治家不允许砍得太小节,因为他要做的是一张大床,所以就特别的重,虽然之前建卧房的时候有过扛木材的经验,但那些木材的重量远不能和檀木相比。科学家建议砍成更小截有利于搬运,“不用担心小截了不能造成大床,我自有科学的办法榫合,要多大的床就有多大。”
“混账!”政治家即刻给他一耳光,“我需要天然的,我恨不得直接用一颗巨大的树来挖雕成一张巨大的床,即便没有那么大的树,我要的也是尽量少榫合的床,我讨厌东一小段西一小块合成的!”
哲学家听后明白这是独裁者固有的奢侈和精致。
医生也差点明白了这个道理,后来还是没有明白。
经过极为艰苦的搬运,大概用去半个月,才把木头挪运回去。期间参与搬运的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扭伤崴伤,完全不适合搬运的军事家就负责在家做饭和喂家禽,虽然残了个手和脚,但也勉强能把众人的饭食做好,至于做成怎样政治家毫不在乎,因为他吃的饭是自己做的,有时是美女,有时两个人一起做,乐趣融融的样子。商人也和其他人一起吃大锅饭,只不过政治家会分出一些自己做的菜给他,例如美女不爱吃的大肥肉,还有一些看起来有点烧焦或不讨喜的肉块,统统都给了商人吃。
搬运檀木时,一般都是商人在场指挥的。政治家到森林中去过一次,那是在研究怎么砍成截的时候,其余时间他都在卧房和美女呆一起,玩一些富有趣味的游戏。有次军事家提着猪食去喂猪,经过大卧室门口,听到里面政治家和美女像在演舞台剧,美女扮皇后,政治家扮兵痞,政治家说了些俏皮话就把美女逗得咯咯笑了,军事家听后极为厌恶。
“偷看什么!”美女突然尖声说道。
在门外提着猪食偷听的军事家当时就吓呆了,第一次感到了美女尖声呵斥的可怕。在他统治时期,从来没觉得美女的声音这般可怖过,现在他却吓得面色发青,心脏狂跳着。
“对不起皇后,我……我,你……小的……小的实在忍不住,馋……馋死你的白馍馍了。”
接着里面传来一阵声响,美女似乎被扑倒了,随后就是嬉笑的纵欲声。门外提着猪食的军事家放松下来,赶紧轻脚离开,离开的路上又厌恶起两人戏剧性的玩乐,想到美女合谋政治家把他搞垮就感到痛恨,在梦中,他已经不知道扭断美女脖子多少遍了。虽然如此,每次远远看见美女时军事家还是会涌现出爱欲的感觉,一种想要立刻扑倒的冲动,这种冲动感在他统治末期厌倦美女的时候是不常有的,现在却又有了,而且越发强烈,带着这种冲动感,军事家萌生了窥探政治家和美女纵欲场面的想法,他脑子里不断警告着自己这是危险的想法,警告自己这是找死,然而身体却不自觉的来到大卧房门前了,既然来了他就干脆把头埋在门缝里了,干脆的往里面看了,从而看到了脱得干干脆脆的政治家和美女。
从门缝里看去床离得挺远的,美女白条条的横躺在床上,政治家侧跪着,头埋在美女腰间的位置,摩挲着美女的肚子,大屁股朝着门口,向着军事家。对于没有兴趣的东西军事家选择性忽视,他略而不看政治家那无意义的大屁股,眼光集中在横躺着的美女身上,正看得投入时,美女平躺着的头突然向侧面一歪,眼睛刚好朝向了门口,猫在门缝处的军事家差点吓得往后一仰,幸而发现美女的眼虽是对着门缝,却没有那种聚焦感,意味着她没有真正看向门外。军事家强做镇定不动,担心门缝里动作太大会引起美女那扑朔迷离的双眼真正聚焦,他有点慌了,觉得这样下去很难脱身,像他这样半残的人,保持暂停姿势不动相当吃力,庆幸的是后来美女的头部疯狂左右摇动,同时还发出尖声喘气的声音,军事家便赶紧趁机离开,因为腿残,他的步伐跛颠着,但已经比较习惯,所以提着猪食也不会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