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的爱情可歌可泣,至死不渝,但最近发现她行踪诡秘,每周三的晚上都会出去,很久才会回来。
我问她干什么去,她只说——公司有事。
直到我做了一个梦,这才知道她每周三都会去一片苞米地,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周三又到了,这一晚天色阴暗风很大又凄凉。她一如既往的穿好外套,拿起了车钥匙。
今天我必须要问个明白,我立即站起身,语气不善的问道:“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
我的妻子很美,一头卷发好似天边的彩霞,双眼有如海中的宝石,小小的鼻子如润泽的雨滴,一点朱唇娇媚万分,身姿婀娜,羞花闭月——无论看上多少次我仍旧会为此迷醉。
我很爱妻子,决不能接受她在外面有男人,虽然她没承认,但潜意识告诉我必定有问题。
我严肃地望着她,多么希望她能给我一个信服的理由。可她笑了笑,虽然笑容仍旧灿烂,包含许多爱意,但说出来的话仍旧是敷衍。“我公司里有点事,一会就回来了。”
这回答和上周一模一样。她连新的理由都不会编了吗。我们结婚三年,她就已经失去了对我的感情。我真不敢相信,恋爱时我们是那么的甜蜜。
妻子已经出门了,我还在原地发怔。
今天我必须要跟出去看看,她到底在和谁私会。
妻子的公司是在郊区的一个写字楼里。出小区后,她开着车直奔公司的方向,我打了个出租车跟在后面。
妻子的车开到了公司地下的停车库,我也下了出租车。
她真的是去公司,难不成是我误会妻子了?但一想万一她和公司里的人有关系呢。
我有妻子公司的门禁卡,她进去后我偷偷跟在后面——看看每周三的晚上她都在和谁在一起。
妻子进入了车库好久都没有出来,我在外面等的焦急,正想去看看究竟,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皮衣双套着黑丝,踩着高跟鞋的女人走了出来。
这个女人性感诱人,像是个妩媚的魔女,使我不禁多看了两眼。
但现在我只关心妻子,想知道她的秘密。可我忽然一怔,我就多看了这么两眼,赫然发现这女人不是别人,居然是我的妻子!
她在车库里这么久,居然在换衣服!
我宛如晴天霹雳,仅有一点点的说服我妻子是清白的念想,烟消云散,现在笃定她就是去偷情!要不然穿这么妖艳做什么!
我心中顿时生出一股邪火,想去上前质问她。
但我知道,此刻不能打草惊蛇,我要看看这狗男人是谁!
我跟在妻子后面,她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清脆诱人,不仅扯动我的心弦,也让我烦躁不安。在家里她只穿睡衣,很少看见她穿高跟鞋,而现在却还套上了黑丝......
不知不觉,我跟着妻子已经来到了郊外,这是一个非常荒凉的地方,周围只有一座人烟稀薄的村子。
就在我不解妻子为什么来这里的时候,一个体型高大,身姿挺拔的男人迎她走了出来。我看不清这人的面貌,他一把搂住了妻子的腰,然后像只贪婪的狼一样,手在妻子身上迅速地游走,还要去亲她。
妻子挡住了他的嘴,对男人轻声说了几句话,两个人互相露着腰走进了村中。
醋意上涌,火冒三丈!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想立即上去和那男人拼命!
但还是控制住了激动的情绪。一定要淡定,不能搞的自己像个傻缺一样,丢了妻子,还丢了面子。既然她已经背叛我,我也就不顾及曾经的感情了,我要拿到她私会的证据去打官司,一分钱她都别想分到——让她滚出我的家门。
我的心中像是打碎了五味瓶,不同的滋味杂糅在一起。想想,曾经的爱情,曾经的海誓山盟,竟然敌不过岁月。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我继续跟踪他们。
这个村子我从来都没有来过,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个村子吗,两个人却轻车熟路。他们在村里七拐八绕,最后我跟丢了!
我好似一条被主任抛弃的老狗,在村里横冲直闯,哀鸣不已。
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一家宾馆,这么多的人家我也没办法一一排查。让我想不通的是,他们为什么不去市里的酒店,来人烟稀薄村庄干什么?
仔细想想也是,宾馆有登记记录,而在村里,丝毫不会担心我能找上门来。
我没有回家,独自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大排档,点了一箱的啤酒,不知不觉醉已刘伶。
我摇摇晃晃,握着啤酒嘴里不停嘟囔着,一会哭一会笑,最后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一片苞米地。
我望着苞米地里的一个稻草人,猛灌了两口啤酒,“嘭”的一声,躺在苞米杆的空隙中。
我凝视了稻草人良久,开始大哭,我一抹鼻涕一把泪的诉苦:“我要是稻草人该多好,每天只在这里站着就行,不用上班,不用谈恋爱,更不用担心妻子出轨.......呜呜呜....“
不知道我在苞米地里耍了多久的酒疯,慢慢的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还是在苞米地里,没有好心人叫醒我,也没有野兽蚕食我的身躯。
但有一点非常奇怪,我好像不能动。也对,我喝了那么多的酒,身体已经麻了吧,或者是处于梦魇之中。
但是怪异地是,我为什么能看到远处的山峦呢?苞米杆有三米高,我才一米八,即便是跳起来,也看不见远处的山峦啊。
残月当空,天地被灰暗的蓝色连在了一起,一根根苞米杆像人一样,左右摇摆。
苞米地里有很多稻草人,他们不成规则的立在土地里,像是一群活在苞米地的流浪者,不被任何权利控制,自由而浪漫。
泥土的腥味在这个优美的夜里,变的芳甜,和植物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交融在一起,像是特质的香薰。
与之宁静夜晚相悖的是出在空中盘旋的黑鸦,它们发生难听的鸦鸣声,不知道要去往哪里,归为何处。只是迷茫的与稻草人为伍作乐。
我被夜空中的残月吸引,不知道为什么它好像是我,曾经完整如镜,但现在失去了另一半,残缺孤独。
就在我发怔时,忽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转头一看,一处苞米杆剧烈地晃动,男人和女人嬉笑的声音传来,正向我这边走来。
我面前是一快没有苞米杆的空地,堆着一堆稻草。那对男女钻了过来。
男人是一个身穿黑色西服,身高在一八五的帅哥,而女人穿着一身皮衣,套着黑丝踩着高跟,像是个魔女。
这身打扮怎么这么眼熟?我忽然瞳孔放大,她不是我的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