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后的顾希朗,只会更卖力的工作,他的事业已经不仅仅是只在为自己卖力,他还想复仇,为他失去的孩子和失去的三年时间。
三年后的月清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对啊,这三年间发生的事情,碾碎了月清的温暖,摧毁了月清的温柔。
警察局内。
李木正在咆哮:“什么?顾希朗就这么被放走了?”
另一个警察回复到:“对啊他刑期满了。”
“那最近发生的那个肇事逃逸案呢?我这么看都是他干的。”
“附近的监控都失灵了。我们找不到证据。”
“失灵失灵。我看就是人为的,还失灵。”
李木,K市警察总局的刑侦警察,多年来一直在调查K市的毒品交易。对顾希朗有很大的怀疑。
“都三年了,你看看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江氏集团越混越大,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提供有力的证据,每天只知道抓一些小兵小卒。”李木生气到咆哮。桌子被拍到震颤。
李木对K市的毒品恨之入骨,三年前,他的弟弟,在江氏做卧底,不慎暴漏,被江氏残害致死。等到找到他弟弟的时候,是被DNA 鉴定后的一堆白骨。
李木一直在盯着顾希朗,他一直觉的自己的弟弟,就是顾希朗害死的。
为此,他进行了很多私下工作以外的行动。
顾希朗的势力越来越大了,江白不幸中风了,失去了行为的能力,每天只能啊吧阿巴,眼看着自己打下来的江山,一步步都落入了顾希朗的手里。
现在江氏上上下下,都在认顾希朗为老大。
江白露也渐渐的被冷落。
江白露看着自己的父亲中风,随之权力不可避免的被架空。
然后就是自己的权力也好像在逐渐被架空。
她质疑,找顾希朗发疯。
得到的回应都只是一个字:“滚”
也许在过去,顾希朗还会照顾一下江白露对自己多年的帮助。
可现在,他只对她恨之入骨。
江白露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以前她可能还会顾及颜面,可最近的行为却越来越几近疯狂。
终于有一天晚上,江白露跑到了顾希朗的住处。
她偷偷潜入了顾希朗的住处,看到了在洗手间的台子上,女性的用品。
江白露疯了似的砸打,将所有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末了,呆呆的坐在顾希朗家的沙发上。灯也不开,等着顾希朗和他的女人回来。
啪嗒,门开了,首先回来的是月清,月清手拎一代水果,打开灯,突然看见蓬头垢面的江白露。
面对这个女人,月清吓的手中的水果都洒落了一地。
只见沙发上的女人,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月清,瞪得仿佛是两只铜铃。恨意在眼中流转,脸上的泪痕,可见这个女人刚刚哭过。
月清不敢动。
突然,江白露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猛的朝月清奔来。掐住月清的脖子。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贱女人!”
月清被江白露按倒在地上。后脑勺重重的磕到了地板。
月清挣扎,感觉自己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此时的家里凌乱不堪,月清顺手从地上捡起一个盒子,朝江白露头上砸去。
江白露吃痛抱头。
月清顺势逃走。
谁知那江白露又从地上把爬起,一把揪住月清的头发。扯着她的头发,就往地上磕。
每磕一下就是骂一句:“贱女人”
月清的头上开始流血,渐渐昏了过去。
江白露看着昏倒在地的月清。慢慢的走进的厨房。拿了一把刀出来,走到月清跟前。
举起刀后,朝着已经昏过去的月清说:“我这辈子什么都不在乎,我把快死了,公司也不是我们家的了,我在乎的就只有顾希朗,能嫁给顾希朗的,只有我,你,只能去死!”
说完就把刀狠狠的向月清扎去。
就在刀快落下的一瞬间。
“啪!”
一声枪响,江白露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头看看自己的流血的肚子,再抬头望向射杀自己的顾希朗,倒地而亡。
顾希朗拿起电话,拨给陈良:“陈良,来我家一趟,有个东西让你处理。”
江白露至死都没有明白,顾希朗为什么就是不爱自己。
陈良,大学毕业后就一直跟在顾希朗身边,从当初的木马暗社,到如今的江氏集团。
陈良一项负责的就是给顾希朗善后。做类似擦屁股的事情。
怎么抹除顾希朗杀人的证据,贩毒的证据,肇事逃逸的证据,做的多了也就驾轻就熟,知道这样才能成功的抹除所有的痕迹,让警察无处可查。
可陈良从不参与顾希朗的脏事,他就是这么的中规中矩,从高中开始就是这样,只能活成顾希朗的影子。
陈良不到10分钟就到了顾希朗的住处。看着地上江白露的尸体,面无表情,她早就知道这女人迟早要死在顾希朗的手下。
同样他看到,顾希朗的沙发上,月清脑门流血,昏迷在沙发上。
熟悉的脸,几年前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他清楚的记着,自己高中时期对那个清纯女孩的情愫。
这么多年来都被压制在心底。以为遗忘了,今天却在见到月清的那一瞬间,像是潘多拉魔盒的开启。
心魔再次开启,无法控制,汹涌澎湃。
陈良熟练的抹除了顾希朗家里的指纹,头发,血迹,所有的痕迹。
将江白露的尸体埋在10里无人的荒野后。
望着茫茫的荒野,心里突然觉的凄凉。
月清,似乎唤醒了这颗麻木已经沉睡多时的心。
陈良突然觉得心酸,痛苦,空虚,甚至深不见底的寂寞。
甚至是,良心的谴责。
晚上3:00。陈良一个人坐在一望无际的海边,喝了几瓶廉价的啤酒。
他拿起手机,装上不能最追踪临时用的电话卡,拨通了110.
“喂?您好?”对面的女警声音清脆。
“后山东边5公里,有一片10里的荒原,那里埋了一具女式。”
陈良缓缓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