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哲学家发现自己并没有吃肉待遇,便私下找到军事家,问其是不是在经济问题上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军事家回答说没有,说他全懂了。哲学家听后就不说什么了。
秋天过去,冬天到来。这个冬天一开始就没有下雪的迹象,空气温热热的,军事家立马警觉起来,且很快达到恐慌程度,担心又会重回大旱时代。这种恐慌感迅速表现在行动上,所有人又只能喝粥了,哪怕如此军事家还是极为心焦,竟然害怕接下来的大旱是更甚于从前的,于是在用水问题上立马变得极为严苛,每人每天只能喝一杯水。
大家都觉得他这是过度恐慌了。科学家觉得每天只喝一杯水身子得不到足够滋润,便斗胆向军事家说道:“将军您太过恐慌了,决不会像以前那样干旱了,我们可以不洗澡,但水起码要喝够吧。”
“杂碎!”军事家发怒道,“你有什么资格提议,在我看来,你就是一坨老女人拉的屎!滚!”
由于一天只能喝一杯水,大家只好尽量少动,不让水分有通过汗液蒸发掉的可能,此刻是冬天,没多少活干,所以闲下来时都躺在床上睡觉,即便起了床也尽量呆坐着不动,使身体的能量和水分不轻易流失。
政治家也认为太过恐慌了,虽然自己并没有受到饮水限制,但还是试着委婉的向军事家提议道:“军兄,可能的确恐慌了点,应该不至于迎来大旱的,成天吃粥还只能喝一杯水很容易搞垮他们的身体,他们可是劳动小能手呀,开春的时候用处大大的。”
“你怕他们垮了让你干活是吗?闭嘴吧!”军事家几乎以蛮不讲理的口吻对政治家说道。
政治家无话可说了,出去了。
美女有话要说了,说:“将军,我想好好泡个澡,几天没洗澡了。”
“闭嘴,臭婆娘!想浪费我的水吗?”
美女无话可说了,爬到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商人在一次私下谈话里终于忍不住的说:“这是一种病,过度恐慌症!得治!”
大家惊异的看着他了。
商人害怕起来,跪在地上求他们不要把这话告诉给军事家。
大家听后同意保密,皆认为商人的恐慌症不亚于军事家。
冬日的最后一天,军事家的统治权被颠覆了。
那天早上,他晕晕乎乎的躺在床上,睁开眼睛就看到政治家拿着枪对着他的脑门。他瞬间清醒过来,明白了美女昨晚极尽妖艳魅惑把他灌醉的原因,也明白了政治家的城府真是该死的深厚!虽然明白了一切但也没用了,他几乎没做任何反抗的动作还是遭到枪击,右手臂被打了一枪,右大腿也被打了一枪,两枪过后他就疼得从床上滚到地下,哀嚎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村庄。随后政治家出奇大力的攥着倒在地下的军事家的衣领,把军事家拖出屋外,看上去军事家完全像是个不中用的废物了。
听到哀嚎声,大家陆陆续续的围拢过来。
“你们来了就好,刚刚这个畜生,喝醉酒了对美女施暴差点掐死她,要不是我赶来你的脖子早被他扭断!对不对?”政治家看着美女说道。
美女摸着脖子使劲点头,如捣蒜一般。
“他犯下了谋杀罪!我决定为美女除害,替她做正当防卫。”政治家大声说着,“可是,美女讨厌杀生,所以,我打算饶他一命,打伤他一条腿一只手就行了,但是,他所有的财产必须充给美女,作为换取他狗命的条件,因此,现在这里的一切都是美女的了,而美女决定让我代为管理,所以现在这里的一切由我说了算。”
军事家在地上哀嚎着叫救命,说自己的血快流干了,“救救我!这样流下去我真的会死的!”
政治家吩咐医生对其的枪伤进行医治,同时也表示道:“我需要你做到,即便痊愈了他受到枪伤的脚和手也是使不上力的状态,否则你将受到严厉惩罚!”
医生听后说明白了。
政治家又道:“既然美女叫我代管一切,那么你们都必须听我的话,不听话的就给我滚蛋!”
“我没掐她,我没掐她啊,你——你们这对狗男女,合伙算计我!是我的,这里一切都是我的啊!”正被医生包扎着伤口的军事家不甘的蠕动身子喊道。
“还嘴硬!”政治家直接一脚踢向他的嘴巴,军事家的牙齿就像爆米花般飞出来几个,接着满嘴的流出血。
随后政治家枪口指天突然鸣了枪道:“以后我代美女接管一切,所有人都必须听我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必须要有人管理,否则一切都乱套,你们要听话,听安排!还有谁不服吗?”
大家听后沉默的表示服从,接着政治家宣布商人成为监督者,监督其余人的工作状况。
“我完全服从您,跟随您!”商人效忠且笑咪咪的说道。
政治家对商人道:“以后该打打该罚罚。”
“遵命!”
开始,大家还不习惯商人的监督者角色,对他的命令和安排不太服从。地位的突然跃升商人也不太习惯,有种统治人的陌生感,一时间不知怎么发号施令,完全不会政治家那种板起脸来呵斥的样子,更别提军事家那种大吼大嚷怒目圆睁了。
“你好像不太胜任这个工作。”政治家有天找到商人对他说出这句话。
商人听后慌了起来,赶紧表示自己一定能胜任这项工作。
接下来商人只要看到点谁哪里做得不好就大吼大嚷,动不动就做出要鞭打人的态势,有次终于下狠手,闭着眼睛朝艺术家的屁股挥了鞭,接着就发现艺术家驯服了。有了这次暴力经验,商人渐渐就融入了监工的角色,随着暴力次数的增多经验的增加,他基本胜任了这份工作。大家也开始怕起他来,此前还会顶撞几句,现在完全不敢。
等军事家的伤痊愈后,政治家亲自进行了检查,确定其受枪伤的腿和手的确使不上力后才放心了。出于长期被军事家统治的恐惧感,商人竟不敢朝他吼叫,那时军事家已经康复,可以瘸着腿单只手干活了,做着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务,有时累了,他会直接坐在田埂上,并不理会拿着柳鞭走来走去监督工作的商人。商人也不敢出声,常常装作没看见,甚至都不敢正眼瞧军事家的目光。其他人也觉得军事家的强大气场仍然存在,所以也都不太敢靠近他。
大家的这些表现政治家是看在眼里的,军事家的余威还影响着每一个人的心态。他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一定要把军事家的残存气场给灭掉,否则不利于管理统治。
“你好像不太胜任这个工作。”政治家有天找到商人又对他说出这句话了。
商人恐慌起来,瞬间明白了,迅速的表示自己一定能胜任这项工作。
第二天的上午,军事家拔草累了又一屁股坐在田埂上休息,商人知道政治家随时都可能趴在农舍的窗口用望眼镜观察他们干活的情况,想到这里,他就很急,赶紧快步走到军事家面前,硬着头皮大声道:“快干活,别偷懒!”
军事家没什么反应,用眼睛瞪着商人。
那双熟悉的瞪眼让商人心里发毛,但他还是不顾一切的闭上眼睛扬起柳鞭,试图通过疯狂的闭眼抽打来抵消内心的恐惧感。
鞭是打下了,但只挥了一鞭就被军事家抓牢在手里。商人心里沉重了下,预感极为不妙,睁开眼睛后就看到军事家在瞪着他,单手抓着他挥下的柳鞭,那只手是没受到枪伤的,很够力。
“放手,放手,给我放手!”商人想扯出鞭子来,使劲的用两手抓着扯,扯也扯不出。,其实正常情况下他两只手是完全能把军事家单只手抓着的柳鞭扯出来的,可是这时他的心理处于崩溃状态,看着像整个身子都在用力扯,力度却使不上多少。
商人满头大汗了,不断地叫着“松手!松手”,未料军事家真的松手了,商人扯了个空便向后踉跄跌倒。其他人看后忍不住笑起来,商人自觉很失败很崩溃,信心全无,倒在地下后失去了站起来的勇气,干脆躺着不动,承认了自己的确没有霸蛮的统治能力。
突然间,急风迅雨般,军事家就被人从后面踢翻在了地上,整个人像废物一样滚动了几下。
大家惊叹了,那是政治家,他飙现在后面踢翻了军事家,速度快得令人咋舌。这是难以想象的,没有人相信他那略显肥胖的身体能做出这么矫健强悍的动作,但他就是做出来了,商人也赶紧爬起来,恢复了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