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情忧解情思
“哦,是这么回事啊!”但我觉得奇怪道:“天庭不也有百花园吗?”
他望着天河说:“天庭的百花会赏都比之逊色不少。”
我又被惊讶了一瞬道:“花仙之王牡丹都比不过那凡间牡丹花会?”之前也曾听太白提过一次,凡界长安城,每年都会如期举行大型牡丹花会赏。
听清文滔滔不绝的讲述牡丹花会赏是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盛况,说的我心好奇,就想现在下界去看看这盛况的牡丹花会赏的真容。
玉恒一旁喝酒看风景,偶尔也很淡然的看向我一眼,“灵华从没对你说起过?”
我摇头道:“没有,他那么忙怎会跟我提凡间的趣事。”
“他可能不太爱凑热闹。”清文轻轻哼笑了一声,很有深意的看着我道:“不过……”
我好奇的凑过去问他道:“不过什么?”
清文瞅了一眼往别处看的玉恒,对我道“也没什么,你不是很爱凑热闹么!”
我疑惑不解地道:“嗯?什么意思?”
他笑笑道:“没什么意思,别多想。”
这清文竟然竟然跟我打哑迷,回去的道上我想着太白,清文,玉恒他们都说长安城内牡丹节是最热闹的,那里牡丹都能比的上天庭的牡丹仙子,想必他们经常趁着职务之便下界看牡丹花会赏。
听他们说的眉飞色彩,口若悬河,唾沫星子横飞,直说的我都按耐不住好奇心,想下去看看,趁着元卿职务之便,让他带我一同下界去看看热闹。
元卿倒是很了解我,也猜到了我的小心思,对我道:“你这两日心里憋着什么事呢吧?”
我笑笑道:“你猜。”
忽而元卿凑首,温雅地说道:“是想着让我带你一同下界去看长安城里举办的牡丹花会赏!”
我嘿嘿嘿发笑,扯住他胳膊道:“知我者,元卿也。”
“就知道你是这心思。”元卿将扇子一合扯掉我的手,转身走去文案室,我赶紧也跟了进去。
在文案室里看了会儿天命,可我这心总不在天命上,元卿额首瞧我道:“荧浊君当真想去瞧一瞧牡丹花会赏?”
我一听来了劲头道:“是也是也,元卿咱们现在去可行!”
元卿无奈笑着,起身绕出来道:“走着。”
“嘿嘿……”高兴的我赶紧行在他身侧。
到了凡间,元卿与我并没有隐去自身的法力仙气,他的相貌一度引的街道来来去去的人们为之倾倒。
我很不屑的瞅了一眼元卿,小声道:“我说元卿呀,做人……啊不,做神仙可不能太招摇过市了!”
他不明所以地看我:“嗯?”
此时我被一位貌美的小娘子给撞了满怀,愣神一怔,看去怀里的美人,她或许是看上我俊美面容,故而有意撞上来的?
元卿嗤鼻了我一眼,方才那番话我说的何其的酸溜溜,何其的醋意十足,现下是把我自己给说进去了!
那女子被我搂住,没摔倒地上磕着。我关切地问她:“姑娘你没事吧!”看着怀里的美人,元卿似乎醋意的很,佛袖丢下我不管,直径消失在拥挤的人群中,我伸手没拉住他道:“元,元卿!”扫兴,难得一见的牡丹花赏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就这么摊上了大事!
我发愁,想着怀里的美人她脚崴了,也不方便走路,先送她回家,轻声问道:“姑娘,方便告诉我你府上在哪里!我好送姑娘你回去。”
姑娘清灵的面上含着羞涩,秀容扭到一边道:“我家在城外,有点儿远,小朗君能麻烦你……”
“哦!”我愣着了,不是因为路程远近的问题,是在想到底是抱着送她回家?还是背着送她回家呢?忽然觉得抱着,背着都一样,那就抱吧,这样我也轻松些。
她一惊,害羞的将脸蛋埋进我胸前,搂住我脖子,来去的行人投来羡慕的眼神。什么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女子真是好福气,夸奖,羡慕之声层层叠叠袭来。
我在耳朵边听到元卿鄙夷一语,“这桃花惹的是真好!”
我咦声:“元卿没走?”眼瞅着人群,但却看不见他,想必他隐去身法,我听的是尴尬一脸,他却笑得十分得意。
我用心术回说他:“牡丹花赏不成,有个美人陪伴也不错,难道元卿不觉得?”
元卿道:“是不错,你自己慢慢赏,我就不奉陪了。
“喂,喂……还真走了!”我喃喃嘀咕:“不是陪我来看花会的么!”
城门外,我抱着美人走了大概有十多里地,乔木丛林中间有一山丘,两边似庭院般。一条石板路,周边石壁忽开,我定眼望去,是个洞府,将那姑娘放下,扶住她。
她道:“这就是我家了!”
洞府门口前站着一只妖,面如花容,似个女子,但这玉树临风的身姿却如男子,雌雄难辨,可能真是个姑娘,暂且先将他当作公子吧。是个什么妖,我没细看,感觉不像是坏妖。
他轻步挪至我面前,道了句:“多谢公子将舍妹安全送回。”
我道:“举手之劳,公子不用客气。”人是送回了,我也该走了,方转身走两步不到,便被那位姑娘的“哥哥”喊叫住了,“兄台请留步。”
因着我救了他“妹妹”,这位老兄好意请我去他洞府吃酒,我竟不知不觉喝醉了。
迷糊间听他对某人说:“你既已现身,何不出来一见!”
这方说罢,那人便显了真身,站在他面前道:“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我一听声音,是元卿,努力睁一睁双目,在望去,元卿与这位是什么关系,也容不得我细想,此时我已炙热的很,不知是醉了的缘故?
这位老兄向他道:“我并没有打主意,其实这都是在为你着想。”他将酒放下道:“你想了她那么久,现如今她已醉的不省人事,你大可以……咳咳,接下来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元卿不信道:“冰蝉老弟,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鬼药?”
现在我只觉身心似火烧一般,热的难受,呼吸忽快忽慢,女儿家的身姿愈发显现了,这酒的后劲儿可真足,我想我是真醉了!
冰蝉又道:“我可从来不卖鬼药,也只为还你当年救命之恩而已。”
元卿在逼近一步:“解药给我。”
“灵华难道不知道情优是没有解药的……”他却贴近元卿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我没听到。
元卿脸色沉重,一把揪住他衣领子,几乎是羞愤,加重了语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与元卿唇间不过一片树叶的距离说道:“你知不知道,看你这样我甚心痛,想她,为何不得到她!”面色神情漠然,他闭上眼睛退后些许,转去别处。
元卿道:“我从不做强迫她人一事,你何苦要逼我!”
冰婵道:“我知你心,所以不逼你一下,你又怎会去做你想做的事!”忽然向元卿一笑,神情似是悲凉,化白光不见了踪迹。
我想他应该是走了!
趴在桌子上的我双目迷离,元卿站在离我不到一尺的距离,在我眼前踱了几步,停下向我望来,冰蝉姑娘方才说的话一直都在我耳边响起,其实她说的那些何尝不是我的心声?
我心知元卿喜的是明舒,而非我,他只当我是明舒的影子,其实在我看来,能得元卿青睐已是荣幸之至,已经别无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