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离星城市区大概有三四百公里了,虽远离市区,但这个县城里还是十分的热闹,特别是在现在的这个中心广场上。夕阳西下,映红了天边的晚霞,云彩像着了火一样,绚烂多彩,落日的余晖洒落在广场上,给广场镀了一层金色。这时,只见在广场中间的一个位置,地上用彩色的粉笔画了一个大圈,大圈外围了左三层右三层的人,里面的表演时不时的引来了观众们的哈哈大笑,笑声吸引了更多的人顿足观看。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挤了进去,好家伙,难怪引起了这么多人的欢笑,因为里面的戏你或许这辈子都没有看过。
只见圈子内正中央树了一块木牌子,木牌子上用白粉笔歪歪扭扭的写着“猴耍人把戏”几个大字,几只猴子把一个人当把戏耍,这个人约莫六十来水,头发有点花白稀疏,口里面被塞了一块布,颈脖子被铁链拴着,铁链被很高大的猴子攥在手里。这几只猴子有点儿特别,好像比我们平时看到的猴子大一圈,其中一只猴应该是它们的头领,就是牵这个老人的猴子,这只猴比其它的猴更高大,看起来十分精神,它戴一顶红帽子,左手拿着一支烟,时不时的吸一口,又云雾缭绕地从口里吐出,右手拿一皮鞭,吆喝着那个老人走凳子,就是将一张张凳子围成一个圈,让老人在上面走,老人走得不稳时,就在老人身上抽一鞭子。走了凳子之后,那戴红帽子的猴子就在地上抽了一皮鞭,口里面呀呀叫着,那老人就开始在地上打滚,那老人一停下来,猴子右手里面的皮鞭就朝老人身上抽去,弄得老人很痛却因嘴里面塞了块布喊不出来,但看得出那老人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看到这里,围观的人们又开始哄然大笑,然后另外几只猴子拿着个大碗盘子,走到人们身边,人们就朝大盘子里面投钱。这时,戴红帽子那个猴子又朝地上狠狠地抽了一皮鞭,啪啪作响,尘土飞扬,它蹲下来做了个青蛙跳的动作,然后看着老人,那老人迟疑了一下,那个鞭子就朝老人背心抽去,老人好像明白了意思,便开始蹲下来做青蛙跳,这一喜剧性的表演使人们笑得前俯后仰。。。
我是有事恰巧从这里路过,所以看了一下热闹,因为有要事在身,准备走,正当我走时,一只猴子左手拉住了我衣角,右手递了个大盘子过来,我知道这是要看把戏钱的意思,我拍拍身上的裤兜,表示没有带钱,然后揺着手上的手机,边比划边说,“钱在这手机里呢!”我想看看没有人收钱,这些猴子咋办,没想到,那只猴子向另外一只猴子招了招手,那另一只猴子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脖子上挂了个二维码,我突然觉得这些猴子怎么这么聪明,那只猴子再拉了拉我衣角,我便扫了码。待我走了出来,顿时觉得社会进步这么快,这些猴子也是与时俱进啊,这些耍猴艺人真是了不得,知道耍猴不挣钱,想着这么好的办法要猴来耍人,以便挣更多的钱,这个点子确实不错。
我办完了事,回到家已经晚上八点了,洗刷完毕,打开手机里的快手来消遣,刷着刷着就刷到了猴耍人把戏,“这么快就上快手了!”我心里嘀咕着,“不过确实是新奇”。我想看看我有没有被拍到,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我自己,突然看到有一块招牌上写着“宝庆珠宝店”,“咦,这不是我们这崀山县啊,这是宝庆县,这个宝庆县的中心广场我去过,我们崀山县的中心广场就是仿照宝庆县的中心广场建的,难怪这么像,这说明这些猴子已经在一百多公里之外的宝庆县表演过猴耍人把戏了,难怪这里看起来不怎么别扭,原来已经熟练了。”我心里想着。因为有点累,便早早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打开电视,这时跳出一个新闻吓了我一大跳。
新闻里面说,在星城市的一位女大学生报案,说其父亲是耍猴人,因为自己在星城市读大学,他父亲为了多陪自己的女儿,选择在星城市耍猴挣钱,但这几天联系不到其父亲,因学校周末才准回家,平时回家要请假,她就大意了,心想等到周末再回租房处看看,但待周末她到租房那里,却找不到她父亲。她母亲因为看不起她父亲耍猴,在她考上大学的时候就跟父亲离了婚,应该是早就相处不来,只是因为怕影响她考大学才没有说出而已,所以,待她考上大学后,她母亲便与父亲离了婚,从此,她与父亲相依为命,二三年下来,父亲靠耍猴也能养家糊口,她则努力读书,靠奖学金和打工维持学习等费用。女大学生越说越悲痛,几次差点昏厥,新闻中帮女大学生父亲的照片放出来,希望大家若有看到,与女大学生联系或与星城市公安局联系。
“这不是昨天黄昏时在我们那个中心广场的那个猴耍把戏人的那老人吗?”我惊叫起来。我拿出昨天在猴耍人把戏的地方用自己手机拍的照片再三确认,“对!就是他!”我自言自语。
事不宜迟,我马上拨通了星城市公安局的电话,
“是星城市公安局吗?”我急促的说道。
“这是星城市公安局,请问你有什么事?”是一个女警察接的电话,声音甜甜的。
“我有重要的案情发现,是找你还是找?”我想应该要先问清楚找谁,不然跟她一通说起来,结果她说要找另外的人,我不是白说了,第一次做这种报案的事情,还是先凭自己的想象干。
“我帮你转268,找郑支队长,请稍等。”
“好,谢谢!”说了客套话,我就静静地等待电话接通。
“你好,我是郑义!”电话那边传来了很严肃的声音。
“你好,郑队长,我是郝仁,我看新闻,说在星城市失踪了一个耍猴的老人,我昨天黄昏的时候,在我们崀山县的中心广场看到了这个老人。”这句话,我在心中演练了很多遍,所以,现在说起来很是流利,我生怕说得不好会被怪罪。
“那太好了,我赶紧通知他女儿,太谢谢你了。”
“等等,等等,”我生怕他挂了电话,“我觉得有点奇怪,所以,要跟你说一说。”
“你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你说。”
“一般是人刷猴把戏,但我昨天黄昏看到的是猴耍人把戏。”
“这可能是他的创新,因为这样新颖些,可以挣更多的钱。”
“如果说是新颖,他老人家的颈脖子被铁链拴着,铁链被猴子攥在手里也就算了,为什么他口里被塞了一块布,最主要的是,我看见老人流了眼泪。”我说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什么?你说这个老人颈脖子被铁链拴着,口里被塞了一块布,还流泪?”
“是的!郑队长,就是这样,我还拍了照片呢,我等下可以将照片传给你,而且,”我清了清爽子,“我刷快手,刷到就在前几天,这些猴在宝庆县的中心广场也表演过猴耍人把戏,猴就是我昨天看到的那些猴,人就是那个老人家。”
“你这样说来就非常严重了!你先帮你昨天拍的照片马上传给我,我看后就马上跟你们崀山公安局联系,麻烦你也去趟你们崀山公安局,带上你拍的这些照片,快!”
“好的,我现在就传照片给你,然后马上去崀山公安局。”
我觉察得到郑队长也觉得不对劲,我赶紧将照片传给他,然后急匆匆地赶往崀山公安局。
我还没有走到崀山公安局门口,崀山公安局的副局长傅功平就在公安局门口等我了,傅功平有一米七八,块头很大,穿一件白衬衫和黑色的裤子,我一眼就认出了他。看样子星城市公安局郑队长跟他打了电话了,他对这件事很上心。我跟副局长傅功平很熟,所以打了个招呼就赶紧将我拍的照片给他看,然后就随他进了他的办公室,将我说看到的详详细细地说给他听。随后,我们就调开监控,先按照猴子和老人从中心广场离开看起,他们离开中心广场后往右拐,然后经过解放小学,然后在北门的十字路口再往右拐,走进了北门街道,然后在街道边停下来,将两个路边摊的桃子全买了下来,装进了两个箩筐里,装满了两个箩筐,然后要老人用一根扁担挑了起来,显然很重,老人挑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老人颈脖子还是被铁链拴着的,由带红帽子的猴子牵着,口里还是被塞了一块布的,说不出话来,老人稍微走得慢点,就被带红帽子的猴子抽一鞭子在背上,老人眉头皱了一下, 从屏幕都可以感觉得到他当时肯定“哎哟”了一声,被抽一鞭子后,老人赶紧加快了步伐,可以看得出旁边人在笑得前俯后仰,脸上笑开了花,还有几个小孩子一直跟着他们,拍着手、跳着、笑着。
走出北门,消失了,北门的这个地方的监控到这里为此。
“他们去哪里了呢?”我有点焦急的问道。
“小信,将北门出口这附近的监控全部调出来!” 副局长傅功平对他的下属说道。
“是,局长!”小信回答很利索,他做事也很利索,我与他也很熟。
接着我们看了这附近的所有监控,这群猴子和人都像失踪了一般,不见踪影。
我们能否顺利的找到这群猴子和老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