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魏久棠还是将他无数个子女弄在了外面,他想在里面的,张霓苏不愿意,只好作罢。
明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可他就是想得到她更多。
魏久棠只来一次,张霓苏不太尽兴,拿她的机械腿撩他,魏久棠觉得她有种科技感,像个未来女战士。
还有点骚气。
“魏久棠,再来嘛?”
“你说我不是男人,我来不了,要不你帮我吹一下!”魏久棠甩起无赖,明明已经擎天一柱,躺在那就是不动。
接下来,大概是他这辈子最丢脸的一刻。
张霓苏没有拒绝他这个玩笑话,含他不过几分钟,他就没了,张霓苏笑着把嘴里的东西送回到他嘴里去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女人帮他弄过,也没有像这次这样早泄,魏久棠属实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引以为傲的持久力在张霓苏的嘴下不堪一击,还被她喂进去了。
魏久棠此时此刻,不得不想着如何弄死这个女人,让她哭着求饶,不然这张老脸拾不起来。
后面,魏久棠也确实做到了。
张霓苏第二天都没能下得来床,让魏久棠给弄坏了,声音也哑了。张霓苏想用她的机械腿踹死他。
魏久棠倒是殷勤,又给她按摩,又给她喂饭,又给她端茶倒水。
“魏久棠,你身材变差了,没以前健硕了!”张霓苏没事找事。实际上魏久棠的身材依旧好到爆炸,几乎是九头身。
论长相,季鸣洲略胜一筹,论身材,魏久棠更完美。
魏久棠宠溺地笑起来,说道:“这几年除了健身,就没做过什么床上运动,大概是差了些!”
张霓苏从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道:“魏久棠,你讨厌死了!”
魏久棠笑得愈发暧昧,女人的口是心非,昨晚看她那神情明明就爱死了。
这一场偷来的欢愉,并不能延续太久,魏久棠当晚就回了A市,而张霓苏多停留了一天才回去。
魏久棠到家的时候,脖子的草莓一箩筐,他不仅没想遮,甚至还把衬衫扣子往下又解了一个,就怕司彤月看不见。
果不其然,司彤月看到他这骚包的举动,火气瞬间被点燃了。
“魏久棠,你当我是瞎子吗?”司彤月冲到他面前,指着他脖子上那些斑驳的痕迹,“你还有没有节操?”
“老婆!”魏久棠伸手将她揽到自己跟前,低头哧笑了一声,拉起她的手塞进自己的领口,“你摸摸,她说我身材不好,你觉得怎么样?”
司彤月不知道这个她到底是谁,也不确定会不会是张霓苏。
“不知道!”魏久棠在家从来穿的严严实实,就没光过膀子,司彤月连他有几块腹肌都不知道。但魏久棠的身材一看就能看得出来是极好的,尤其穿西装的时候,格外迷人。
倒是穿睡裤的时候都掩盖不住他那该死的资本,却偏偏不愿意碰她一下。
司彤月快要憋出疾病来了。
在家里,司彤月说他不是男人他也认了。在外头,张霓苏说他不是男人,他便要弄死她。
这大抵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在司彤月抽回手后,魏久棠索性把衬衫给脱掉了,随手扔在床上,挺阔的胸肌和整整齐齐的腹肌通通暴露在空气中。
宽肩窄腰,看起来可太有安全感了。
司彤月的目光控制不住留在魏久棠的身上,赤luoluo的欲 望,即将从眼里迸发出来。
魏久棠突然抱住她,在她耳边说道:“老婆,你不会来感觉了吧?我今天可搞不动了!”独特的磁性声音,充满了诱 惑。
“魏久棠,你是不是有病?有本事你就来,别总这么吊着我!”
“不好意思,我没那本事,要不要帮你找个有本事的?”魏久棠嫌弃地推开了司彤月。
看她就像看什么垃圾一样。
不是像,在魏久棠眼里,司彤月就是垃圾。
散发着恶臭的垃圾。
不可回收。
“你想逼我离婚,对吧?魏久棠!我告诉你,我不会和你离婚的!”即便是有名无实,司彤月也不会放魏久棠自由,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魏久棠冷声道:“这场游戏,什么时候结束由我说了算!”
司彤月也该想得到,她害死了魏久棠未出世的孩子,把张霓苏毁成那样,触碰了他太多的底线,他怎么会让她有好日子过。
--
魏久棠的出格很快就传到了魏母的耳朵里,魏母立马喊了他回家吃饭。
司彤月想利用魏母来压一压他。
虽然她当年隐瞒魏母张霓苏怀孕的事实,但事已至此,也挽回不了什么。魏母现在只盼他们好,让她能够早日抱上孙子。
也正好魏久棠回家摊个牌,和司彤月不可能会有下一代,也省的她一天到晚炖那个补这个的。
魏母本以为张霓苏的事情过去这么久了,魏久棠就是一时跟她置气,慢慢地也就接受司彤月了,压根没想过他会干如此出格的事。
饭桌上,魏久棠倒是难得的和父亲相谈甚欢,甚至还喝起了小酒,对魏母的话是爱搭不理。
魏母受不了两父子这态度,筷子用力放在桌面上,发出很大的声响,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阿棠,你别太过分了!趁早把心思收回来!”
魏父也同样用力地把筷子摔在桌面。
“常蓉,你还想一哭二闹三上吊来逼我儿子不成?当年逼我娶你,现在来逼儿子,你要是想死就死去吧!年轻的时候惹人厌,老了你就该懂得收敛!”
魏父积压多年的情绪终究是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魏母激动地站起来,颤抖着手指着魏父,说话的声音又提高了一度,“魏泽天,我为这个家付出这么多,你这么说对得起我吗?”
“对不住便对不住了,人生在世哪能人人都对得住!想为我付出的女人多了去了,老子稀得你的付出!接下来你想怎么死,楼顶上不去我可以抬你上去,家里没绳,我给你定最粗的,要敌 敌 畏还是鹤顶红,到时候没死透,我可以帮你补一刀!夫妻多年,倒也不用太客气!”
魏父一出口,便把魏母气得险些一口气上不来,厥过去了,扶着桌子胸口剧烈起伏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魏久棠一直以为父亲不喜欢自己,没想到今天为了他和母亲大吵一架。
吵得挺有意思。
面对魏母,魏父向来沉默寡言,能用一个字回复的绝对不用两个字。
“爸,我们出去喝点?”魏久棠把手臂往父亲肩膀上一搭。
魏父点点头,抬脚就走。
这个家左右是待不下去了。
也趁这个机会,和儿子谈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