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张大顺快要进入小梅的身体的时候,他这时候看见小梅的脸好似看到了当年结婚晚上的那张脸。随即那张充满情欲的脸变着一张痛苦的脸。他的眼前浮现了那晚的情形:自己的爹娘的头被土匪砍下后在地下滚动时嘴里叫桌:“大顺,我的儿!你好吗?。”说完两个头向他滚来/自己的心爱的妻子在被土匪折磨和时嘴里叫道:“大顺,救我!你为什么不救我。”说完一只手伸向了张大顺。
“不,不是我不救你是我没有办法救你们!求你们别来找我了,况且你们已经死了那么久了。”张大顺叫道。
“大顺,你怎么了?。”小梅见到自己男人突然在自己的身上停了下来,用双手摇着自己,她害怕地说。
这时候,张大顺清醒了,他见到自己的样子苦笑说:“没事。”。刚才生命的张力也随之消失了。
“小梅,对不起!。”
“只要你没事就好,这事情不急。咱们已经是夫妻了。这事情等你心情好了再做吧,也不急在一时。”
“小梅真的对不起你,每当我想和你做这事的事情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我一家人被杀的经过,这就是我和你认识你这么天没有和你做这事的原因。”张大顺觉得太对不起小梅了,虽然他们已经不太年轻了,但他应该做出做她男人的样子,夫妻么不久那点快乐失去了那点快乐。在那时代还有什么快乐可言呢?
“恩,我知道了。等你好了后我们再说吧!。”
日子就这样过着,白天他们俩的感情还是非常好的。可是到了晚上,夫妻的生活又是非常坏的。往往是两个人的热情在上升的过程中,张大顺就会再次沉陷于那个幻觉之中,所以他们的生活成功率很低。这样让小梅非常的不快,她心里很痛恨张大顺不能满足自己,很后悔找到这样一个光有外表没有实干的男人。但是她又非常珍惜这段婚姻。在那个时候能有个强壮的男人作为依靠,而且是个能够供自己吃饱不受饿的男人更是不容易找到,况且自己还有两个没有成年的孩子需要照料,所以心中的不满也只有放在肚子里面。
然而命运就是如此,不久又出了一件事情再次改变了张大顺命运。
冬天的一天的傍晚天阴阴的,渐渐地凛冽的西北风吹了起来。天越来越黑,随之天空飘起了雪花而且雪花片变得越来越大。不一会屋上、树上、地上都铺上了厚厚的一层雪。尽管如此大雪还是在不停地下。张大顺斜倚在木板门上望着外边的大雪,喃喃地说:“像这样的大雪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了!。”
“恩,是呀!。”小梅这时候正围着围裙在锅台边忙着准备今天的晚饭,听到自己的男人说话于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她带来的两个小孩正在屋里跑来跑去玩捉迷藏的游戏,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前面的小孩边跑边回头对后面的小孩说:“哥,天下大雪了。明天一定要带我出去玩雪!。”后面的小孩说:“恩,我也想出去玩雪!明天咱们玩打雪仗的游戏!。”
张大顺依旧望着外边飘雪的天空。这时候他觉得累了,于是他把昂着的头低了下来摇了摇然后抬头向远方望去。这时候一个黑点出现在他的视野,渐渐的这个黑影渐渐地大了。哦,原来是一个人。这个人正向他的房子走了过来。渐渐地近了,他看见这个人的长相了:中等的身材。上身穿了一件棉袄,外面套了一件马褂。头上戴了一顶三块瓦的棉帽。身后背着一个褡裢里面鼓鼓的。再看这个人的脸,白白净净的面皮;大大的眼睛、高鼻梁四方口光嘴巴没有胡须。这让张大顺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个人不像一个种地的,到像一个教书先生。
当张大顺在想的时候,这个人到了他的门前向他一抱拳说:“这位大哥你好!。”
“你好,你好!。”张大顺回过神来连忙回礼道,“这位兄弟天这么晚了,还下着大雪来到我家有什么事吗?。”
“不瞒这位大哥!我是一个郎中到各个村子跑跑替人看看病解决解决自己的生计问题,不过我申明我不是个跑江湖的骗子。不想今天到了你们村子就遇到了这样的大雪,所以想在你们家借个宿,饭钱房钱我会如数地给你们的。”
“好,好!既然这位兄弟投宿到我家就和我张大顺有缘。请到屋里来坐。你看浑身的雪。小梅啊,准备点热水给这位兄弟洗洗!。”张大顺继承了他老爹慷慨的秉性,无论是遇到谁有困难都会帮人家一把。
“哎!我说你就这么放心让一个生人住咱们家?要是遇到歹人怎么办?。”小梅一把把张大顺拉到锅们低声和他说。
“哈哈,你看这位大兄弟是个歹人吗?歹人能长这么好看的吗?我说大兄弟是吧?。”张大顺高声对来的那个人说。
“呵呵,是!是!。”来人带笑附和说。
“对了,小梅啊,把那点腊肉拿出来炖点粉条,我和这位大兄弟喝两盅!。”张大顺对小梅说。
“那可是我们过年时候吃的!。”小梅嘀咕道。
“什么过年不过年的,过年再买吗!。”张大顺说。
晚饭开始了,张大顺和来人坐在桌子旁边边喝酒边吃热气腾腾的腊肉炖粉条。他们边吃边聊。这时候两个孩子已经吃饱进里屋睡觉去了。小梅也进里屋做针线去了,外边只有张大顺他们俩。他们酒越喝话越多。
“我说大兄弟,你这跑江湖的郎中生意怎么样?。”张大顺说。
“还行吧,告诉你吧大哥。其实做我们这种事情的人大约分为两种人:一是光靠耍嘴皮子的,靠卖些假药忽悠人,到一个地方忽悠完走人决不停留。二是有一定水平的他们会到一个地方做一段时间再走。我自吹一下我是第二种人,这次来你们村子我将会带一段时间再走。所以要在你家多叨扰几天。最后钱我会尽量给你们多些!。”那人说。
“行,只要你不嫌弃我们家破就行。来来,喝酒!。”张大顺说。
“我说,兄弟你是郎中。大哥有点事想问你,不知道这是不是病?。”喝着喝着张大顺想起自己在那方面不行,于是趁酒劲问道。要是平时他还不敢问。
“大哥,什么是你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会的我一定帮助你。”那人拍着胸脯说。
“这个,怎么说呢?就是你大哥我和你嫂子那事做不起来,你看怎么回事?。”于是张大顺就把自己行房时候的幻觉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