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让图里奇付出代价。”玄宸面色冰冷,语调森寒。
这让刘平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长公主搂着女儿,又惊又怕。后果,她不敢想。珉璇拍了拍母亲,“阿娘我没事。打从第一眼我就觉得不对劲。所以做好了万全准备”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阿娘吓死了”。长公主脸色苍白,她只有女儿了,可不敢赌。
珉璇刚睡下,玄宸披霜戴月来了。她懒得理狗男人,想到那迷乱的夜。她脸发烫,心跳加速。
玄宸柔柔的看着小丫头把自己裹成粽子。一言不发的坐在床边,静静的等着。心里则是无比担忧,暗处的敌人可说是防不胜防。
想到这,他心里的怒火怎么也藏不住,此事也算是秋令辞做的孽,他又暗暗庆幸,经此一事,绾儿对秋令辞只会更加敬而远之。
捂了好半天,珉璇才偷偷探出头,就见玄宸老僧入定一样,微闭双目,好看的嘴型上下翕动,修长的手指一颗颗的拨拉着佛珠。
他长的十分好看,哪怕是光头,也有一种出尘的俊美。
“不躲着了。”玄宸似笑非笑的看着别扭的小丫头。
珉璇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就势握着吻了吻。珉璇扑进他温暖的怀抱,她也会害怕。
他紧紧搂着女孩,无声的安慰。此时无声胜有声。
太后则是庆幸珉璇来自现代,对人的防备心很重。陛下也是捏了一把汗。他下旨驱逐突厥人。
至于莫延和茹茹他们自己选择走或者留,茹茹不走,莫延要走。兄妹俩争论了一会儿,决定都不走了。
实际上没有母亲的两个孩子就像无根浮萍一样随波逐流,没有归属感,之所以选择留下来,是因为大陈是礼仪之邦。
再加上图里奇太残忍了,不但对弱女子心狠,就连自己人也不放过。
长安城的某个宅院。女人被绑住双手。赤身luo体,见天就要被凌辱一顿。
“你和老情 人睡过几次?贱人”袁飞恶狠狠的看着女人,女人正是杜梅。她当天跳下崖,将剑插入陡壁中,减缓了落下的速度,
可那崖又深又陡,剑断了,她便抓住藤蔓,树枝,纵使鲜血染了一身,纵使手骨寸寸断裂,生存渺茫,她也没放弃过。
许是苍天庇佑,她捡回了一条命。
一对采药的爷孙救了她。但从这般高的崖下坠下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骨头是完好的,
五脏六腑也险些移位,一根树枝更是破膛而出,若是在往左一寸,便是大罗神仙也难救。
就在她伤势好了七七八八的时候,袁飞来到这里。他杀了那对爷孙,并强 暴了她。
她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她给了周新,目的就是希望周新能为她美言,到时候成为主子的妾室。
对于她的容貌,袁飞很满意,对于她不是处子之身,袁飞大发雷霆,他见天就要折辱杜梅一顿。
杜梅曾经多次偷偷的溜到大学附近看玄宸,被袁飞知道了,折辱变本加厉。
“你管老娘,反正我的处子之身不是给你就行了。”杜梅洋洋得意。
“你他妈找死。”新一轮折腾开始了。内室细细密密的痛苦呻 吟时断时续。
让袁飞做梦也想不到的是他心心念念寻找的人正是这个年轻的高僧,杜梅并不知道玄宸的真实身份,她只知道玄宸身份尊贵,暗卫如云。
这两个人属于半真半假的情 人关系,可是都对对方有隐瞒。
杜梅知道他们培训暗卫专门有一个基地,暗卫损失后就源源不断的补充上去。而他们进入基地是全程蒙着头的,根本不知道在何方,她想搞破坏也无从下手。
想到自己一片痴心,却换来这样的结果,杜梅恨的咬牙切齿的同时又爱的不能自已。
“找到那个贱女人没?”山阴公主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她脸上的老人斑越来越多,白发肉眼可见的生长。原本最起眼的一双眸子也黯淡无光。
以前阴阳调和,再加上秋令辞的阳刚之气让她深受感染,不知不觉变年轻,现在可谓是垂垂老矣。
两个人不可能回到最初了。
“找到了。是一个授琴的女人,外乡人。”下属低声禀报。
“老规矩。”“这次有点棘手。”“为何?”“她宅子附近有护卫。”“好个小秋儿,果然是用情专一啊,居然给她指派了护卫。”山阴公主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又惹得火起。
“殿下,怎么办?”“带到孤这儿,孤要亲自审问。”山阴公主吐出一口浊气,阴恻恻的说到。
崔溶溶把玩着那枚耳坠,这已经成了她每日的必修课。玄寂上衙去了。
现在玄寂成了大理寺主簿,从八品小吏,每天早出晚归,要么就是和同僚一起聚会喝花酒,崔溶溶的妊娠斑越来越多,让他作呕。
对于仇玉竹也是一时新鲜,他已经好多天没有见过了。
深夜,玄寂才回到住处。
内室灯火通明,崔溶溶似笑非笑的看着丈夫,“舍得回来了?你去见她去了?”她拿着那枚耳坠。
玄寂并不意外,好端端的东西不见了。“你想说什么?”他喝下一盏热茶去了去寒,才慢条斯理的坐下。
“她是谁?美不美?多大年纪,”崔溶溶依然没有发怒。就像平时聊天一样。
“很美很美,比你小。”玄寂语气中带有一丝惆怅和怀念。崔溶溶的醋坛子瞬间打翻了。
“呵呵呵,要不要把她纳进门,现在我身体正不方便。”语气是控制不住的阴阳怪气。
“你做什么黄粱美梦?纳进门?哈。”玄寂也不清楚对珉璇是一种什么心态,最初注意她肯定是她的美,后来她的才也让人佩服。
再后来就成了隐秘角落的一种执念,这执念不是爱情,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供奉。让她长在自己心里最干净的位置。
“你什么态度?你居然护着那个贱人。”崔溶溶不管不顾的大吵大闹起来,残存的理智刹那间消失不见
她原本就不是一个有筹谋的女人,看到深爱的丈夫居然罕见的护着那个狐狸精,她是怎么也控制不住妒火中烧。
“够了,崔溶溶,你骂我可以,不准侮辱她,因为你不配,我同样,同样也不配。”
玄寂摔门而去,冷风挤进门,无端的让崔溶溶遍体生寒。
“哈哈哈哈,好好好,我不配,姑奶奶我不配。”她把耳坠死力摔下去,用脚使劲踩,然而却纹丝不动。
“大娘子住手,可别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奶嬷嬷烦透了,可没办法,谁让自己只是一个奴才?
“孩子没了最好。”崔溶溶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活像一个疯婆子。
“你这么闹腾也不是办法呀,得想个办法找到那个狐狸精摁死她。”打蛇打七寸,命中要害,一句话让嚎叫的崔溶溶歇了声。
屋内细细索索的谈话随风飘散在冬夜的寒风中。
玄寂来到前院,一个人摸黑坐着,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慈恩寺的一对有情 人却正是箭在弦上。
两个人再一次坦诚相见了。玄宸吻着那梅蕊,珉璇娇喘微微,吐气如兰。
“绾儿,可以吗?”意乱情迷的玄宸依然不忘问心爱的姑娘,他不想心爱的女孩儿留下心里阴影。
珉璇摇摇头,她依然害怕。
那物件的尺寸十分骇人,玄宸搂着她,轻轻的拍着,不一会儿珉璇就酣然入梦,玄宸苦笑着摇摇头,没办法,即便是折磨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自己甘之如饴。
他借着烛光静静的打量着熟睡的小丫头。搂着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