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颜宏木建议李满柱请自己的师叔冰天老仙出山,可由于冰天老仙的特殊嗜好,李满柱感到很是棘手。兀颜巴哈见状,进言献策。
“要不阉割了那几个朝鲜人,将他们的那玩意儿先送去。至于以后嘛,多抓些朝鲜人或汉人,不就行了吗?”
“唉,也只有这样了。来人…”李满柱叫人去阉割抓到的朝鲜人。
过得好一会儿,叫去的人回来,将一盘血淋淋的阳具贡到了李满柱的手中。李满柱喝退来人,又将淫物转交到兀颜宏木手中。
“这几个淫物,你先带去孝敬冰天老仙她老人家。如若她肯来助我,今后天天有此物与她食用。”
兀颜宏木接过淫物,与兀颜巴哈对看了一眼。
“大人如此惜才,我定劝师叔前来相助。”兀颜宏木收拾好这些个淫物,便要出门,却被兀颜巴哈拦住。
“慢些。大人,不如我和兀颜宏木一块去请那冰天老仙,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嗯。也好。你们要快去快回。”
兀颜巴哈和兀颜宏木得了令,出营寨前去寻找冰天老仙,路上恰巧遇见南宫客领着几个人同时出营。兀颜宏木祥装不识,问南宫客上哪去,得知他要去拜会风云幻。
两队人马各往西东,消失在白雪银装中。便在他们都走后,李满柱又派术鲁巴库和吾塞奴尔两人,分别去请董山和凡察来商议建国的事。
三路人马派出,李满柱信心满满,在卫所静等好消息。
两兀颜一路向北,路上少有人烟,越行越寒。好在准备充足,倒也不愁。这一路行了十来天,到得一座雪山下。
兀颜宏木:“师叔就在这大雪山中。大雪封山,马不便行,不如将马放弃任它死活。我们砍根树干,做成滑板,踏着它滑进山去。”
“这主意好。”兀颜巴哈赞同,两个人弃了马,砍了几根路旁的树干,做起滑雪板来。
不一会儿的工夫,滑雪板做成,虽粗糙倒也能滑。又制了几根撑杆,两个踏上滑板,向山中撑去。湾湾曲曲滑了十多里地,忽见前面一座冰湖,两个人停下。
“我师叔就住在这湖下。待我唤她出来。”兀颜宏木没看兀颜巴哈吃惊的表情,兀自打起了尖哨。
哨声在湖面上转悠,空荡的雪山将尖锐的呼哨来回反射,经久不散。
“咔嚓…咔嚓咔嚓…”冰面发出开裂声响,吓得兀颜巴哈直往兀颜宏木身后躲,以为要雪崩。
突然间,湖面上的冰块炸裂出一个大窟窿,从这窟窿中跃出一妖来,一蹿入天,又“嗖”的一下落了下来,立在湖心冰面。
妖怪发出桀桀怪笑,笑声似乎降低了温度,让人感觉都快冻死。两兀颜原来穿足了防寒衣物,却被这老妖的怪笑声顷刻间冻得直发抖。
“师侄拜见师叔,冰天老仙宇宙无敌。”兀颜宏木强忍刺骨寒气,跪拜老仙,同时拉了拉兀颜巴哈,示意他跪拜。
“晚辈拜见老仙,老仙宇宙无敌。”
“哈哈哈…。多久没吃那玩意了,不想送来两条。妙极妙极…。”冰天老仙狂笑不止,飞身朝兀颜宏木攻去,吓得兀颜宏木急急闪躲。
虽然躲过,掌风从身旁掠过时的极寒之气,冷得兀颜宏木直打颤。
掌风强劲,竟将兀颜宏木身后的小山头击得粉碎。兀颜巴哈看得真切。
但见这冰天老仙除了头和四肢外,其余处竟然裹着一层厚冰,犹如穿着冰甲;头发也结着冰,一根根的四围展开,如同匕首。
“师叔是我,兀颜宏木。”
“哼!小子,一去近三十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还记得师叔我?”冰天老仙飘落于前。
“师侄时时挂念师叔,不敢一刻相忘。”
“说,你跑哪去了?”冰天老仙看了一眼兀颜巴哈,把兀颜巴哈吓得直往后缩。
“师侄为女真建国的伟业,不远万里去了江南。”
“去江南?你倒有心思欣赏江南美景,却把师叔扔在这里。该当何罪?”
“前辈息怒。兀颜宏木去江南,并非游山玩水,而是卧底明地,打探明廷情报。”兀颜巴哈壮胆相告。
“你是什么鸟人?谁让你说话的?闭嘴。兀颜宏木,这个人是谁?是不是你捉来给师叔取他淫物吃的?你小子倒还有点孝心,还记得师叔爱吃这玩意。”冰天老仙说着话,就要伸手取兀颜巴哈的命根子,吓得他动都不敢动。
“师叔且慢。”兀颜宏木止住冰天老仙。“他是我的至交,将来是南征大明的女真军师。师叔万万不可伤害他,不然女真建国大计,毁于一旦。”
“什么建国不建国的,我只想练就‘冰天神功’,只想吃那玩意。真是可气。”冰天老仙住了手。
“师叔有何可气?”
“半年多前,一个药材商打这经过让我给捉了,原本想吃了他的命根子,此人苦苦哀求,说那玩意也是味药,他有收集,愿给我特等极品好货,只因这个便放了他。为防此人骗我,我对他施了魔法,可遥控此人。不想此人一去不回,纵百般遥控不灵。真是气死我也。”
“师叔有何可气的。师侄这回来拜见你老人家,便带来几个上等好货,供你享用。”兀颜宏木取出带来的淫物,递至冰天老仙眼前。
“师叔,你看这是什么?”
“宝贝,宝贝。”冰天老仙一见这些淫物,兴奋异常,手舞足蹈如同着了魔一般不可自制。
冰天老仙伸手欲从完颜宏木手中接过淫物,不想完颜宏木又将淫物收了回去。
“怎么?你小子要造反不成?”冰天老仙现出狰狞面目,只过得几秒便又变得下贱起来。“我的好师侄,快…快…给我尝尝,受受受不了…。”
冰天老仙求自己的晚辈,都差点跪了下来,便如毒瘾发作的人求食毒品那样,丑态百出。
兀颜宏木朝兀颜巴哈使了个眼色,兀颜巴哈舌呵呵来到冰天老仙面前。
“老仙喜食此物,有何难哉。”
“什么!”冰天老仙一惊一乍,又变得惊愕起来。“你有这等淫物?可是真的?快些拿来,不然把你扔进这冰湖中去。”
“老仙要是把我扔进这冰湖中去,便是断了淫物的供给。”
“怎么?你能天天供应此物与我食用?”
“当然。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便保证老仙天天有此物享用。”听兀颜巴哈开出了条件,冰天老仙十会不悦。“从来就没人敢和老仙我讲条件,你是不是活够了?”
“这个条件不高。至于你接不按受嘛…。呃呃…”
冰天老仙犯难了,接受吧不乐意,不接受吧又断了“美食”。冰天老仙狂躁起来。兀颜宏木见状,知道鱼上钩了,便在一旁帮兀颜巴哈鼓噪。
过了好一阵子,冰天老仙表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