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版纳后有一假期还没有结束,我就让我的一个同学教我骑自行车,因为爸爸每天用摩托车接送我上学,挺辛苦的,他事情也挺多的,我本身就是一个性格比较开朗活泼的人,所以不管我走到任何的地方,我的朋友都会很多,来版纳没有多久,上学也没有多久,但是我身边已经有很多的同学,平时放学以后,我们会一起骑自行车到十几里外的温泉就泡温泉,他们也会带我去领略西双版纳的风光,去看一看每个寨子不一样的风情,每个民族吃的东西都不一样,他们也带我去吃一遍,正因为这个样子,每次去人家都是用自行车带我,我挺不好意思的,我才决定学自行车。
这天我学会了自行车,我就很兴奋的回到家跟我爸爸说:“爸爸爸爸,我会骑自行车了,以后你不用送我去学校了,你给我买个自行车吧,我以后自己去”爸爸一想也对,我们到学校有将近三公里路,走也挺远的,而且他在家的时候呢,是可以接送我,他要不在家的时候我就只能自己走着去,爸爸一听我说学会了自行车,非常的开心,就从房间里推出了一辆凤凰牌的女士单车,对我说“那你先骑这个吧”
我一看有新的自行车可以骑了,非常的开心,于是我骑着自行车就去找我的同学了,我要跟他们一起出去玩,以后再也不用他们带我了,当时如果我知道这个自行车是我哥准备送给我嫂的,我怎么都不会要的?因为一个自行车,我嫂恨了我可以说一辈子,而且已引起了后面的家庭矛盾,也让我清楚明白的知道了,这也不是我的家。
我开开心心的玩回来了,才一进门,我哥就说自行车是不是你骑走了?我说是啊!他一听就给了我一耳光,我当时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在楼上的爸爸听到了,从楼上跑了下来,看到我被我哥打了,爸爸怒火中烧,冲上去就给了我哥两个耳光,我大姐夫在楼下的房间里听到我爸打我哥,还骂我哥了,他就出来劝,你劝就劝吧!但她说了一句话,惹怒我爸!
他说:“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外人打自己的亲生儿子呢?”我爸一听这话,更上火了,直接对着他们说:“你们给我统统滚出去,什么叫我的亲生儿子,这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吗?,这个儿子我从小养到大,我不亏欠他任何的东西,而这个女儿我就没有养过她,我亏欠他的太多了,我在这里还不完,你们还要让我继续欠吗?还有你,你才是一个真正的外人,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的,你娶了我的女儿,你有本事,你就应该带出去养啊!你老婆你都没有本事养,还连女儿都是我在帮你养,而我这个宝贝,我自己都不舍得碰一个指头,凭什么你们打呀?何况你们也不动动脑子,她怎么会知道家里有自行车呢?就算她知道家里有自行车,不经过我的同意的,敢骑出去吗?本来我是想现在店里刚好没货了,我要去进货,等我进完货了,再拿一辆回来不就完了吗?你们有什么事不会问我吗?不会冲我说吗?你们打他就是不行,今天如果你们不跟她道歉,通通滚出去,你们都是成年人了,都有了自己的家庭,都工作了,我也没有义务养你们,她还小,没有成年,我是有义务养她的,所以只有你们滚出去,这个家以后是她的”。
哥哥用愤怒的眼神看着我,爸爸看见他用仇恨的眼光看着我,就又很生气的说:“你以为何芳是个什么人啊?你从小在无锡学手艺,你师傅把他最宝贝的女儿都让你带到了版纳,结果你倒好,找个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把人家小娟气的都回家了,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和你师傅解释,我今天也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和这个女人的婚事,我不会同意,如果你一定要跟这个女人结婚,那么从此以后我也没你这个儿子,而且我也不会认她,今天的事,你以为是你自己做出来的吗?肯定是她在背后教唆你了哇,一个大男人软骨头一点志气没有,”
爸爸回头又对着大姐夫说:“在这个家,你是最没有资格说她的第一,你不信谢,不是我家的人,第二,她是我的女儿,她姓谢,她是这个家里的人,第三,收起你那一套重男轻女的道理,你是不是认为他哥是我唯一的儿子?我就应该什么都给他,女儿,我就应该什么都不管,是不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们是不是更应该搬走?你们在贵州过的那么穷,那么苦,我看不过去,才把你们接过来的,怎么那时候你怎么不说不用我管了?那时候你怎么不说嫁出去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有儿子呀,为什么要平白养你们?第四,以后跟小妹说话客气点,最起码你是一个姐夫,也是一个女儿的爸爸了,你为人父母的感觉都没有吗?知道为什么我看不起你吗?因为我从骨子里看到了你的自私也看到你攀权附贵的嘴脸,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背地下都说些啥都做了些啥,我只是懒得说你,我也懒得教你,你又不是我家人,如果今天不是你这样说话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多说你一个字,你活这么大个人的,你连势头都看不明白,注定你这辈子也没什么出息。”
爸爸转头又对着我哥说,:“你去告诉你的那个何芳,她还没有进这个家门呢,他没有资格对这个家里的任何事做任何的评判,有任何的说法,还有如果他一定有什么要说,让他以后直接对着我说,别在后面挑事,他到处在说你妹妹是私生女,我已经很生气了,如果下次再让我听到小心我耳光打上去,她自己才是个正儿八经的私生女,爹是谁都不知道,这样一个女人你都竟敢娶,你放心好了,以后有你的苦头吃绿帽子戴到你头软,不信走着瞧”。
于是哥哥给我道了歉,大姐夫没说话就走出了家门,我估计是找我大姐告状去,有爸爸撑腰的感觉真好,可我心里也隐隐的在痛,我果真如奶奶所说,浮萍呀!没有根啊!我不知道未来的还会碰到什么?原来在妈妈那里被虐待,唉,到了这里我依然不受欢迎,犹如夹缝中的小草,实则真无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