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楚老西康复的很快,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君诺高高兴兴地来到一楼大厅给爹办出院手续,办理手续的人还真不少,需要耐心的等待一会。
“萧然,陈院长可真是帮大忙了!”
“可不嘛,这种医用设备不好买的。”
就在这时一男一女边走边聊,在君诺旁边路过,“萧然?”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君诺下意识的回过头看了一眼,果然是一身白色西装的白斩鸡和满头大波浪的菲儿!
是他们!“真是越不想看到的人偏偏就能遇见!” 君诺心里嘟囔了一句。她望着萧然走过去的侧颜,一时愣住了...自言自语道:“白斩鸡跟恩人长得好像哦,哼!只可惜这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等到君诺办完手续回到病房,发现桌子上放着几盒营养品。
“爹,谁来看你了?”爹爹有病,没有告诉任何人,君诺有些好奇。
“君诺,你猜猜看,是谁来看师父啦?嘻嘻...”顺子故弄玄虚,冲着君诺憨笑。
“谁呀,这么神秘?应该是爹爹的同行朋友吧!”
“不是,嘻嘻...你再猜!”
“呵呵,闺女,是恩人来了!”楚老西坐在病床边,乐呵呵地说道,“还是和他女朋友一起来的呢,唉,多好的孩子!真是多亏这个小伙子了。”
“恩人来了?他,他人呢?”君诺甚是惊喜,一阵小激动。
“他们已经走了,刚走不一会!”
“爹,我去找他!我要当面谢谢他!”话没说完,人已经追了出去。
十多分钟过去,君诺垂头丧气地回来了,连个恩人的影子都没看到。
“没看到啊?”顺子迎了过来。
“是呀,应该是离开医院了吧,顺子哥,你没问问他姓什么,家住哪里吗,我们要好好谢谢人家的救命之恩呢!”
“师父问了,人家只笑不答。”
“噢,还真是做好事不留姓名呢!既然这样,我们以后再慢慢找吧!”
君诺做梦都不会想到恩人就是她非常讨厌的那个叫萧然的人。因为这个世界长得相像的人太多了。何况在君诺心里萧然就是个不识好人心的蠢蛋,怎么可能和菩萨心肠的恩人相提并论呢!
相反,萧然在雨中第一眼就认出了君诺,他们之间曾经发生的那点小摩擦,和救人性命比起来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更何况他是名医生!
楚老西终于回家了,不过他的心情实在是不太好,这心呀拔凉拔凉的...自己收的古画,竟然是被盗的价值连城的文物!当初收画时预料到此画来路不明,可没预料的是,竟然惊动了官府。
一时贪念后悔不已啊!知情不报着以同罪论处,要是万一被官府搜查到,这可是死罪啊!不过他又心存侥幸,第一,密室轻易是不会被发现的。第二,赶紧找买家脱手。
这些时日, 警察也曾来过了,表面上搜查搜查,严厉警告之后走人。老楚急忙背地里联络几个知己找买家,您还别说,真有不怕撑死的,一个外地买家择日来收画。
老楚心急火燎,总感觉心神不宁。他回到上房点燃一炷香,拜了拜神灵,祈求神灵保佑古画能顺利脱手,希望外地的买家快点来取画。
天有不测风云,事有瞬息万变!三天后楚老西并没有等来外地买家,而是等来了一个坏消息,同行朋友告诉老楚,买家突发脑中风!人傻了!
老楚背地里是捶胸顿足,天意啊!老天这是在故意捉弄我呀!他站在密室里,面对古画老泪纵横:“古画呀古画,你这幅索命画,难不成你还真能要了老夫的性命?”
老楚心一横,与其让官府抓去问罪,不如把这古画毁了,死无对证,落得个消财免灾吧!
他哆哆嗦嗦地点燃蜡烛,手一点一点靠近古画,突然古画似有琴音氤氲,升腾一股极寒之气护身,蜡烛熄灭了。楚老西接连点了三次蜡烛,都是在靠近古画的时候被熄灭。
“唉,也罢!既然烧不了你,那就暂且留着你吧,等我尽快找到买主,你这幅索命画,索谁的命就和我无关了!”楚老西念叨着,最终还是没有舍得毁了稀世古画。
哐当,门关上了,密室又恢复静寂。突然古画护身白气迅速升腾,越聚越大,白光耀眼,琴音袅袅,画中莲蕊绽开射出万道寒针,密室迅速封冻。稍息,白光收敛,寒针被莲蕊尽数吸回,一切又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