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姑娘,这是入场券,比赛当天可以让自家亲朋好友去观礼,听说陛下和太后都会去呢。”谢素莲递给向姑娘两张请柬。
自己的爹妈太土气,上不得台面,向姑娘又美又有贵气,有面子。
向姑娘并没有欣喜若狂,也没有马上接请柬。
只招呼谢素莲喝茶吃点心。旁侧敲击的打听出很多有用的东西,而后才不卑不亢的拿过请柬。
谢素莲松了一口气。
陈府却是凄风苦雨一片。
陈泽出生颖川陈氏,虽然也是名门望族,但是和这些著名的郡望根本没有可比性。
一听是薛国公府,陈泽气焰马上低了几度。就因为损失了一大笔珍宝,没办法去敲开权贵的大门,让刚入职不久的他举步维艰
就连比他官位低的他都不敢得罪,谁知道人家背靠哪尊大佛?上衙没几天可谓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在这个节骨眼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听女儿哭得死去活来,他脸一板,“够了,多大个事儿,愿赌服输,自己技不如人怪谁?”
就连朱氏也被儿子的话惊了一下子,她自然知道儿子有多凉薄。若不是孝道压人,估计自己总有一天也会被他舍弃。
“夫君,芳儿受了这么大委屈,你不帮着出口气也就罢了,居然还往伤口上撒盐?有你这样当阿耶的吗?”积攒很久的怨恨瞬间爆发。孟氏再也不愿意维持假面具了。
“你简直就是猪狗不如。”
“贱妇,竟敢忤逆夫主,简直就是找死。”陈泽一耳光扇过去,把孟氏打倒在地。
“你别打我娘,我不哭了,也不恨了,我活该,我技不如人,我认输,认倒霉。”陈芳儿抹干眼泪,把恨意藏起来,扶起孟氏,孟氏捂住脸,恶狠狠的盯了盯陈泽,而后和女儿进入内室去了。
“芳儿,阿娘没用,让你被人欺负。”孟氏心疼的摸了摸女儿肿胀变形的脸。
陈芳儿一把推开孟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面容扭曲,一字一句仿佛牙缝里蹦出来一样,语调格外阴森恐怖。
孟氏平白打了一个寒噤。
“祖母,难道咱们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你不是说要给我讨回公道吗?”薛珠珠一上檐子就开始抱怨开了。
“啪。”一耳光打得她耳朵嗡嗡嗡直响。
“蠢货,愚不可及,除了狗仗人势你有什么用?人家陈芳儿被咱们碾压,那是因为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人家可比你强多了。”薛老夫人满是沧桑的脸上戾气横生。
“你竟然打我?你打我?哈哈哈,不就是自个儿没讨到便宜,把我当成出气筒了吗?”
薛珠珠居然罕见的冷静下来了。她看着肌肉下垂,老年斑满脸的祖母,毫不客气的讥讽着。
“原以为祖母是百战百胜,无坚不摧,呵呵,不过如此,停,我要下去,以免碍人家的眼睛。”
“让她滚。”薛老夫人揉着气得心绞痛的心口,对孙女失望透顶。罢了,不过是一头白眼狼而已。
薛珠珠怒气冲冲的下了檐子,走向了风雪弥漫的朱雀大街。
婢女深一脚浅一脚的紧随其后,直呼倒霉透顶。摊上这么个倒霉玩意儿,自己究竟是招谁惹谁了,大冬天在家围着火炉子烤地瓜它不香吗?非得作妖作怪。
“你们一个个都很闲?”看着一前一后进来的两个家伙,的确很养眼,那又如何,自己的心只有那么大,容纳不下太多人。
“你这里格外温暖,你看哈,炉子生得格外大,一进屋就有一股暖气,再加上还有这么多好吃的,锦瑟姑姑和采绿姐姐的手艺真是太巧了。让人乐不思蜀。”
赵子秋很会夸人,再加上格外好看,直把锦瑟二人夸的心花怒放。
秋令辞鄙视的看了一眼这个家伙,原以为自己已经算不要脸了,没想到还有比他更不要脸的人,简直就是甘拜下风啊。
珉璇呵呵呵。懒得理这种没羞没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