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大家都闭上了嘴。因为一晃间那个人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都说哪个背后人不说,哪个人后不说人。既然人家到了面前就不再好意思说人家了吧!眼尖的人,也就是刚才说荤段子的那个村长忽然开口了:
“哎哟,这不是大顺兄弟吗?这两年你去哪里了?哦,你看我说的不是废话吗。当兵了,当兵了!你怎么回来了?。”
张大顺自从家破以后就对村中的人感到不满,心里骂到:两年前我们家遭遇灾难的时候你们都躲起来了,现在又一个两个的跳了出来,什么玩意儿?可是不满归不满话不能不说人家可以忝脸我张大顺可不是那种人,便说道:
“托大家的福我张大顺还没有死,而且还参加了解放军,还立了一个三等功。”
说完他从内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然后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拿出一个圆圆的金灿灿的牌子对众人慌了一下然后有放到布里揣进了怀里。大家都伸长正准备看看到底立功牌子像什么样子。可是只见黄光一闪就不见了。大家都发出:“哎!。”遗憾的一声叹息。
咱们再回头说说两年前张大顺从家里逃跑的事,那天晚上,张大顺被土匪追赶的跑啊跑。由于团体里不支昏倒在一条路上,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好象躺在水面上一样晃晃悠悠地。他坐起来一看见到自己躺在一幅担架上面。正有两个人抬着他呢,这时候,身旁跟着的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兵发现了他醒来,赶紧跑向前去。不一会他带着一个满脸落腮胡子的军人过来。那个军人和别人没什么两样也就是上衣多了两个口袋。他来到张大顺的身边说:。”老乡不好意思我们正在执行一个紧急的任务。见到你晕在一个荒郊野外的,嘴里不停叫到‘别杀我’,‘爹娘我会给你们报仇的’。我就知道你们家发生了变故,所以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带走了,你部介意吧?。”
张大顺听到了这里从、担架上跳了下来,跪在那个人的脚下,磕头如鸡啄米,边磕边说:“首 长,你们收留我吧!。”接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那个人听了气的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妈妈的,这些畜生,既然这样你就跟着我们,有机会我们替你报仇。”
就这样张大顺就在这个部队留了下来,先前他不知道这个部队的性质。只知道那个落腮胡子对他遭遇同情,因此他留了下来。后来他就知道了这个部队是自己的队伍/虽说张大顺加入了队伍。但是他没有拿过枪杀过人,所以呢不独把他安排在炊事班。每天到前线送送饭。一天他和另一个队员去送饭,当他们走到半路的时候。他们遇到了那个落腮胡子的首 长。他们就同行往前线赶走着走着,忽然张大顺发现头上面飞来了一个冒烟的东西向首 长身上飞去。虽说张大顺没有使用过手榴弹,但是他早战场上经常见到。
“注意!首 长。”他扔下挑子就扑向了那个首 长。接着两个人滚下了山坡。而哪个手榴弹在哪个送饭的身边不远处爆炸了。
等爆炸过后,他们两个从山坡下爬了上来。而那个送饭的却疯了。这个疯子在我小的时候还见到过,不过有一天他从家里走失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针对张大顺奋不顾身救首 长的行为,部队授予张大顺“三等功。”的奖章,同时那个落腮胡子知道张大顺能够认识字也就把他留在身边做了一名文书。就这样张大顺和首 长南征北战了两年。解放战争后,张大顺自己要复员回家——报仇。
张大顺回家后,村中根据他的实际情况,给他盖了三间茅草房子。同时让任村子的民兵队长兼会计,就这样张大顺有回到张集了。他回来之后却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寻找仇人报仇。可是现在是新中国了不允许他再用个人的形式报个人的恩怨了。他在等待机会。
机会终于等到了全国开始了“三反。”,“五反。”的运动。把以前杀人放火的一切土匪都要揪出。如果谁家曾经遭到土匪的抢劫,或者家人被土匪杀了人均可上报。把自己知道的土匪的情况告诉上级。张大顺听到这一消息后,第一个去上告了。他知道谁是那场灾难的执行者。他把那几个人全部说了出来。经过上级的仔细调查,确认了事实。最后经上级研究决定:枪毙一部分罪恶深重的土匪。自然而然地,那几个家伙在枪毙的行列之中。
枪毙那天,所有受害人都去看。枪响了,那些人的白花花的脑浆飞出的时候。暂时使他们的血液沸腾了。然而短暂的沸腾之后,他们又空虚了。他们想自己痛恨的人死了,自己究竟得到了什么?短暂的兴奋而已。兴奋过后他们什么也没有得到。
三反,五反以后张大顺依然在张集挂他的职。虽然他还是个民兵队长兼会计。但是他的威信已经不亚于村长了。村中的无论大小事情张大顺必然的到场,而且还坐于主席台上。
虽说这个时候村中的生活还是能过的去的,但是对于某些单身的老弱孤儿和带着孩子的寡妇的这些人的生活是不好过的。因为这个时候是开始进行劳动实行记“工分。”的制度。因此这些处于弱势群体的人来说,没有一定的可以去赚工分的劳动力,自然得不到多的工分,年终自然分不到多少粮食。那时侯的地本来就不高产,所以每年生产的粮食就少之又少;分到每户的粮食就更少。如果没有大的“工分。”的取得,当然分不到什么粮食,一年下来挨饿是免不了的。如果碰到什么天灾人祸的话那么只有等待饥饿来带领自己走向死亡。
60年全国出现了饥荒饿死了很多人,张集的情况就更糟。饿死的大人小孩将西岗岭的那块的乱岗堆的满满的。直至到现在那个地方当太阳落山的时候还没有什么人敢去,没到夜晚那里就会出现磷火在熊熊燃烧着而且还同时还伴随着一些奇怪的声音。所以对于张集的人来说情愿分一块贫瘠的土地也不分那里一块好地,用村里人的话说:“那地方邪乎。”虽说没有科学根据但是一些东西你不得不信——这就是张集人的整体观念。
虽说饥荒的时代会带来一定的死亡,但是对于一些人来说还是没有多大影响的,那就是像张大顺这些村里的干部。不能说他们是什么贪官或者什么的,但是当一个人连填抱肚子都难以达到的话,那么叫这个人能保持多么高的德行我看是不可能的。张大顺就是一个人独过,因此当灾年来的时候,他也不大担心因为国家还有一部分救济粮在他手里。所以他不怕饿死,虽说那部分粮食不是为他一人准备的,但是这个时候有还听这个的,因此在这个时候只有在这他吃饱喝足以后才能把他手里的粮食分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