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通者,可驱雷掣电,贯通五行,有毁天灭地之能,岂是凡器所能伤的!”陈长生说着看了一眼尹月又道:“故而我才会说,世俗的秩序根本约束不了修仙者,哪怕是你们的国之重器,在修仙大能者面前,也根本没有作用!”
武崇光越听越心惊,陈长生所说的他是相信的,因为他习武多年,修炼武术对于身体带来的改变他尤为清楚,修炼得越强,身体的激发的潜能就越多,对于灵气他现在也是亲身感受到了,他完全相信只要能利用灵气修行,那人类就算肉身之躯也完全可以拥有毁天灭地之能。
想到这些,武崇光更是平复不了心情,“先生,灵气复苏,对我天华 帝国是福还是祸?”
陈长生沉默了一会,道:“福祸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吉凶祸福皆由心造,武门主不必过于在意,天道好轮回,是好是坏,你我也只能从旁加以引导而已。”
武崇光听完久久未语,低头沉默思索良久,然后抬头看着陈长生的眼睛问道:“那先生可会护我天华 帝国?”
陈长生同样看着武崇光的眼睛,他知道武崇光在担心什么,平静的说道:“自身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天华 帝国要想永存,只有不断的强大自身才有可能,而我既然生养在这方天地,那便不会让人把它轻易毁去!”
武崇光长舒了一口气,“先生大能,不知我天华 帝国如何自强,先生可愿助我天华?”
陈长生道:“我辈修行者,一生寻道,一旦被世俗牵绊恐难有所成,今天我也是想知会武门主一声,等时机成熟一些,我便会开宗立派,到时为了避免跟天华 帝国的冲突,还望武门主多行方便!”
看着武崇光眉头紧锁,陈长生笑了笑,“我创立宗门也不是为一己私欲,灵气是天地馈赠,人人都有资格修行追寻天道,我会把修行之法同样告知武门主,而我宗门弟子修行有成便进你隐门,由隐门分配入世历练,历练结束愿意投身报国的就继续待在隐门,一心修炼的便回我宗门,你我同气连枝,不分彼此。”
闻言武崇光不由的喜笑颜开,“如此甚好,回去我便跟国主商议,我相信他也会同意的,不过既然功法和人才全由先生提供和培养了,那我天华 帝国也不能光坐收渔利,先生大义,我们也不能小气,创办宗门的人力和资金就交由我们办了!”
陈长生点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武门主一心为国,天华有你也是一大幸事!”
武崇光笑着摆摆手道:“我只是为国,先生却是为这整个人间,如今灵气复苏,先生横空出,我天华 帝国能否屹立不倒,全在先生身上,不知先生的宗门可有想好名号?”
陈长生皱眉想了一会儿道:“这个倒是还未想好,不知武门主有什么好的建议?”
武崇光呵呵一笑,“我天华 帝国自古以龙为图腾,先生所创宗门以后就是我天华 帝国的龙脊,我看宗门名号就叫——龙庭,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龙庭!”陈长生默念了一遍,觉得还不错,“好,就叫龙庭!”
两人相视一笑,“不过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就是希望能见识一下先生的神通,并非是不相信先生,而是我想了解一下现在世俗古武和修仙者的差距!”武崇光站起身拱手说道。
“无妨,武门主的心意我自然理解,我就坐在这里,武门主尽管放手一试!”陈长生微微一笑,并非他托大,武崇光的实力他已经观察过了,已是宗师之境,可以吸呐灵气入体,但是没有办法将其转化为真元,更没有办法打通周身筋脉,虽说在现在的世俗界已是顶尖,但是在他这里还是不够看。
“好,既然先生有此把握,那我也不矫情了!”武崇光说完示意尹月站远一点,然后缓缓抬起右手,运起周身气力聚于右臂,随着气劲越来越密集,手臂周围的空气如遇高温一般都扭曲了。
武崇光右脚缓缓后退一步,大喝一声,右手一拳轰向陈长生的面门,陈长生双眼微眯,竖起一指,手腕翻转点出,只见其指尖晶莹剔透,如一把利剑撕裂空气,点在武崇光的拳头上,气劲迸发,凉亭轰然四分五裂,冲出的气劲直入前面的古运河内,掀起数十丈高的水浪。
站在远处的尹月被气劲余威吹得睁不开眼睛,等她再次睁开双眼时,只见武崇光已经收拳,右臂不停的在颤抖着,陈长生仍旧巍然的坐在那里,连坐着的石墩都没有移动分毫。
武崇光突然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尹月赶紧跑过去扶住他,看着面前的陈长生,武崇光自嘲的笑道:“云泥之别,我已用尽全力,不但未曾伤先生分毫,反而因自己用力过猛,被气劲反噬,而先生却依然是气定神闲。”
陈长生道:“修仙者的手段,这还只是冰山一角,不过武门主也不要过于担心,现在世俗的科技力量还是能对普通修行者造成威胁的,在这期间隐门可以壮大自身,以后照样能够掌控局面。”
说完,陈长生拿出两本功法交给武崇光,“现在的世俗界因为之前没有灵气,故而都是武修者,但是拥有仙根资质的人还是有不少的,这两本功法一本是玉灵诀,武门主事后可找有仙根者进行修炼,另一本是破元功,可让武道者修行,两本皆是上古功法,可解武门主燃眉之急。”
武崇光激动的接过功法,“多谢先生赐法,如此我天华 帝国也有保障了。”
“武门主客气了,我看你修炼已遇瓶颈,只怕很多年没有寸进了吧,我可再助你一臂之力,让你突破瓶颈!”对于武崇光的为人,陈长生也是有些钦佩的,一心为国为民,毫无私心,但是由于年岁的增长,加上长年处理国事,身体也没有好好调养过,依靠自己冲破经脉的可能性已经很低了,便起了相助一把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