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地球人都有名字,为了可以区分开你们两个方便交流,你们要有名字,你俩同意吗?”
名字是交流与沟通的先决条件,必须先搞清楚,
本来也不是很要紧,然而通过刚才这俩货的表现来看,这问题尤为重要。
[同意!]
两个萝 莉音齐声回答。
“那好,我现在就送给你们两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字好不好?”
[好!]
鹊鹊之语,异口同声,甚和谐。
本少在国学社与电影社两个社团混,弄个名字还不手到擒来,球球同学清清嗓子,卖弄起来:
“嗯,嗯,你们呢……”
“一个叫‘小苍’取‘苍龙越海’之形。”
“一个叫‘小野’取‘野鹤闲云’之意。”
“怎么样?不错吧!”
混社团的立马把倭国功夫片与华夏古文化相契合,果然形神兼备,抒情而豪放,吹起好几层楼高。
[我叫小苍,哇!苍龙越海耶。]
[我要小野,噢!野鹤闲云啊。]
让任逍遥有点小担心争抢名字过程并没出现,紧接着喝彩加兴奋的萝莉音叫乐开了花。
[我的小苍最好听。]
[小野更好听。]
[小野没有小苍好听。]
[我告诉你小苍,你要再这样说,我可真要不客气喽。]
[小野,你来呀。]……
两萝莉音情绪空前高涨,你喊我一句,我叫你一句的叫嚣个没完,明明在对怂,可总叫人觉得怪怪。
你俩在约架呢,还是喊新名字过瘾呢?不过总的来说,能忽悠住两个智慧外星生物球球同学还是蛮有成就感的,但关于这两个名字的真正含义,估计混社团的永远也不会和它们讨论了。
随着谈话气氛缓和,任逍遥终于正式的问出第一个问题。
“你们俩是什么?来自哪里?”
[就知道你要问这个,我想不起来啦。]
苍也空老师的声音,每次它都抢先回答。
[早猜到了,我也想不起来。]然后才是波多老师的声音。
“想不起来了?”
隆隆雷鸣音在任逍遥脑子里回荡起来,或许用晴天霹雳来形容更贴切些。
小苍:[该我问了,你为什么有球球和任逍遥两个名字呢?]
小野:[对,为什么?是不是我也要有两个名字。]
“任逍遥这个名字是我爸起的,球球不是我的名字,只是,只是……”
球球失望到极点,还在反应着它们怎么想不起来难道失忆了?脑袋没跟上嘴里没原由的说了好几个‘只是’。
小苍:[只是只是的什么啊?真磨叽。]
小野:[你要再这样不认真,那一会儿你问问题时我不要回答了。]
刚学会人话连‘磨叽’都会说?任逍遥恍然,开罪不起外星智慧生物,只能选择先压下焦躁诚恳回答。
“哦… 小时候后脑长了两个包,小球一样,大人们叫顺口了,一时改不过来而已,球球只是个代号,与名字没什么关系。”
[哦,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如此。]
“你们俩个什么都不记得了?一点印象也没有了?那…那在医院时怎么会突然发出声音?”
[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好像是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至于为什么会突然醒过来,是被外力唤醒的。]
[我也是。]
“那你们是什么时候进的我脑子里的?”
[好像轮到我提问了吧?]
“卧槽!”
某人的国骂顺口溜今天溜出来个没完,低级的排序提问规则也总记不住,不过这只是尬心急的外在表象而已,与本人实际智商与素质无关。
“对,对,你问吧,你问。”
智慧生物小苍有素质的多,既诚恳又真挚:
[球球,噢,不对,那任逍遥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对,我的新名字都有好好的含义呢。]
小野也为自己新名字的磅礴寓意而傲娇。
听后球球喘着粗气,心里开骂:怪我喽你二大爷的,这尼玛都什么问题?咋就和名字卯上了?要不是老子有素质求知欲强,就你这问题得挨揍知道不,
不过想归想,球球老实回答:
“我爸希望我此生,豁达,洒脱,不为凡事拘泥,不为情锁牵绊,所以取名逍遥。”
这几句词,不知听老妈磨叽过多少回,记个清楚。
[呜哇!原来与我的‘苍龙越海’一样有深意啊!]
[好像比不上我的‘野鹤闲云’,不过也不错啦!]
“呃。”
某人不小心掉进了自己刚挖的大坑里,佯装已经忘记了苍野老师的断魂模样,这尼玛真是坑人成不成的…终坑己。
[为什么你会以为我们在你脑袋里呢?哎呀,烦,真的想不起来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知道现在很虚弱。]
[哎呀,我来说吧,我开始就发出了声音,你当时昏迷了听不到而已。你在医院时醒的,有知觉了就听到了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在你头部受伤时醒来,是那个救你的人,身上有力量导致的,至于是他主动释放的力量,还是我们强制吸收才使我醒来,我就不知道了,现在待的地方,或是栖身的地方,与你的脑袋应该有点关系。]
[对对,100分。]
房间里挂钟秒针咳咳发出响声,任逍遥努力理解着智慧生物谈话中带出的信息。
救我的人?
什么人?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什么释放吸收的乱七八糟,与我脑袋有关系,有啥关系?
“救我的人长什么样?”
[白色衣服,中年人。]
[男的,不是医生。]
居然有啥力量能把未知生物唤醒?越来越乱。
“对于那人,还有什么信息?”
[他没上救护车。]
[对,没了。]
[轮到我问了,你都多问两个问题了。]
“你们为什么找上我?”
[球球,你为什么总问一些低级问题呢?不是说了,我们不记得了吗?]
听到回答球球的心揪揪着,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都没得到,反倒越来越迷糊起来,老话说得真对,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于是他带着情绪抢着开口:
“不记得了就不起吗?你们说来就来,说醒就醒,也不提前和我打声招呼,我同意了吗?想吓死老子吗?那你们有什么目的?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能……”
话说到这,思绪跳跃加混乱的球球,突然意识到了一个超级严重的事,立马加快语速。
“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你们两个都会知道?”
[你能看到的,你能听到的,你能闻到的,我们都是同样的。]
[触觉和心理活动我感受不到。]
[对对。]
空前的严重,岂不是自己的隐私全透明了?
没事自己解决一下呢?两个家伙都会偷窥?还尼玛不是偷窥,是光明正大‘欣赏’。
这问题可严重了。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俩看不到、听不到?”
球球这个捉急。
[不知道呀?好像没有办法吧。]
[对!没办法。]
某人内心想到自己未来如果要有机会捕获个妹子,晚上有所行动时两个家伙在一边加油喊号子,这玩笑可尼玛开大了。
不行,哦NONONO。
这问题可不能不解决,必须要,马上!立刻!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