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因父亲是将军,书房里必定有一些军机秘密文件,为了大宋疆土,必须得小心谨慎,确保军机不会泄露!”赵禄低头,双眼左右打转,极力搪塞着。
“哦?原来如此。”沈玉点了点头。
待赵禄走后,沈玉对木管家吩咐道:“天祥,你帮我打探一下南轩剑铺的情况,我想知道什么样的女子能打动我儿的心!”
“是,夫人,属下这就去。”木天祥倒退着几步,退出了房间。
南轩剑铺。这几日,南玉娇很少踏出她的闺房,经常坐在镜前发呆,有时笑,有时黯然,笑得时候,微润红潮一片,黯然的时候,愁绪满怀无释处。
少女初恋时的样子正是如此。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南轩踏入女儿的厢房。
“娇儿,怎么不见你出去接待来往的客人啊?剑铺缺了你,生意都不如以前了。”南轩笑着说道。
“爹儿,我不想出去。”南玉娇撅着嘴撒娇地说道。
“好,不出去就不出去,女儿家出嫁前尽量待在闺房,少出去抛头露面。”
“我不嫁人,我想一辈子陪着爹”
“那怎么行?女大不中留啊,正好我想跟你说一件关于你的终身大事”南轩站起身,轻抚着女儿的头,意味深长地道。
“你觉着赵禄将军如何?”南轩道,“他是守护我大宋边城的将军,又是皇族贵亲,他本人玉树临风、气势刚健,你能嫁给他,是你的福气!”
“不,爹儿,我不嫁!”南玉娇抓着垂在胸前的头发,用手指绕着圈,她的心急得快跳出来。
“娇儿,如果赵将军同意,我希望你三思。”南轩一只手轻轻按住了南玉娇的肩膀,随即转身走出了房间。
镜子中映射出一个泪人:只见南玉娇已泪两行,丝娟不断擦拭着,却擦不了她内心如丝般缠绕的悲伤。
父亲提出婚配一事,让南玉娇心里更加思念一个人-----耶律措。
正所谓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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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禄派去的两千名将士马不停蹄追赶着辽国人抢夺的粮草,在宋辽边境处相遇,由于辽国黑衣卫士寡不敌众,最终这500担粮草又全部被宋国将士夺回去。
辽国黑衣卫士们虽未伤亡,但已力不从心,只能灰溜溜逃回了辽国境内。
“太好了!把原本属于我们的粮草抢回来,真是振奋人心啊,今晚我们在军营畅饮吧!以此犒劳各位将士们!”赵禄在军营露地高喊。
“谢赵将军!”将士们齐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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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内。一位身穿黑色长袍,头戴斗笠,脸部蒙面的男子正与耶律措同坐在茶桌旁。
“爷,我从军营处得知咱们获取的粮草被赵禄派去的两千名将士夺回了。”说话的正是为辽国效力的潜伏在宋国军营的探子。
耶律措面色一沉,慢声道:“宋国两千名将士,我方肯定寡不敌众,区区一批粮草,不得也罢!”
“你在赵禄手下做事要谨慎,”耶律措继续道,“如果有任何风吹草动,想方设法与我报告!你可以走了。”
“是,属下遵命!”说完,此人转身轻步踏出房门。
耶律措紧闭双唇,眼眸冰冷,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在刀刻般轮廓的脸上,尽显出与年龄不相符的尖锐和锋芒。父王安排他一项隐秘的任务,让他打听一把短剑的下落,他目前还无从下手,他站起身,甩开长袍一角,双手背在身后,在房内左右踱步思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