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刚才的那句话,更加不敢相信女人竟然真的承认了出轨。
他终于彻底没有了理智,一把抓起了女人的一侧乳房,狠狠的咬了下去。
不知道咬了多久,当他松开嘴的时候,那块肉掉到了地上。
而女人的脸,也彻底的没有了一丝血色。
男人满嘴是血,眼里充斥着令人心惊的疯狂和恶毒,此时的他,竟然比厉鬼还要骇人三分。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举着尖刀在女人的锁骨上比划着,再次问了一遍:“老子再问你,你是不是跟王潘勾搭上了?”
女人垂着头,奋力的呼吸着,但是此刻的她却是想让自己快点死去,不要再要忍受这样的折磨。
她一心求死,所以,再次一字一句的说着:“没错,我就是和他睡了,你又能怎么样?”
“好,很好!”男人嘿嘿的笑着,他举起了刀,在女人的锁骨那里恶狠狠的划了下去。
他慢慢的,极为缓慢的在女人的锁骨上刻上了一个“女”字。当这个“女”字完成后,他停了下来,想了想,很是温柔的靠近女人的耳边问道:“秀萍,我问你,妓女的妓字怎么写来着?我给忘了。”
女人疼得浑身都在哆嗦,嘴唇早就让她咬烂了。
但是,她仍旧是慢慢的、声音极小又极为坚定的说着:“你别白费力气了,你不行就是不行,你是个太监!呵呵呵呵呵呵”
“我草你妈的”男人终于暴怒,他一刀砍断了吊着女人的绳子,然后将女人再次拖到了院子中。
然后,他脱掉了女人的内裤,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然后……
说到这里,老于突然停下了诉说。
“然后什么?”我听得将牙咬的咯咯直响,拳头握了松,松了握的。
陈图图听得也直皱眉头,眼睛低垂着,看不清他的神情。
至于团团,我觉得这事不适合她听,便给了她手机,叫她玩消消乐去了。
老于咽了咽唾沫,继续说道:“我看到,那个男的,只有一点点的家伙。”
“一点点的家伙?这是什么意思?”我纳闷的问道。
“嗨,不明白吗?”他冲我的两腿之间指了指说道:“就那个家伙,那个男人的断了,就留下了那么一点。”他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两三厘米的距离:“诺,就这么一点。”
我有些傻眼的眨了眨眼。
陈图图用食指轻轻的敲了敲桌子,淡淡的说道:“你继续说。”
那个男人脱了裤子后,像是一只狼一样扑在了那个女人身上。他极为粗暴的亲吻和啃咬着,然后两只手指不顾一切的顺着女人的两腿之间插了进去。
女人因为疼痛不停的吸着冷气,但是,还是微微的勾起了唇,这让她原本极为漂亮的脸上多了一丝的凄美。
她缓缓的抬起胳膊,慢慢的往男人的身下摸去。
当摸到什么后,男人动作一顿,死死的盯着她。
她的眼里有着报复的快感,她无力的垂下了手,唇微微的动着,声如蚊呐:“你,再怎么样,都是一个太监!”
男人再也没有了那种暴怒,而是一动不动的看了她很久很久,终于,他将手抽了出来,起了身,然后淡定的将裤子穿了起来。
他什么也没有说,缓缓的离开。
等他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把尖刀,就是刚才扔在了木架旁的那把。
他拎着刀回来,轻轻的蹲下了身,用手非常温柔的摸着女人的脸,声音竟然有着意外的温柔。
他轻轻的说:“秀萍,你知道我多爱你吗?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爱上了你,为了娶你回家,我是想尽了办法。还有啊,咱俩结婚的当天晚上,你发现你被别的男人睡过,我不也没嫌弃你,还跟你过日子吗?我为了咱俩能永远在一起,我是天天防着哪个男人接近你。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你还是背着我跟别的男人上床了。对不起啊,秀萍,我不想跟你过了。今天晚上,我就把你弄死。不过你放心,你死了之后,我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等我死了那天,我让别人把我跟你埋一块,咱俩还在一起。”
女人眼睛已经有些迷离,但是她嘴角仍旧带着一丝嘲笑。
她深吸了一口气,动了动唇:“我要跟王潘埋一块,我们死了,也做对野夫妻。”
男人听了这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缓缓的将刀放在了女人的嘴上,然后一刀切了下去。
这一刀,直接将女人的嘴切到了她的耳根。
就像是美剧里的小丑和日剧里面的裂口女一样。
男人像疯了一样,他一边切一边喃喃的说着:“我让你说,我让你说。”
等他切不动了,他将刀拔了出来,然后换了一个方向,对着女人的下体,一刀就捅了进去。
女人死了,终于如她心愿一般的死了!
死在了那个雨夜,也死在了一场异常变态的折磨之下。
当那把刀捅进了女人下体的那一刻,老于的心也终于到了承受的极点。
他发现自己能动了,身后的东西也消失了,身边也没有了那种刺骨的冷意。
他终于抱着头尖叫了出来,两只手不停的捂着自己的眼睛,祈祷自己不要再看见眼前的一切东西。
可是没有用,那个男人缓缓的将刀子拔了出来,然后又是一刀捅了进去。
老于崩溃的跪在了地上,他用手薅着自己的头发,不停的尖叫着。
忽然,他感觉自己眼前红影一闪,一股巨大的推力直接将他掀飞了起来,然后他一声尖叫,醒了过来。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摸了摸被褥,被褥都已经湿透了。
他看了看天色,床帘上有着刚刚落下的晨光,屋子里还是有些昏暗。
他觉得有些害怕,索性就将床头灯打开了。床头灯灯光很温暖,借着灯光,他缓了缓神。
等他稳定好了心神,拿起手机,发现才早上五点多,妻子在一旁睡得正香。
虽然还早,但是他已经没有了睡意,也对睡觉有了一些恐惧。
于是,他便起了床,准备自己先干着。等妻子醒过来,自己已经将工作做完了一部分,自己的妻子,也能少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