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染一招就斩杀几十名黑甲骑兵后,楼然的战士们一阵高呼。
连提木也不由得赞叹一声道:“好刀法!”
“染姐姐,干的好。”
劈出两道刀光后,染落在了玉白的背上,冲进了黑甲骑兵的阵型之中。玉白,一路疾驰。染,双刀挥舞。黑甲骑兵挨个被斩落。
玉白,雪白色的身影,在万匹黑马之中快速的穿梭,那是万千黑中一点白,尤为的显眼。
染骑着玉白,斩出无数血红色如琴弦般的刀刃,每闪出一道弦刃就会有一名黑甲骑兵被斩落。
桑德见染在万军之中所向披靡,不由得惊叹道:“没想到,这楼然竟还有如此厉害的女将,你们谁愿前去会会这个女将。”
这时桑德旁边的三名黑甲骑兵统领请缨道:“将军我等愿往!”
桑德点了点头道:“好,那你们三个就去会会这个楼然女将,记住速战速决。”
“是,将军。”
三名统领应了一声后,便同时冲向正在万军之中拼杀的染。
接近染时,冲在最前方的一名统领,手持一杆长斧喝道:“前方女将,杀我众多手下拿命来!看斧!”
染正在拼杀之时,突然一杆巨斧从头顶劈了下来。
染眼神一瞟,目光中透露出一抹犀利的杀意,让这名统领都为之一颤,内心生出莫名的恐惧,巨斧居然停止了下落。
铛!
染趁机右手一刀抬起劈在了巨斧上,强劲的力道将这名骑兵统领的双手都震得发抖,长斧不受控制的斜着劈在地上的沙子之中。
此时其余两名骑兵统领也已经来到,靠近染的一瞬间,两人猛拉缰绳,两匹黑马前腿高高的抬起,借着马力将手中的兵器朝着染劈了下来。
面对一左一右劈来的一刀一矛,染扭动着身法,两把龙脊刀平行滑了一圈,挡掉周围刺来的黑戈后身体往后一仰,双脚朝上踢在了长杆之上。
砰砰!
两人落下的兵刃就被染双脚踢开,反弹的力道差点将两人震落马下。
见识过染的力道之后,三人面目相视,惊异道:“这娘们好生厉害,大家小心。”
“那就一起上,我就不信这娘们再厉害能敌得过我们三人的围攻。”
“好!”
三人商量过后,便一同再次向染杀去。
看见三人再次冲来,染没有选择应战,而是斩杀了几名黑甲骑兵后,就骑着玉白准备撤出阵型。
快要冲出阵型时,守在边缘的黑甲骑士立刻聚拢在一起,想以此挡住染的出路。
但是他们却没想到玉白乃马中之王的独角兽,不管力量还是速度,都是普通马不能比拟的。
看见前方聚集的黑甲骑士,玉白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脖上长长的白色鬃毛在此刻高高竖起,头上独角发出了金色的光芒,身上也散发出白色的荧光。
砰!
玉白的速度在此时快到了极致,只见一道白色的光影闪过,挡路的数十名黑甲骑士,被玉白连人带马一同撞飞,强势冲出了阵型,角上还挂着一匹黑马。
随后玉白头一甩,将角上的黑马直接甩飞。
“好马呀!简直堪称神马,不过很快就是我的了。”
看着前方奔驰的玉白,桑德无比的心动,便下令道:“别伤了那匹独角马,那是我的。”
染冲出阵型后,便往侧面奔去,后面的黑甲骑士也如黑潮一般,全部向染追去。
快要跑到峡谷边缘时,三名统领也追了上来:“看你往哪跑!”
而染发现自己已经将大半的黑甲骑兵吸引了过来,便调转头向追来的三名骑兵统领发起了进攻。
见染突然调头,三名统领立刻变换了阵型,呈三角形对染进行了围攻。
两名手持长刀长斧的统领一靠近染,立刻便横劈而来,被染仰身躲过,刚刚直起身,又被手持蛇矛的统领迎面刺来。
蛇矛刺来的一瞬间,染一个侧身右手一刀劈在长矛杆上,刀锋顺着矛杆滑动的同时冒出无数火花。
唰!
刀锋逼开长矛后,染很快就冲到最前方,这时两名统领又再次从后面攻了上来,就这样染一边跑一边和三名骑兵统领扭打在了一起。
面对数万黑甲骑士和三名统领的围攻,染丝毫不落下风,一攻一防之间打的热火朝天。
“楼然的勇士们,该我们了。”
“杀!”
见染已经吸引了大半的黑甲骑士,艾莎一声大喝,举起一杆银色长枪,率领着数百名银甲战士冲向了黑甲骑兵的阵型。
桑德见几百名楼然的银甲战士杀来,一脸不屑道:“哼!这楼然的公主是疯了吗?难不成区区几百人就想与我数万铁骑抗衡?”
“兄弟们,楼然的公主主动送上门来了,谁抓住就是谁的,另外还有重赏。”
“杀!”
桑德此话一出,让无数黑甲骑士眼光炙热,争先恐后的涌向艾莎。
“呀!”
冲进敌阵的一瞬间,艾莎一声娇喝右手长枪猛然刺出,直接将一名黑甲骑士穿透,然后一把抓住穿出后背的枪头,整支长枪就这样穿过黑甲骑士的胸膛回到艾莎的手中。
取出长枪后,接着又抛了出去,长枪接着又插进了一名迎头冲来的黑甲骑士。
艾莎快马上去握住枪尾,拔出长枪的一瞬间,十几名黑甲骑士瞬间就将艾莎包围,手中的黑戈齐齐的刺了过来。
艾莎接着一枪甩出击飞了刺来的黑戈,顺势一枪拉回十几名黑甲骑士就被艾莎斩落马下,喉咙处鲜血直冒。
艾莎虽贵为公主,但是从小习武的她,在枪法上已经深得提木的真传,再加上雪莲的指点,一般的战将已经不是艾莎的对手。
见艾莎一枪斩杀十几名黑甲骑士,楼然的战士们更加士气大增,将一个个黑甲骑士刺下了马背。
此刻艾莎已经深入敌阵,被无数黑甲骑士如同黑水漩涡一般,快速的移动着将艾莎围在了中间。
艾莎长枪舞到了极致,将不断冲上来的黑甲骑士全部挑飞。
激战许久,桑德见事态不如他所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