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打开那些尘封已久的书籍,打算必须自己为自己做点什么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搬出学校的一个半月之后。
那天晚上回来,我一夜没有睡着。等到天色渐明,我删掉了那个已经存好的电话号码,删掉了那个聊天很久的微信好友。上面备注的名字,赫然都是“玉姐姐”。我也卸载了那个被人冠以约炮软件的陌陌APP,再也不愿意承受这份阵痛。至于玉姐姐告诉我的所有故事,它们到底是真是假,没有意义了。
自始至终,我都不明白玉姐姐为什么愿意把我当一个二十二岁的小弟弟来真心看待,正如同我自己也完全说不清楚,当初为什么会认识她,并且能够在和她的交流之中,淡化失恋的难受一样。尽管那种淡化,似乎越是淡化,越是显出煎熬。
玉姐姐悄悄地来,又悄悄地离开了。生命中到底有没有过那个二十四岁姐姐的痕迹,我也实在说不清。
再去附近找那条百水巷,怎么也找不见,仿佛人间蒸发。只看到曾经最爱的年轻姑娘,她签名上依旧摆着那一句:山鸟与鱼不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