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家终于发现了美女随意扔在床上的纸团,很快顺藤摸瓜揪出科学家。之后便出现了以下场景:
院子里,科学家双腿剧烈颤摆,站在军事家面前。
“怎么?想泡我的女人是吗?”
科学家害怕到说不出话来,牙门抖得嘎嘎作响。
“那次你冲进房间,看到我的女人没穿衣服,让你产生了爱情的感觉是吗? 吻过你柔软的可爱的洁白的丰腴的迷人的小腹的人,那狗爬式的一啃很带劲是不是?”
预感大难临头的科学家站立不稳了,就要晃悠悠倒地时被军事家一把捞起,随后对其进行了连续不断的掌嘴:
“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叫你啃!…………”
看到这些密密麻麻的字足可知道下场的惨烈,三字一掌嘴,极有规律和节奏。
那几日,科学家嘴肿胀得喝粥都极为困难,一度认为自己扛不过去。
半个月后才勉强恢复过来,那时科学家对美女只有恨之入骨的感觉,认为是她故意把纸条给了军事家,导致他备受摧残。现在,科学家的思想变得阴暗和现实:认为弱者不配享有交配权!该死的女人只配强暴和蹂躏!
有天晚饭后,阴暗的天空下科学家坐在阴暗的院子角落里思考着阴暗的事情。哲学家知道阴暗的角落里有个阴暗的科学家,于是对着阴暗的角落一字一顿说了句:“你——变——了!”
科学家听后全身发抖,明白自己的灵魂被彻底击中,随后他想到了哲学家以前说过的“物动定律”,意识到自己已经受物动定律摆布,事物状态让他的思想大变样了,自己以前是多么纯真的一个科学工作者啊,现在竟有了蹂躏和撕裂美女的想法,如此的丧心病狂和邪恶,思想状态完全面目全非,真是恐怖如斯!
科学家决定洗心革面,认为自己的思想工作到了必须要做的地步。经过一番思量,他首先采取了理解万岁的理论,认为就算美女自动交出纸条给军事家也是可以理解的,为了自己的安全她只能这样做,科学家还试着想象美女可怜的处境,天天受到不喜欢的人摧残,身心和肉体承受着巨大折磨,苦闷和烦躁无处诉说,每天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供军事家发泄兽欲,成了一个工具,“真是可怜的人,无意义的人生,活着如同行尸走肉。”科学家同情的想到。通过理解万岁的方式科学家对美女已经没有恨意了,反而充满了怜悯,甚至担心因为自己莽撞的写情信而使美女遭到不必要的麻烦,“可怜的人,一定受到了惩罚和折磨。”这些同情的思想虽然在无意间看到美女吃完午饭直打饱嗝而受到削弱,但大体上还没动摇到这种同情心。
已经是冬天,寒冷程度却没有冬天的味道,中午太阳照射时还会有种微热出汗的感觉。田地干裂得很严重了,农作物根本没有存活的可能,饮水问题目前看来是解决了,军事家却开始担心起食物问题来,无论南瓜土豆玉米还是山芋之类的能吃的东西都已经不多了,军事家的焦虑最终化成了一个决定:中午也不能吃饭了,只能喝粥,但可以喝两碗!
“绝对饿死!”瘦成骨相的艺术家忍不住喊到,“早上一碗粥,中午两碗粥,晚上一碗粥,一天四碗粥,天天都喝粥,绝对饿死!”
医生也说道:“军兄,这样确实不行,本来中午只吃一碗米饭拌南瓜土豆就够缺乏营养了,现在却用两碗粥替代,还要干活,挖地下井,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啊!”
“吃不消也得吃!”军事家扔下一句话就回了自己的卧室。
政治家接着说:“没办法的事情,食物所剩不多,只能节省着来吃。”
“凭什么你们三餐吃米饭,还有酒有肉有菜!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作家脑门一热大声说道。
“噢,这个问题好难回答。”政治家说道,“建议你去卧室问问军兄,我相信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答复的。”
作家气焰顿无,看到不远处卧室窗口里出现了军事家的脸,那张脸冷冰冰的看着他,看着所有人。大家只能识趣的散去,散去的时候出于好奇商人回头再看了一眼,正好瞧到卧室窗里那张冷冰脸瞧着他,吓得他赶紧低头走路,做出一副毫无抵抗力和攻击力的样子,弯腰驼背走着。
一天四碗粥的决定实施后,大家疲弱很多,干活总使不出劲,很容易累,手臂软软的,以前看到美女时商人总觉得能抱起来玩耍绰绰有余,如今,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认为哪怕美女一条大腿也未必能扛得住吃得消。科学家也发现了喝稀粥的好处,营养的缺乏让他对美女的性致大减,甚至于想到美女雪白的身子也没多少反应了,跟商人一样,以前觉得哪怕美女再丰肥也能拦腰抱起愉快玩耍,现在却觉无法抵挡美女两条大腿的重量,更遑论整个儿抱起来玩味。
对军事家进行食物限制的做法,科学家仍然是理解万岁的,认为军事家的做法情有可原,食物毕竟缺少,只能这样,也许他也不想那样做,哎,也是被逼的。——自从用起了理解万岁思想,科学家整个人变得心态平和,没什么事能令他感到不满和愤怒了,每发生一件事情科学家都会设身处地的站在军事家的立场考虑,最后总能原谅和理解军事家,这种原谅甚至还包含了政治家,而美女,他是无条件原谅和理解的。
为了明年开春能种作物,军事家想到一个大胆的计划:尽可能的多挖地下井,用地下水来供应干裂的田地。
农夫听后立刻道:“不现实,你瞧那地裂的,暴雨都得半个月,靠地下水想都不要想,到时可别把地下水用干了,不要说种地,人喝的都没有。”
“那就喝尿!”军事家冷冷的看着他说道。
农夫听后敏锐起来,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言语颇为轻狂,冒犯到军事家使其说出惩戒性的话,自被推翻后,农夫思考了很多总结了很多敏感了很多,便赶紧承认了错误,低头说:“我错了,我错了。”
自从宣布挖地下水灌溉庄稼以来,大家又进入到起早贪黑干活的状态,现在是冬天,离春天播种的季节就剩两三来个月,时间紧迫,军事家恢复了以往那种惩罚力度,政治家也总是鞭不离手,天蒙蒙亮就要起床干活,谁要想多睡个懒觉立刻会挨鞭,睡眠不够政治家的脾气更不好,动不动就实施鞭打。
有次出活时天几乎还是黑的,只有东边山坳处有点微光,勉强能走动,冷风吹得大家直发抖,刚喝的那碗粥御寒作用有限,每当这个时候,商人老是想到曾经在冬天的草原里经商时大口吃羊肉大碗喝酒的热乎劲,同时悲观的认为,今生也许再也不能敞开肚皮吃喝了。这天出活的时候,商人留意到政治家远看着美女卧室发了好一会儿呆,那刻美女的卧室微亮着,意味着军事家正在里面胡搅蛮缠,他总是没有时间观念的。政治家的发呆使商人觉得从中大有可为,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耐人寻味的微笑,等回过神来,政治家也已经耐人寻味的看着他了。
商人顿时慌起来,认为自己的心思完全被政治家洞穿,于是赶紧自动掌嘴承认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