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月朗风清。
白心月走在路上捡到一沓冥币，衣服没有兜，就揣到了钱包里。
心说：“清明上坟烧给我爷爷。”
白心月上了一辆出租车，司机看见白心月后面跟上来一个老妪。
司机也是不留口德，直接破口大骂：“真特么丑！”
白心月道：“你这司机怎么满嘴喷粪？”
司机又破口大骂道：“你特么美得跟仙女儿下凡似的，干卿何事？”
说话间，就回过头瞄到了后视镜，这才看清老妪的脸，那蓬头垢面不算，那脸冒着淡淡的蓝光。
这司机一看老妪就不是人。
司机一言不发，白心月还在哪儿研究司机到底是在夸她还是在骂他，也没说话。
终于老妪打破沉默，气若游丝道：“我到了，多少钱？”
司机报完价格，老妪从兜里掏出一张一万块的冥币，并大声吼道：“找钱！”
司机把今天挣的钱都给了老妪，老妪说：“不够！”
司机哆哆嗦嗦的说：“这是我的全部家当了！”
然后老妪才心满意足的下了车。
过了一会儿，白心月到站了。
白心月打开钱包准备付钱，司机从后视镜里瞄到了白心月钱包里的那一沓冥币。
那司机拉开车门儿就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