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禄年方二十,双眉粗邝,英姿飒爽,经常身穿一身白色素装,腰系一块稀有的玉佩,玉佩代表着皇室的标志。
三天守灵期过后,皇上派人下了一道旨意。命赵禄代替赵王爷,守护边城。成为了边城的护国大将军,以保大宋江山稳固。
赵禄接过旨意,立志要像父亲一样保家卫国。
在赵王爷的书房内,赵禄按照父亲的遗言,找到了父亲所说的宝箱,宝箱的钥匙放在了另外一个很隐秘的地方。
赵禄正在低头找那把钥匙,突然,他感觉有一双眼睛正从窗外死死地盯着他偷看。
“谁? 偷偷摸摸算什么好汉?”他窜出门外,正好与管家木天祥打了个照面。
“少爷,是我。”
“木管家,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赵禄挺起胸膛,故装严肃。
木管家低头作揖道:“少爷,夫人让我来这里打扫老爷的书房,怕老爷魂来了,觉着这里长时间不打扫而生气。”
赵禄稍作沉思,低头对管家说:“嗯,你下去吧,父亲的书房暂时不准任何人进来。”
“是”,管家应声道,他低着头,赵禄能清楚地看到管家眼皮底下的眼珠在不停地转动着。
赵禄甩开衣袖,转身进了书房,把门轻轻关上。
他关上门的那一刹,迅速蹲下身子,从门缝看着管家的背影。他觉得这个管家很诡异,管家为什么一直盯着他的动向?
难道管家也想知道那把宝剑在何处?父亲临终前专门嘱咐短剑的事情不能让母亲知道,而木管家是母亲的人。难道是母亲派木管家专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赵禄回身坐在父亲常坐的椅子上,他回忆着母亲与父亲之间发生的过往。
小时候,母亲与父亲曾经因为某事大吵,母亲在父亲面前把家里的大大小小的古董全都打碎了。
自从那次吵架以后, 父亲总是忙于军中之事,故意躲着母亲,几乎没有再去过母亲的厢房。母亲和父亲的关系变得紧张。看似他们相敬如宾,却早已名存实亡。
赵禄在父亲房间里一直坐着,为了保险起见,他不急于把宝剑找出来,他想先派人寻那个叫李月凤的女人。
父亲说李月凤左脸上有一块像月亮一样的疤痕,只要找到她,把短剑交给她,那么他就完成父亲的遗言了。至于为什么父亲把宝剑给李月凤,他也不想知道。
他当即叫了他家的护卫林欢之。
林欢之与他年龄相仿,原是路边的小乞丐,父亲看他可怜,将他收进家里,把他视为义子。
林欢之从小跟在赵禄身旁,一起跟着张道士学武艺。他天资聪颖,勤奋苦练,而赵禄虽然也足够机灵,但是他在学习武艺时总是贪玩,不太勤奋,张道士经常教训赵禄,让他多学学林欢之的勤奋,而赵禄无论在哪项武艺方面总是学不过林欢之。
林欢之从小在赵王爷的教导下,早就形成了要保护赵禄的意识,以报答王爷对他的恩惠和帮助。
“林兄,我需要你暗中找一个女人,她叫李月凤,左脸有一个月亮的疤痕,她住在陆家庄。切记,找到后,不可打草惊蛇。回来向我报告。”
“是,少爷。”林欢之很认真的样子说。赵禄撇了撇嘴,又说:“林兄,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以后别叫我少爷了,叫我禄弟吧。”
“不可以,少爷,我虽从小和你一起长大,但是夫人说过,我与你必须要有上下之分。”林欢之抬起双手,拱手作揖地说道。
“随你怎么叫吧,你这臭小子儿,在我面前别假惺惺的了。”赵禄起身拍了拍林欢之的肩膀。林欢之呵呵地笑起来:“少爷,我已经习惯叫这个了,不好改了。”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洒向赵禄的卧房,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赵禄微微睁开双眼,视线婆娑,似乎有个女人在冲他微笑,她身穿红色绣衣,周身隐藏在那折射的阳光中,赵禄猛地一睁眼,吓了一大跳,原来是表妹薛灵儿来了。
赵禄慌忙起身,捂住领口,本已敞开的衣襟,说道:“灵儿,你从哪冒出来了?”灵儿看着表哥大笑:“表哥,瞧你的样子,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像是要被我强要似的。”
“表哥,我来一是看看姨娘,二是.......”说着,她的脸泛起了桃花,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见见林欢之哥哥。”
赵禄想到昨天吩咐林欢之的事,对薛灵儿说:“你来得不巧,你那林哥哥有公务在身,暂时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