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天躺在地上,他的头皮被啃掉几块,他的右手前臂现在彻底断了,他浑身上下都是冒血的伤口。伤口众多,但这些伤口又不大深,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天色渐渐变得暗淡下去。张乐天的伤口渐渐止住鲜血,在晚风中,他侧过头来,用糊了一层泥土血痂混合物的眼睛,看向盘膝坐在地上的女子。
就是她,这个把狼带来的女人。张乐天为了保命,不得不杀了那两只狼,但是从本质上来说,即便那狼的目标不是自己,他也会出手相救。张乐天是个趋利避害的人,但在道义面前,他一定会选择后者,毕竟人命大于天,他也坚信自己有能力杀死那两头畜牲,虽然刚才险些阴沟里翻船。
这是个漂亮的女人,张乐天十分肯定。她比张乐天之前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漂亮,她身上有一种出尘的气质,这是清平村甚至白鹿镇的女人所不能比及的。即便是曲子里那个“黄老头家的妞”,也绝对不如她,张乐天想着。
张乐天实在太累了,他身上火辣辣的疼,他想要说些什么,但看见女子痛苦的表情,他的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狼不是都已经被杀死了吗,她怎么还一直皱着眉头?张乐天不理解,但也不敢问,他知道这个漂亮女人一定在做什么关键的事情,不然不至于把自己这个救命恩人晾在一边。
女子盘膝而坐,她手里还掐着印诀,像极了道观里的道士在修炼。不过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再看她越来越通红滚烫的面颊,张乐天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想法。
再然后,女子睁开了眼睛。随着她的声音响起,张乐天所有的猜测都画上了句号。
“我中毒了,含羞散的毒,简单地说,就是春 药。我灵力耗尽,已经压制不住了,我需要你替我解毒。”
那女子的眼睛已经变成了魅惑的桃红色,她身子滚烫至极,这好比淬火的料子,已经被烧透了,只需要最后水火交融的一步。可是,这消息对张乐天来说何其骇人,他才十 六岁,他连小姑娘的手都没牵过。现在一个凹凸有致的漂亮女人突然站在自己身前,她告诉张乐天说,要和他做那个,张乐天小处 男的身子猛地就是一惊。
“不是,我……你别……”张乐天下意识地翻身起来,想要跑路。可是再一抬头,他愣住了。一具曼妙酮体,已经完全出现在自己面前。女子一丝不挂,白花花的一片都是风景。她身上的伤口早已结痂,看上去不再那么吓人。倒是张乐天那浑身的烂肉,让她愣住刹那。知道有人赶来救她时,她就全身心专注于压制含羞散的药力去了。她完全没想到,这位救命恩人会和两只野狼打得如此惨烈。
张乐天想逃走的心思不知道飘飞到哪里去了,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子,那高挺的雪峰,那圆圆的屁股,那细长的大腿,完全是小人书里描述的模样。张乐天这个小处 男一瞬间就搭起了帐篷,他呆呆地看着那个女子。因为女子居高临下的缘故,张乐天一览了女子最神秘的地带,他嘴里干渴的咽下口唾沫,感觉周身火气已经升腾起来。
“你可别摆出一副自己吃了大亏的样子,小家伙,我这身子,可还是第一次呢,不知道多少男人馋着。”
说完这话,女子慢慢跪坐下来,她的一张樱桃小嘴,已经吻上了张乐天。女子体内的含羞散药力迅速爆发,她迫切地需要男人爱 抚,加上张乐天这个小处 男初窥秘事,完全搭不上什么活儿,所以女子完全占据了主动。
她扶住张乐天血肉模糊的胸膛,分开双腿跨坐了上去。恶狼撕咬抓挠的疼痛早已被张乐天忘记,他看着面前一对跳动的精灵,眼神渐渐迷离,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妙体验,张乐天涨红了脸,他大喝一声,完成了作为男人的第一次大喷发。女子紧咬着嘴唇,呻吟出声,她周身每个细胞仿佛都在颤抖。女子瘫软在张乐天身上,男女之间的神圣结合,让他们灵魂都在共鸣。
就在不远处,一只假装在吃草的小黄牛见证了这一切。刚才遇到狼的时候,看着张乐天飞奔出去,这家伙眼珠子转了转,然后熟练地褪下缰绳,撒开牛腿就跑。等到两只狼被杀死,小黄牛又鬼鬼祟祟地冒出头来,向张乐天这边张望。
小黄牛看见了张乐天和陈双双在竹林里行鱼水之欢的全过程,这头牛伸长了脖子,瞪着铜铃一般大小的牛眼睛,眨都不舍得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细节。如果仔细察看,你会发现它眼睛里闪着人性化的猥琐光芒。可惜,小黄牛的这一幕怪诞无人看见。这竹林里,只有两具赤luo的身体在忘我地碰撞,而一头人畜无害的小黄牛,观看了一场精彩完整的春宫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