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次烟花坊火灾一事并非偶然,乃是有人以烟花坊为掩护,私铸火器,是以才会如此伤亡惨重。”早朝上魏国公上奏。“竟有此事,可知是何人如此大胆?”盛皇的声音中带着恼怒。
“启禀陛下,尚未可知,还需详查。” “查,给寡人查清楚,何人如此大胆在千秋节生事端,刑部全力负责词数 ” “是,陛下。”刑部尚书领命。下朝后,乌相赶往大皇子府,两人相谈了一个时辰。
烟花坊火灾一事之后,不少人家在准备后事。为保万无一失,沈秋带着孟璟乔装在送葬队伍中出城。而苏容则隐匿在马戏团中乔装成舞姬出城。守门军按例进行了盘问,问了前面的丧葬队伍几声,便放行了。苏容心中一松,沈秋和孟璟已顺利出城了。守门军盘问了马戏团团长几句,见后面马车,安排人将马车上的人都赶了下来,一一盘查,正要放行。只见城门口不远处三匹马飞驰而来,守门军一见来人,俱都立正弯腰行礼。苏容一见来人,心道不好,往旁边舞姬身后站了站。三人打马而过,姜子洲一瞥舞姬群中,心中犹疑,立时拉了马缰,“吁~”,守门军立马赶上来,谄媚道“王爷,是有什么问题吗?” “这些是什么人?”语气听不出喜怒。“回王爷,这些都是马戏团的舞姬。”姜子洲闻言,指着苏容到,“你,出来。” 苏容心中咯噔一声,不情不愿,低着头走了出来,姜子洲冷声到,“抬起头来!”苏容仍然低头,姜子洲用手扶起女子下巴,迫她抬头,眼中诧异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吩咐到:“你跟我来。”落在守门军眼里,便是不近女色的晋王殿下见这名舞姬长得漂亮,红鸾星动了,赔笑道:“是,王爷。”转头对其他人道:“放行。”而苏容被姜子洲带回了晋王府。后来不几日,盛京城便传出了晋王当街强掳舞姬的轶闻,听者皆感叹这不近女色的晋王红鸾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