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刘老头不出意外地死了,刘大少以雷霆手段掌控了刘家的全部产业,更是将刘老头名义外的子女们彻底扫除于刘家产业之外。
至于用的什么手段,可以说有软的,也有硬的,具体详情我也不得而知。对于同母的弟弟,刘大少也是保障他们的衣食无忧,但他们想插手公司的事也绝无可能。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刘大少,或该改称“刘老板”,他没有点火,或者说是点的不明显,不然刘家公司从前两年亏损到刘老板掌控后的盈利是解释不通的。
如果有机会是该给刘老板立传的。刘家产业的争夺虽在暗中波涛汹涌,可表面上是无比平静,一切显得那么顺理成章,毫无争议。
对于湘宝日后和这样一个人打交道,我还是不放心的。怕湘宝被他摆一道,可后来一想,刘古两家并非竞争关系,合作的机会更多些,可合作也是会被坑的。
后来终于一条可以说服自己,这不是两个人的交往,而是两个公司,两个团队。团队比的不是每一个队员的单个能力,而是整个团队的配合能激发出多大的能量。
刘老板争权或是把好手,但管理公司未必就强过湘宝,况且湘宝也不是善类,只是在我面前装善罢了。
被他骗久了,就真的以为他是好惹的了,其实看过天成这几年的业绩就可以知道,湘宝是一个优等的老板。
关于公司的事宜,我也谈谈自己的公司,万朝的每次会议我都以线上的方式参加。因时差的缘故,会议的时间和以前的做了调整,一些重要的文件我都和辜高洋细细研究。
并且我向辜高洋通知了李瑾怀孕的事,告诉他不出意外的话,我家孩子会比他家孩子要早出生,我说起来还是有些得意的情绪。
高洋不在意我的得意,并祈祷千万别出意外,自己的孩子照别人的孩子晚出生没有一点问题,只要柳玉亭和孩子都好就行。这也正是男人具备的正常思想,我还交代了公司的有关事宜。
实话说,我对公司的管理并不担心,实践反复证明,公司没有我,是没有问题的。
这一事件,或叫一系列事,都是从事业谈的,不可否认的是,事业是家庭收入的来源,是一个人能活的基本条件。我上文说只单讲几个大事件,不包含个人思想,看法的陈词从第一个大事件开始作废。
我不再阐释原因了,这是本人固有陋习,不想谈是理性,谈是本性,我一方面写不谈,一方面又用实际行动说明,我还是要谈的,那就索性谈得痛快。
我写过许多有关穷人,富人的观点,明写的有,暗写的也一直都在。挣钱嘛,各尽己能,我讲上一句,我是相信命运的。
我不告诉你努力就会有钱,有钱人,所谓的成功人士不一定是最努力的,最出类拔萃的,仅以我的观点看,努力要有,但不成功不必苛怪自己,你可能少一份运气。
但这也并不是教唆你不信努力,不努力无法证明自己不是天选之子,因为荣誉殿堂多少也是要门票的。
我还要说一说精神问题,“文物”很贵重,但它的重点在“文”而不在“物”。抛开它的“文”来讲,有的就是废铜烂铁,不过是个几百几千年前的人用过的普通的瓶子罐子。
我们说起自己国家的文化历史感觉到无比自豪,我们自豪的是什么,有几千年前的人用过的东西保存了下来?各位应该都知道为什么。
我一向认为除了社会层面意义上的老师,我的老师有两个,“生活”和“历史”。
我也多谈到老师这个职业,这个职业是直接和三观还没有完全成熟的人的精神层面有长久联系的职业。这是最不能“泛职业化”的职业。
我们说家庭是孩子的第一所学校,父母是子女的第一任老师,我们每一个人都生活在家庭之中。即便是独自生活的人,也不能摆脱家庭。
父母千奇百怪,各种类型的都有,因为他们也都是个性鲜明的个体,不是生来就有人教他们应该如何当父母。
他们不是为了当父母而生,他们也先从子女做起,他们的教育方式是源自对生长家庭的领悟,和外部环境的影响,因了不同个性和不同处境有了不同的育儿观念,从而付诸实践的现实展现。
然而如果不真正成为父母,这一切也只是纸上谈兵,当他们面前摆上一个新生的粉嫩团子,他们仍会手忙脚乱,仍需细细地探索。
每一个家庭父母与子女的相处之道都不能被完全否决,那是双方努力经营多年的成果。每看到有虐待子女的,就知道不是所有父母都会为成为所谓好的父母做努力。
我们的父母在我们心中可能并不尽善尽美,但至少该为努力的他们,兑现一个努力的我们。我们可能不视对方为最优秀的人,但却是彼此的不可或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