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已经送走了。”刘平回禀。
“嗯。没纰漏吧!”
“杜梅的尸体还没有发现,”
“那就慢慢找,争取做到万无一失。”
“喏。”
“砰砰砰”,敲窗声传来,在寂静的秋夜里传出去很远很远。
”进。”玄宸静默了一下,吩咐。
“主子,杜菊求见。”
“奴拜见主子。”杜菊双眼红肿,神色凄楚。
“说吧,你想要什么。”玄宸语气平淡。
“奴什么都不要,奴只想退出。”似是下定决心了,她的语气格外坚定,烛光摇曳,给她不算美丽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闭嘴,杜菊你这是在找死,你知道吗?”刘平赶忙呵斥,杜菊可不是杜梅。刘平对她还是颇为赏识的。
“让她走!”玄宸语气依然平静无波。留得住人留不住心反倒是隐患。
“不过,属于基地培训的得还回来。”
“奴明白。请刘统领动手!”
只听咔嚓几声,杜菊武功被废。
“赏一万贯。”
“不,主子之前的赏赐已经足够奴轻轻松松过下半辈子了。”杜菊回绝。
“我希望是最后一次看到你。”刘平语带警告。
“杜菊明白。”犹豫不决了一会儿,“她的尸首找到了吗?”
“这不是你该问的。”
“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希望看到她的尸首。”杜菊语气虽然凉薄,但隐含悲痛。
“你可以走了!”刘平下了逐客令。
“杜菊告辞,愿公子一生平安!”
“嗯,承你吉言。”
“主子,要不要?”刘平做了一个杀人的动作。
“不了。毕竟已从暗地快要转到明面上。”
“嗯,她们姐妹平时都是负责外围,核心接触不多。”
“去吧,和你的手下聚聚。别喝醉了。”
“喏。”
长公主府。
葡萄美酒夜光杯。
长公主对月伤怀,一人月下独酌。柔和的月光给她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缥缥缈缈,犹如月宫仙娥。
“你来干什么?”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长公主并没有回头,柔荑捻起一粒葡萄,姿态优雅的剥着皮儿,语调不疾不许。
“二十年前,你才十五岁,我十八岁,也是这样一个美好的夜。”男人声带磁性。似是追忆着似水年华。
“亏你还记得,我竟是忘了。”长公主放下葡萄,拿起一支银叉叉起一块色泽鲜艳的马奶糕,正要往嘴边送。
被男人抢先一步喂进了自个儿嘴里。
“赖皮狗。”微醺的长公主语音娇媚,略带一点撒娇。
眼前的男子比二十年前更加成熟稳重,也更有吸引力。
一袭普通的衣料让他穿出了谪仙人的气质。
“你一个鸿胪寺卿很闲吗?”
“不闲,每天都要接待很多蛮夷,西夷,扶桑,暹罗来者。我的闲只对你。”男人深情款款的看着长公主。
“甜言蜜语有用?”长公主说翻脸就翻脸。
“元娘,你知道我不是。为什么要逃避?如今你是自由身。我更是,我孑然一身,只想要一个共度余生的女人,她不是长公主,只是李元娘。”薛道桓一板一眼,无比认真的看着长公主。
“可是我有女儿。我不想女儿受委屈。”长公主语调低沉。
“绾绾是大孩子了,她懂母亲的苦。”薛道桓再接再厉。
“子游,你让我再想想好吗?”
“可是我不想等了,我一直都是河东薛氏的反叛,一直都是,今天晚上,你就让我反叛一次吧。”薛道桓用力抱紧长公主。
长公主拼命挣扎,大声呼救,却被薛道桓吻住。
薛道桓猴急的运起轻功,三两下就进入奢华的公主府寝房。
长公主已经无力挣扎,当然也有可能是根本不想挣扎,毕竟公主府侍卫一大堆。
华贵的衣裙一件件飘落。
长公主晶莹剔透的身体让薛道桓明澈的双目染上了一层欲色。
“元娘,可以吗?”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心爱的女人。
“都这个时候了才问有意思吗?”长公主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娇羞无限。
“元娘,我很快乐,你呢。”薛道桓近乎膜拜的嗓音在长公主耳边萦绕,她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只觉这句话仿如晨钟暮鼓一般在脑海中轰鸣。
直到胸前微微一痛,看到他已经含住一颗红莓吸吮起来,长公主才回过身来。
不过,刚刚一瞬才清醒的神智,马上便被他给自己带来的巨大快乐所淹没了。
他再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仿如殉道一般,虔诚地用吻膜拜长公主的整个身子。
长公主浑身都已经酥软了,媚眼如丝,美的惊心动魄,此时此刻,唯有他的坚硬,才是长公主最后的依靠。
当双腿被分开,他沉猛地进入之时,长公主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额头瞬时布满了冷汗。
“元娘,我的心肝,我的魂。”薛道桓吻住那心心念念玫红的樱唇。
夜,还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