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洁和刘依则是一脸鄙视,“你们还是好好修车吧,练武你们未必是那块料!”
刘依也是点点头,“打打杀杀的有什么好,长生哥以前没事从不显身手,术高勿用,你们几个学了肯定惹事!”
陈长生笑着拍了拍刘依的头说道:“练武不是光能吃苦就可以的,天赋是一方面,根基也得从小打起!”
说着蹲下身摸了摸憨憨,“你们从小并没有接触过武学,而且根骨也欠佳,难有成就,如果没有名师指点,强行修武,只会把身子练坏,武学一道不是想练就行的!”
龚寒挠了挠头,“你不就是名师嘛,有你教我们肯定行,我们也不指望能跟你一样,有自保之力,干得过几个人就行!”
秦迪跟着也说道:“对,况且哥几个的品行你也知道,绝对不是会乱来的人,你就随便教我们一点,能学会多少就多少!”
陈长生早料到会这样,见几人铁了心的要学,他也有心教教他们,反正迟早也是要进入修真时代的,身边的几人总要优先照顾。
只要他想教,几人如果肯努力,不说成为绝世强者,短时间内还是能少有匹敌的。
陈长生看着几人点点头道,“好吧,晚上下班我请大家吃饭,到时候再细说一下,我可以教你们,能有多少成就那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几人兴奋不已,高洁和刘依见陈长生真答应了便也凑热闹的要求要学,陈长生都一并爽快的答应了。
正高兴着,老板高德走了进来,“吵吵什么,活干完了吗?都几点了还聚在一堆干嘛呢,是不是想扣工资了!”
众人只能各自散开干活去了,龚寒还小声嘀咕了一句,“高扒皮,真扫兴!”
惹得高洁怒瞪着他,掐了掐他的胳膊。
转眼便到了下班时间,高洁和刘依一左一右的来到陈长生身边。
高洁笑嘻嘻的调笑道:“走吧长生哥哥,昨天可是赚了一百万呢,现在你可是百万富翁,晚上得请我们吃好吃的!”
陈长生笑道:“没问题,就去月满楼,想吃什么随便点。”
高洁开心道,“好啊,月满楼可是附近最好的饭店了,他们的招牌菜我早就想去吃了!”
说着催促了谭飞几人一下,便一起朝月满楼走去。
谭飞等人看着前面被两女一左一右架着的陈长生,心酸不已。
“唉,看样子这两朵花是一朵都没了,长生也忒不地道了!”
“谁说不是呢,人家左拥右抱,我们难兄难弟!”
几人抱怨完,也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到了月满楼,大家也都没客气,几样特色菜点了一通,配上几瓶高档红酒,胡吃海塞了一番。
见大家吃得高兴,陈长生掏出几张银行卡放到几人面前。
众人疑惑,谭飞问道:“长生,这是干嘛?”
陈长生道,“这是昨天的一百万,我们每人拿一份,权当精神损失费了,本来就是大家应得的!”
笑了笑又道,“况且我对钱没有兴趣,钱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数字,你们也知道我的性子,就不要推脱了!”
见几人犹豫还想说些什么。
陈长生严肃着说道:“你们不是想修武吗,修武可是要花钱的!”
看陈长生说得认真,几人也不再推脱。
谭飞举起酒杯,“长生,你仗义,哥几个也不推脱了,以后若有需要的地方尽管跟我们开口,敬你一杯!”
其他几人也是点头举杯,一饮而尽。
陈长生喝完,放下酒杯道,“现在天色尚早,我们去古运河后面的琅山,晚点我为你们讲解如何修武!”
几人同意后便一起往琅山走去,一路赏景玩闹,憨憨那条狗子也是撒欢的到处跑,后面谭飞等人加快步伐往前走去,把陈长生和刘依故意落在后面,给他们空间。
陈长生不紧不慢的走着,刘依跟在其侧,小手背在身后,手指间不停的互相揪扯着,低着头即娇羞又高兴,不时的偷偷看向陈长生。
她总是很珍惜跟陈长生单独在一起的时光,虽然她并不善于言谈,但是只要能跟陈长生待在一块,她也心满意足了。
走了一段路,刘依的速度慢了下来,皱着眉头,走路也不自在。
察觉到的陈长生停下来询问道:“依依,你脚怎么了?”
刘依抓着裤腿,看样子是忍受了很久了,“今天的鞋子大概不合适,走得久了有点磨脚!”
陈长生半蹲下身,让刘依坐到自己腿上,然后慢慢脱下刘依的鞋子,刘依的脚白皙温润,脚趾就像嫩藕芽一般,女孩子又爱干净,无半点异味。
可惜此时这一双纤纤玉足,脚后跟被鞋子磨破了皮。
见状,陈长生便道,“傻丫头,走不了还忍着,我背你上去吧!”
刘依连忙道,“那怎么行,上去还远着呢,不得把你累死!”
陈长生笑了笑道,“放心,你长生哥体格好着呢,就你这小身板还累不着我!”
说着不由分说便把刘依一把放到背上。
趴在陈长生背上,刘依一脸的幸福满足,“长生哥,你要是累了就放我下来,我能走的!”
陈长生道,“就你现在这样,腿走断了你也走不上去!”
刘依把下巴磕到陈长生肩膀上,“如果长生哥能一直这么背着我,腿断了我也愿意啊!”
陈长生停了一下,摇了摇头笑道,“真是傻丫头,想要长生哥背你,说一声就行了!”
刘依惊喜道:“真的吗?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看着眼前的山路,刘依突然间又有些惆怅,逝去的都是风景,留下的才是人生,她不知道她跟陈长生会不会有结果,此时的她只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
心中想着,刘依喃喃道:“山有木兮木有枝,长生哥,这条路我们会一直走下去吗?”
陈长生沉默,心中暗叹一声,山有木兮木有枝,而心悦君兮君不知,听着刘依这近乎表白的话,陈长生心里没来由的一紧,不是不爱,而是不能爱。
只得微微一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多愁善感,好端端的怎么又感叹起来了,怎么,现在在长生哥背上待着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