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带來的书放进了书柜里,转身走到那个女同学身边,“稀客呀,近來安好?”
女同学面对微笑也回敬了我一句,“你也挺好呗。”
一番虚伪的客套后,小三子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的对我说:“大包子,今天有件事必须说明白了,你和小黑丫彻底断了吗?”
我点了一下头,“这还得必须呀?”
“当然。”小三子转过头对女同学说,“我问完了,剩下的问题你和大包子找个适宜的地方解决。”
女同学脸色绯红,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坏了,新的狗血爱情又來到了我身边。走了小黑丫又來了个胖黑丫―我的女同学宛秀艳,这是我绝对想不到的,老天呀,你为什么总让我跟黑姑娘打交道?你给我找个白姑娘,哪怕是白那么一点点,也算够哥们,我跪谢你呀,老天爷!
出于礼貌,谈谈吧。
我和宛秀艳來到了街心公园。
坐在被太阳晒热的木制椅子上,宛秀艳笑着问我,“包子,没想到吧,咱俩还有今天?”
一向喜欢在异性面前穷得瑟的我,不知为什么竟然胀红了脸,一时不知说啥好了。
“紧张啥呀,咱俩也不是第一次见面,痛快点说,咱俩能处吧?”
坐在椅子另一头的宛秀艳,随着椅子轻微的“嘎吱”声,她把身子往中间移动了几下,仃下后,她笑眯眯地看着我,静等我的回话。
“小三子没跟你说吗?”我反问了一句。
“说啥呀?是不是那个梦中女孩?”
“嗯。”我点了一下头。
“不怪人说你潮,那是梦,你也当真。”宛秀艳满脸笑开了花,“说吧,咱俩到底能不能处?”
“不能。”我晃了晃脑袋。
“为啥?”
“说实话,你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这与颜值没关系。”
“那你为啥吻我?”宛秀艳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我有点卡壳了,“一,一时冲动而已”。
宛秀艳直咧嘴:“哟,冲动而已,拉倒吧,你是把我当成了小黑丫,咱班那么多女同学哪个不比我漂亮,你咋不吻她们?就冲你心里还有小黑丫,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情人,值得给我当备胎。”
哇靠,这小胖狐狸,原來还有这么一手,跟我相处是为了让我当她的备胎,好,即然你这么坦承,我也跟你玩坦承。
“这样吧,你我都有选择耐的空间,咱们都实打实亮底版,免得以后象影视剧那么整,打罗圈风流账,我要你做我的情人,我带着你找老婆。哈哈!”真爽,一口气说完,我为自己再一次这么流利的讲话感到兴奋,不由得笑出了声。
不好使”。
一声怒吼,让我立马傻眼,呆呆地看着杏眼圆睁的宛秀艳,“说,啥是耐?”
“这个,这个,是跟小黑丫学的,她说爱就是耐。”
“这样吧,你以后跟小黑丫咋好我不管。”宛秀艳口气有所缓和,“别人绝对不行。”
我恢复了常态,思路渐渐清晰,“你这是和小黑丫同病相怜。你这是逼我签耐的不平等条约,我不是男慈禧。”
“哎哟,说得挺硬啊。告诉你不是我追你,是你先粘扯我,说咋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