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所措,垂头丧气,这些天在李瑾李望面前又不能表现出来,只有古湘宝来了,好说上一说,他又是幸灾乐祸。
他又开口,
“不用担心,我会照看你的孩子的。”
“可,——唉!”
“没什么可的,你还能打掉不成,就算你是一个心狠的人,李瑾也不能同意啊。”
“李瑾生李望是一个人生,生我的孩子也是一个人,我……”
“有些事改变不了了,你放宽心吧。可能叶辰扬会回来,他也可能知道你所做的事,他或许会负责。”
沉默,他说,
“你去陪李瑾吧。”
我又呆了很久,等到脑子运展不动了,就走了。我在路上也没有知感,走一条什么都看不到,听不见的路。
事实证明,看不见,听不到,不是因为不存在,或是我进入了什么高级境界,而是外界不够显著。当极具冲击感的画面,和充足的刺耳声响传来,我的知感就又存在了。
我看见三个人在打架,准确的说是两个人在打一个人,一个人在挨打。打人的像是两个本地人,挨打的是一张东方面孔。
作为一个东方人,我这小暴脾气马上上头,想要参与其中,我正在这儿撸袖子呢,身边来一个人,古湘宝。他道,
“想打架?我提醒你,你这大病初愈,身体机能还没有恢复完全,就算恢复完全了,你这小身板儿,要挑两个西方大汉?”
“你少来,我可练过跆拳道。”
“你那台拳道刚开始练就结束了,还是我去吧。”
“好。你先上,要是打不过我就报警。”
“你为什么现在不报警?”
“你要能打过,警察来了会耽误我看戏的。”
古湘宝到他们跟前,明显是去劝架了,这和我预想的一挑二场景区别甚大。戏是没指望了,还没搭戏台子就落幕了,太令人失望了,于是我就到路边的咖啡馆去喝东西了。
又怕和事佬和完事儿看不见我,特意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很快,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古湘宝办完了事儿,他还是没有看到我,给我打电话。他到了咖啡馆,我道,
“你跟着我干什么?之前调查我,现在又跟踪我,古总这么在意我?”
“我出来,嗯,买咖啡,正好顺路而已,你不要想太多。”
“出来买咖啡呀,酒店没咖啡吗?还有,你不是不喝咖啡的吗。”
“酒店有咖啡吗,你住过那个酒店?”
“没住过。”
“啊,那酒店肯定没咖啡。”
他说完了就没了下言,我看向他,
“完啦?还有另一个问题等待着你解答呢。”
他看向我,我再次开口,
“古湘宝,你,不喝咖啡。”
“是呀,谁说是我喝啦,我给小今买,小今困了,但又要追动画片,要喝咖啡提神,我这又出来买,我是不是过于溺爱孩子了。”
“两个问题,小今在我出来前已经睡了,另一点,小孩儿不能喝咖啡。”
“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架吗?”
“你转得挺快呀,他们为什么打架呀?”
“那个r国人偷东西,不是一次,偷的还是女性用品。”
“是小r国的人?”
“是啊,我听他讲话像小视频里的声调。”
“完了,这不救错了。”
“可不是,那两个人说赔钱就不打了,不然送到警局。”
“你给钱啦?”
“我一听还有补救的机会,立马掏钱,给了车费,让他们打车去警局,更快一点。”
“那就好,你办事是越来越周全。听你劝架,你还会当地的语言?”
“会一些,我姐在这儿做了十几年生意,我以前有空的时候就来。”
“把小今一个人放酒店能行吗?”
“那我就先回酒店了,晚上再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