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也要学学电视剧里的古人,自己喝药死了,看看这俩piao客谁能主动料理她的后事?
不现实,也没那个必要。痛痛快快的跟他俩说,谁没家室她就嫁给谁。结果,大黑丫这么一说,一个piao客傻眼了,想离婚不好使,大黑丫是断断不可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另一个piao客乐颠线了,田为患重病而不举房事的老婆,半月前死了。
那个有家室的piao客最终选择放弃。但他仍然保持与大黑丫的朋友关系,也与情种和piao友,也就是想娶大黑丫的那个人仍然称兄道弟。
说句实在的,不知各位读者是否有同感,不管时代怎么变迁,门当户对的观念始终左右人们对婚姻的选择,也总有人试图打破这个观念。小黑丫和市长的儿子,就是最具典型的一对,并与我有着直接关系,这让我对老天爷恨得直咬牙格,啥意思?世上那么多大坏蛋你不惩罚他们,为何偏偏修理我这个微不足道的杆虾,小黑丫是不配嫁给我,但她喜欢我,不该有人把我从她身边夺走,我还想《带着情人找老婆》﹝此书也正在构思中﹞呢。
恨归恨,最终还得听从老天爷的安排,别忘了,老天爷就是造物主,咱的小命在人家手里掐着呢?你得瑟啥呀?
这当然都是后话。
就在小黑丫离开我们的第三天,小黑丫、那个情种和俩piao客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我冷着脸问小黑丫:“说吧为啥又不打招呼?”
小黑丫正欲张嘴,站在她身后的那个情种,抢着回答道:“是这样―”
“这样个屁,”我厉声打断了他的话,“一边玩去,我问她呢。”
情种干嘎巴嘴,翻愣一下眼睛,屁也没放一个。
小样的,市长的儿子有啥牛逼的,想夺人所爱,没门,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他们说,”小黑丫面对我对她的态度,显得有点紧张,“要给我姐报仇,要我也一块去,我见过那个人,他们没见过。没时间告诉你,我就跟他们走了。”
我仍不是好声的的问:“你和这三个人早就认识?他们是不是对你还有别的企图?”
小黑丫的呼吸有点急促,“在我姐那里,他们对我很好,他”小黑丫用手指了一下那个情种,“我俩从小就在一块玩,我对他好,和他过过家家,他说长大一定要娶我。今个他想找你谈谈,让你把我让给他。”
“纯扯他妈的蛋,小时候的儿戏也当真,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我冲着情种大声怒吼,“靠,你那么优秀,找啥样女孩找不着?为啥偏偏跟我抢一个黑不出溜的过手货?啥意思?”
一來情绪,我又范潮了,还没等我闭嘴,那情种上前一步,伸出右手,拽住我的勃领,稍一用力,就把我拎了起來,“少跟我驴,你不就是这片的孙大包子吗?刚才不是看在燕子的面,我他妈立马就让你成为空气。我问你想娶燕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