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吓得是赶紧掉头就跑,他见我想跑,就冲上来扑了过来,爪子狠狠的的嵌入进了我的肉里,一口咬进了我的肩膀,我疼得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顿时感觉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在瞬间,心脏猛然骤停,突然,我狠狠的呼吸了一口,惊醒了过来。
刚刚这一切……原来都是梦。
我擦了擦额头,仍旧冷汗直冒,我坐了起来,大口着喘气,看见他们都在熟睡,才把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我看见六子还在熟睡的样子,仍然心有余悸,说道:“你妈的,把老子吓死了。”
做噩梦醒了一时半会也睡不着,索性我就去那个洞里舀水洗了把脸,捧了几捧水打在脸上,瞬间就觉得清爽多了,正当我打算多洗一下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这水刚刚还是满的,怎么突然水位好像下降了一些,难不成是我把水浇出来的太多了?
不过我还是没在意那么多,以为真的是刚刚泼了太多水,把水都洒出来了,等我我再洗手准备走了的时候,发现这水怎么好像又下降了一点。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慢慢的,水面之上开始产生一个小小的漩涡,我等了十几秒,这漩涡竟然又消失了,我就以为这个漩涡是我刚刚搅动的,但是我刚往回走没两步,就听见一阵抽马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赶紧又凑了过去,一个漩涡慢慢升了起来,而且开始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我赶紧连连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如果刚刚这水像是拔了马桶塞所以漏水的话,那现在这水就像是被一台抽水机在抽一样,我赶紧把他们叫醒。
“都快起来,都快起来,这个洞有问题!”
众人迷迷糊糊被我叫醒了过来,这时候洞里的水在地面已经基本看不见了,要把头探进去才能看到,侃叔看来睡得很死还有些迷迷糊糊:“什么……什么事?”
他语气有些许不高兴,似乎心有不悦,我心想这都什么实话了你还睡得着,不过想来也是,熟睡中被人叫醒肯定心情不好,我没有跟他说那么多,拉着他走到那个洞前,他撇了一眼洞里,又揉了揉眼睛,看起来清醒了不少,他在看到那个洞里没水之后大笑道:“妈的,天不亡老子,哈哈哈。”
接着他就吩咐下去,探寻洞里的水下降到了何处,有人开始拿绳子,铁爪勾在了岩石上,慢慢往下梭。
“喂,侃爷,这里没水。”不一会儿,洞里就传出来声音。
“都没水吗?” 侃叔问,又过了一会儿,洞里才说:“对,都没有。”
“走,我们下去。”说完,我们几个赶紧跟在侃叔后面,那个叫北面的在最后面殿后,这洞里的岩壁陡峭,不是直直的一口井一样,而是斜着的类似斜坡一样的一个陡坡,众人一路艰难的爬了下去,不断有凸出来的岩石硌着身体,一片漆黑,我只有本能的靠着感觉往下慢慢缩,还要时刻注意着上面的人。
腹部,胸部,还有手肘,能够硬生生的感觉到疼痛,爬着爬着,我感觉到膝盖一阵肿痛,之前流了血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根本没有处理过伤口,昏迷的时候骏爷他们扯了一块布给我包上,想来现在已经被磨破了。
而且我的伤口也在阵阵发痒,我很怕这样下去会被感染,但是没办法,我只能咬着牙坚持,总不能爬到一半说我要上去不是?
在不知道蠕动匍匐了多久之后,我终于看到下面一阵亮光晃过。
是他们的照明手电,这东西很耐用,简直是军用级,防水,且材质过硬,一般照上个十天半个月都没有问题。
终于,我们跳了下来,我赶紧低头看向膝盖,已经化脓了,看起来有感染的危险,我得赶紧想办法包扎伤口。
医疗箱都在营地里,猛哥见我面露苦色,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就是伤口有点痛,说着我坐了下来,猛哥开始帮我解开缠上的布,我叫了一声,低头看到伤口果然化脓了。
“坚持点儿,我再给你重新换一圈新的。”他给我重新缠绕一圈之后,我能感觉到稍微好了一点,虽然还是疼,但我不能拖后腿,只能咬牙说没有事。
“看样子,这是一个天然的溶洞。”刚才走在最前面的耗子说话了。
“就连我也没有办法分辨方位。”
往前走了一会儿,众人就看到前方出现了一条岔道,就都停了下来,等后面的侃叔发话,侃叔走上来看了这两个岔道,就道:“你们几个分头探看。”
五分钟之后,几人都回来了,说道:“两条路前面都可以一直往前走,并于死路,但是就不知道这两条路都是通往哪里。”左边的路有些潮湿而且还有一些松软的淤泥,而右边更多的是岩壁和石块。
这时候侃叔明显有些犯难,按道理来说我们应该分头走,可是这种情况下,如果分头走,安不安全先不说,如果一方出了事,另一方就算打死也不知道。
所以我能看出侃叔的困境,“北面,你和他们一起走那边,如果有什么情况,或者是找到出口,不要轻举妄动,马上通知我。”
他说着,我们几个,北面,和之前聊天那个老哥,还有几个人,我们几个人走一起,侃叔和耗子他们走一起。
从外人的角度我都能看得出来,北面在这个班子里很受侃叔器重,他把北面安排跟我们在一起不是没有道理,对于他而言,他的人很重要,可是我更重要。
若是此次出事,追查出来,他没有办法和我父亲二哥交代,这也是当初找了很多人,他们都不愿意带我的原因。
我们走的这条涵洞阴湿,看样子水是从这里退下去的,现在我们必须加快动作,因为我们面临着一个危险。
那就是我们不知道水会什么时候退回来,这是必然的,有涨即有跌。
“前面很安静,听不到任何潮水褪去的声音。”北面冷声说道,到至今我们仍然不明白,潮水褪去了哪里,只能摸索着往前走。
从进这洞里开始,我慢慢觉得有些闷热无比,很奇怪,难道是因为淤泥越来越厚的原因,水流出去的地方必定会有出口,不管是通往哪里,总之,能够离开这里就是好的,而且我可不想师出未捷身先死,就这样死在这里,没有人知道。
“奇怪,怎么一条鱼都没有啊。”骏爷疑惑的问道,他这么一说我也才发现,果然怎么一条鱼都没有,如果侃叔他们的鱼是在这里抓的,那按道理潮水退的这么急,那无论怎么样也会有鱼留下来,可是现在这个情况,真的很奇怪,总不能说水里有庞然大物把这些鱼都吃了。
这个涵洞根本不够这样大的庞然大物游动的空间,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这里的鱼儿早就预知会退潮,所以提前就离开了,因为这样退潮即便不是天天,也是周期性的,不管怎么样,肯定不是第一次。
“前面是沼泽,我们过不去。”那个老哥在前面说道。
“还有路么?”北面道。
“有倒是有,只是全是沼泽,寸步难行啊。”
北面应声上前,说:“看样子不是很稀,趟过去。”
还未等我们多想,他就已经开始躺过去了,与其说趟过去,不如说爬过去,我们几人开始匍匐前进,也管不得泥巴脏不脏了。
在继续前进一段时间之后,前面突然停了下来,我刚想问怎么回事,最前面的老哥就说:“前面有水”
“水?”北面疑惑的问道,然后头微微抬高,“是水!前面开始入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