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姜子洲整顿军队,用囚车押解着楚国宗室及旧臣一干人等返回盛京。沿途颠簸,好几个女儿家受不了晕倒了,好在姜子洲还不算苛待这些人,命军医来瞧过,放缓了行军速度,每个囚车内都安排士兵给了水,到了苏容两人这儿,分量似乎格外多些,大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吧。一路上,所经楚地,炊烟了了,满目疮痍,看得人心中更是寂寥无比。一连行了十日,到达了盛京城,姜子洲命令十万大军在城外京郊大营安营扎寨,自己带着一众主要将领入城,盛京城中百姓夹道欢迎,高呼“盛军威武 晋王威武”,欢呼声不断,更有那胆大的小娘子,将自己手中的帕子向年轻将领们身上掷去。苏容心想,东盛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我楚国怎能不灭。“开阳,将这些人送到驿站好生安置,”姜子洲对他身边将领说到,“待本王进宫面圣再作安排”。“是,王爷。”小将答道。
入夜,东盛礼部尚书刘文府,刘文和沈和在书房内围桌而坐,房中摆了满满一箱金银珠宝。“沈老弟,这是何意?”刘文皮笑肉不笑地说到,其实刘文哪里不知沈春来意。沈春,南楚人,商人,生意布满三国。“刘兄你也知道,沈某是楚人,虽不在堂,但毕竟生长于郢都,而今国亡了,却也想尽点绵薄之力,保全昔日旧主,还请刘兄在朝堂上极力保全小皇子和郡主性命”,沈春满目谦卑。“好说好说,那晋王不远千里将他们押解进京,必是得了陛下旨意,他们应是不会有性命之忧,” “唉,亡国之人,…还不知道会如何呢,万望请刘兄帮忙保全他们性命啊”沈春面有忧色,“我知刘兄是仗义之人,刘兄就帮我这一次吧,事成之后必定还有重谢。” “沈老弟,你放心吧”大腹便便的官老爷手在肚子上来回摸了两圈。